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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他因此而认定,谢常欢的雇主就是顾生。
或者换句话来说,这次可能南下一路……及到了最终目的地,可能最后要取的那东西,也是顾生想要的。
可这又能说明甚么呢?恰巧赶巧了?还是……
江墨想透这一层也有点愣,假设温浮祝这么想就是对的,那顾生想要甚么,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权财所不能满足的?
「你就没问过那个杀手,他最后要取得,到底是甚么东西?」
温浮祝眉头更拧一重,「原先没问是尊他规矩,现下……恐是也难问出来。但我总得要想想法子的。」
「呃,浮祝,如果说,当然啊,我是说如果……你这么想是错的呢?假如恰巧是有个二百五故意费尽周折高价倒出去卖了,又恰巧让顾生买回来了……」
「他买回来干吗?他能特意给你买的?他离开我们二十多年了江墨!」
江墨一愣,随即垂下头来苦笑了一下,声色也有点嘶哑,「浮祝,你也离开我十多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这一句出口之后,屋内忽然就陷入一片死寂。
温浮祝空张了好几次嘴,却也说不出甚么反驳的言语来,只有无边的悔意自心底轻悄悄蔓延。江墨刚才那随口一谈,却亦是诛心一剑。
又想起刚才对江墨刮目相看的那些,这个人明明就合该着是在战场上肆意驰骋的猛虎,而自己却偏偏害的他也困坐于室、还要分担起自己的责任,那这种事情,比起折断猎鹰的翅膀来说,又何尝不是有过之无不及的无耻?
「江墨……我会回去的。我,我们这就回去。」
「回去?一起吗?」
「我总是怕苏衍出事,我不放心顾生那个人。哪怕你和夫子都放心他,我也要亲自回去确认一遍。」
「那他呢?」江墨朝谢常欢的房间看了一眼。
「一并带走。」
「一并带走?」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口气,像是要把人押回去,而不是很正常的『请』回去的意思。
「你没听错。」温浮祝的口气也忽然强势了起来,在江墨的印象里,他甚少有用这种语气的时候,便是当初惩罚苏衍,也一般都笑面虎一样的温温和和,只不过次次出口之后都让苏衍委委屈屈的找了自己或夫子去告他太傅一状。
当然了,苏衍就从没有告赢过的时候。
「我这就去问问他,江墨你今晚能走吗?伤势……」
「没事,我向来恢复力好,倒是他,他受的是内伤,能受得了马上颠簸?」
温浮祝愣了愣,神色又柔和了些,但是并没多话,只默不作声的放下了手中所有东西,去了谢常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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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刚去哪儿了?」
「去喝酒了。」谢常欢的步子还有些虚浮,「原先十三哥在燕子楼这边曾埋过几坛好酒,我先前一直没舍得喝,今遭突然来这儿又想起这事了,想喝就喝了。」
「你受了内伤,不该喝酒。」
「哦。」谢常欢敷衍的笑了笑,又没骨头一般的趴回桌边,也不往温浮祝身边凑,「你怎么想起找我了?」
跟他欢爱完了吗?想起我这个人来了?
「你的那个任务时限还有多久?」
「嗯?」
「常欢,我暂时不能陪你南下了。」
谢常欢打了个酒嗝,只觉那句话便如一桶寒冰当头浇下,瞬间就酒醒了一大半,「你说甚么?」
「如果你时限还有,劳你陪我奔波一趟如何?」
温浮祝看他这个样子定然不是去喝酒,是去酗酒的,倒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怀疑他搞得他不开心了,瞧着他这副作践自己的模样也有些心疼,不由得便想伸出手去,替他理一理鬓边乱发。
谁知道手刚伸出去,就被他『啪』的一声拍开了。
有点始料未及他反应这么大,而且温浮祝刚才为了缠钢丝稳身形,手上满是勒伤,本就疼的厉害,这一下更是疼的他有一瞬间麻木,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你究竟想怎样,温浮祝。」
谢常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我只一路往南。」
「常欢,这时候你别闹。你看,你也说了,你原本拦下这个任务,是为了能有大把的金银赚,然後来『娶』我不是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若是陪我去北边一趟,有比你南下任务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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