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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珠踉踉跄跄被宗之伟拖着一路穿过走廊,来到医院的僻静处。
徐慧珠象是被吓得呆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脸色青白,打量着如陌生人一般全身上下俱是怒气冷厉肃穆的宗之伟。过得好半晌才说:“之伟,你既然有了她,就不该来招惹我。”
宗之伟承认,他说:“是我的错,只是我的错,不要报应在她身上,有事,你找我。”
徐慧珠含泪说:“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
徐慧珠说完,一跤跌坐在石凳上,无声的,凄惨的小声饮泣着。
风,凉凉的吹过。
宗之伟站在那里,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徐慧珠没有等到想像中的安慰,不得不挺直肩背,强撑着自己说:“好一段轰轰烈烈的恋情,我祝你们男渣女贱,永世不得成双。”
宗之伟并不把这句狠话放在心上。
他是男人,是他错了,在日后他自当弥补回去。
当然不会是肉偿。
就算他肯,然然那小脾气发作起来,还不会把他打成一个洞。
宗之伟眯着眼,回到病房,伏在林然的床头,握住她的手,自己在小板凳上屈身坐了,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或许一小时,或许一刻钟。
同病房的大婶对早已醒过来,涨得满脸通红的林然说:“你这男朋友,真正不错。”
宗之伟睡眼惺忪的嘴角弯成上弦月,轻轻的用粗糙的手指摸着她的掌心。
他仿佛陷在一个迷梦里,在梦中,他与林然从未分离,依旧是纯洁的少男与少女。
他们之间的感情,对未来的憧憬,从不曾被世俗,被一切闲言碎语所污染过。
朦胧,纯真,美好。
宗之伟在林然的掌心写字:嫁给我。
林然泪盈于睫。
微笑绽放,如溪边兰花。
老宗知道这事,只给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宗之伟略有气馁,在电话里追着问:“好孬我也是你的儿子,她也是你的儿媳,你孙子或孙女的父母,给点祝福不行吗?”
老宗沉吟三五十秒,用一个挂机果断中止通话。
长辈里,倒是林楚展现出了十二万分的激动。
林楚特意找上门来,拉着宗之伟的手,一叠声说:“好好好。”
一副感慨万仟的样子。
林楚也不废话,直接了当说:“婚房算我的,嫁妆也算我的,婚宴我自会筹备,但主意全是你们年轻来拿。你做生意的启动金从我帐上走。两百万够不够?”林楚脸色略有惶然,干咳数声,才终于老着脸皮说:“之伟,婚宴上我要坐主席,然然是我女儿,我要亲眼看着她出嫁,听你们宣誓,再齐齐叫我一声爸爸。”
林楚口才便给,十分流利的接着又说;“你不要因为拿我的钱就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我做长辈的心意,也是然然应得的。也就是结婚这个大日子,才让我有机会表白心意。之伟,如果然然嫁的不是你,而是旁人,我断断不会如此说,以免翻出旧事给然然丢丑,让然然在夫家抬不起头。可是你一不样,你,见证了所有。我家庭的离散,我与然然的父女之情。”
林楚恳求:“我当然希望你与然然能够白头到老,恩爱同心。可是,如果有一天,你们意见发生分歧,感情出现波折,请你,之伟,务必想一想然然的身世,她所受过的苦,还有你对她所许下的,爱与忠诚的诺言。”
林楚考虑得十分周到,“如果豆丁让你感觉不便,这个问题让我来解决。反正然然恨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豆丁自有生父,豆丁的教养,也不能只交给然然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没码字之前,都没勇气打开页面。
☆、68
林楚前面说的话宗之伟觉得都有商量的余地,但唯独豆丁这一项象一根刺在宗之伟心里轻微的一扎,让小宗本能的反应道:“豆丁的去留还是要听然然的安排。”
林楚点头连连称是。
“还是你心宽,男人嘛,就要有海纳百川的雅量。纠结于过去又有什么意思,顶要紧的是未来。”
宗之伟心尽如果他不是陷在过去无法自拨,那么,他怎么可能有机会与然然再续前缘。
但然然的未来是握在他的手上这句话,宗之伟是听进去了。
宗之伟含混而客气的对林楚说:“谢谢您的好意,搞搞小生意的钱我还是有的。至于婚房,只要然然不嫌弃,一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