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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担心了,今夜和寂和喝酒,一时贪欢。”何少伯醉眼迷蒙,被楚锦扶着踉跄走到床沿边。
“没关系,你们兄弟之间这么多年不见了。我怎么能怪你呢。”楚锦服侍他躺下,帮他盖上被子。
“锦儿,你真好。”何少伯握了握楚锦的手,笑道。
“傻瓜,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煮杯醒酒汤。”说罢,拍了拍何少伯的手背,一袭香风飘出门外。
不一会儿,楚锦端着醒酒汤进来,琥珀色的汤汁冒着淡淡的雾气。她轻轻把何少伯扶起,用勺子盛出,吹凉一口口喂着何少伯饮下。
何少伯喝完心满意足地躺下了。楚锦端着汤碗出去,把剩余的药汁倒掉。醒酒汤是醒酒汤,只是加了一点点别的东西。
两个婢女不知从何处闪出,楚锦交给她们一枚玉牌一样的东西。“快去快回,明午之前他应该不会醒。”
两个婢女倏地又消失在黑暗中了。
却没有发现有另两双眼正在盯着她们。
“果然你说的没错,那个楚锦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夏天无的走狗!”疏袖靠在屋顶的檐牙上,旁边斜坐着寂和。
“现在少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们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先看看她们要干什么。”寂和低声说道。
“也好。跟上她们。”说罢。二人便在这夜色中走壁飞檐。
两个婢女走到朝衣巷在一家不起眼的豆腐房前停下了。
“卖豆腐的!买一斤豆腐。”其中一个婢女向着里面喊道。
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走出一个佝偻着身影,粗衣麻布,大大的兜帽遮着看不清面容。
二人把玉牌递给那个人,“最迟明早。”
佝偻的身影微微点了点头又隐入门中去了。
“是燕闲阁的玉牌,她们在打尘水楼财路的主意。”疏袖低声狠狠地说。
“我们回去和听尘商量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寂和说道。
疏袖点了点头,二人便向尘水楼掠去。
第二日清晨,两位婢女带着玉牌回来了。两枚一模一样的玉牌,除非是亲自雕琢的玉匠否则常人是分辨不出的。
“魇领主,你的计划没有问题吧。”其中一个婢女压低声音问道。
“你在怀疑我么?”楚锦眼睛一斜,精光毕现。“你放心,我猜那个叫寂和的人马上就要来试我的武功。这倒是进入那里的好机会。”楚锦面带讥诮的一笑。
“可是听说尘水楼主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管他是谁,说到底他们不过是男人,没有男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女子嘴角绽放出妖冶肆意的笑容,朱红的唇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那沈疏袖呢?”婢女继续追问。
“那倒是个不好对付的。上一次被她逃了。这一次可不能便宜她了。”楚锦狠狠地说。
晌午时分,何少伯才悠悠转醒。捂着因为宿醉而微微胀痛的头颅。
“你醒啦,我叫人给你煮了牛乳粥,加了些蜂蜜,可以去去酒气。你喝一点吧。”楚锦柔柔地冲着他笑。
何少伯微笑道,“锦儿你真好。只是现在没法给你名分。等再过半年我回来了。我们就成亲。”
楚锦去了笑意,眉目含愁,略带自嘲地说道“就像我这般的残花败柳怎敢奢望你明媒正娶。少伯,我不配不上你。”
“锦儿,你不要这么说。只有你才能做我的妻。”何少伯紧握着楚锦消瘦的肩膀,坚定地说道。
“嗯。我等你。”楚锦望着他的眼,一抹浅笑柔情万种。
楚锦站在雕楼的斜栏边望着何少伯春风得意的背影侧头讥笑。果然,男人都喜欢看女人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这是早已是她惯用的伎俩了。
“你们听到了么,他说他要娶我,真是可笑。这一次还真碰上个傻瓜。”楚锦转头看向后面的两人,正是昨日里送玉牌的两位婢女。
“听到了,这下魇统领可更好行事了。”
“说的是啊,只是半年还是太久了。我想寂和那边应该就在这几日出手了。”楚锦的眼中泛出狠辣的光。
第二十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翌日清晨,是难得的晴好天气。天朗气清,碧空如洗。何少伯要去尘水楼复命,楚锦送走他,便在院子中闲闲静坐,享受着秋日的暖阳。
现在的她就像是每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一样,每天除了盼着丈夫归来,便是学会在等待中打发无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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