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2/4 页)
我在脸面上摆个邪恶笑,心内却暗暗欢喜。我是最喜瞧他这副呆样子了!也不知自何时起,我不用再扬起脸面、踮起脚尖仰视他,而是换一副坏心肠,专喜逗/弄他,瞧他那紧张样儿呢!
情不自禁靠在他肩头,我深深吸口气,闻他肉身子上带着的淡香。
“你到底用了何种香料?怎的我每次闻每次都心醉呢?!”
“少卿乃修行之人,修行讲究个万事从简,修行修心,怎会用那些身外之物?!”
“可是,真真好香呢!”
我使劲吸鼻子,似个贪婪狗儿般不停在他身上嗅,只觉这香气极熟悉,似乎与云少海令牌上的魔焰香有异曲同工之妙。陆少卿臊得连耳根后都红起,声调可怜得很:“锦绣是指少卿身上的草木香?”
“嗯嗯。”将头窝在他胸口,我没时间细究。而心内“咚咚”狂跳,脑中便又有了些期待。
“那是少卿生来就有的。”
“你怎知?你那时小小的,哪有记忆!”
“是师父说的。锦绣?!”陆少卿惊呼一声,急急抄住我另一只未伤手。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瞧那只未得逞手,不由将头在他怀中蹭了蹭,可怜兮兮求道:“陆少卿,我冷!”
“冷?是风寒入侵么?”
陆少卿很好骗呢!
“嗯嗯!是呢是呢!就是风寒入侵!”
“少卿端药碗去。”
“可是,等不得了!”
“可少卿乾坤袋中并无伤寒药,恐怕要出去买一些。”
“其实不需伤寒药的。那药汤子极苦,对腹中胎儿又不好。”
陆少卿就有些为难,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拉回床,我继续装虚弱:“其实还有个极好法子可以解风寒。”
“什么法子?!”陆少卿认真问道。
我邪恶笑,翻身将他压床上,贴在他耳边说:“就是这样喽!”
“怎样?”他一本正经问我,明明便是装糊涂么!
我恨得牙根痒,索性一口咬住那已被羞红的耳朵,满意的听他因努力压制,而走了调儿的音:“锦绣,不可!”
“有何不可?!”
他带着我翻身,将天地倒了个,我暗喜这家伙最喜口是心非;他却起身,双手握拳,连连深吸气方恢复常态。
我赖在床上充死狗,他就道:“锦绣,你受了伤,又刚刚饮过药,此时不宜做一些剧烈——剧烈——”
瞧着他磕磕巴巴说不出口,我偏装不懂:“我又不动,只是躺着就好了!”
此话越发令他呼吸急促起来,便是连那双一向清澈明净的眼,此刻内里都有火在烧。
瞧着陆少卿的眼,我眼中就再次出现无间地狱火,以及那张无比纠结的半阴半阳脸。
一点黯淡光下,赤手去剪烛花。
阴阳使大人,您赢了!
这个局,您果然将我这痴儿一步步、一点点引进去。
不由倒抽口凉气,我这痴儿,当真用他这般费劲心机对付么?!脑中不由闪现出冰山大人晕厥中紧锁的眉,以及突然拉住我的手。
这位费尽心机的大人果然分/身有术!方帮陆少卿解开点金术,便伪装成受了伤的样儿!为了拖延我回转人界的脚步,他不惜将自己已结痂的伤口划开,又令我以为他是个在小时候受过刺激的可怜人,让我这个即将为人亲娘的心软心疼。适当的示弱、别扭的半威胁、小屋内压抑的哭声、一切的一切只为令我不忍离开。
呵!看来灵山七子中,陆少卿与裴少玉这俩最多情的,比不过这位最冷情的阴阳使了解女子心思!
虽古话有云:最毒妇人心!实则却是不然!要我说,女子是这三界六道最心软的存在,尤其身怀有孕的女人!
若令一个女人心狠,唯有伤透她的心!若令一个女人心软,却实在有太多方法!
有时兴许只是一句话,有时兴许只是一个无助眼神,有时甚至只是一幕无意中窥见的无声哭泣!
“别走!别走……”
那样无助的、梦呓般哀求,当真只为了作假?!那压抑而面临崩溃的啜泣,当真只是为我独独演的一场皮影戏?!
心凉了半截,若这些都只是一场计划好的戏本子,我不得不承认,云少海是个最出色的戏子!
“你喜欢下馆子么?每次都会坐在哪?”
“如果你看到长街上有人一次次不停重复寻死,该怎么办?”
“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