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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想面对现实,真想把刚才的一幕当作一场梦幻。
自己读得是医科,明白身体的欲望和反应不受理智控制,他在自己身上用尽了调情的手段,但自己的反应依然令她羞愤高潮后的身体酸痛却还遗留着欢愉的影子。
恨着,痛着,无奈着,流着泪,夜实在是深了,疲倦的身体慢慢把骆羽杉也拉进了沉沉的梦境。
仿佛半梦半醒,骆羽杉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眼前一双深沉的黑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一惊醒转,想到昨夜,骆羽杉又羞又怒地侧转了脸。
看着一脸倔强且迷惘的佳人,谭少轩扬唇轻笑,俯身在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下床,一边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一边笑着说道:“若是累了,就再睡会儿;如果不想睡,就起来吧,用过早餐还要回帅府去,那边还有不少客人等着见新娘子呢。”
骆羽杉也知道,昨天借着西式婚礼跑掉,没有在帅府给人闹新房,已经是异数。今天若是不早些回去给谭嗣庆敬茶,和来参加婚礼的一帮谭府亲朋打招呼,说不定会被人怎么议论呢。
于是等谭少轩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后,便也抓了一件外衫裹在身上走了进去。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骆羽杉微微一声叹息,放低身子滑了进去,热气浮起来,她闭上了眼睛。
昨夜的一幕依旧那样清晰,心里说不出是哀痛还是愤怒,力气仿佛被抽干,只剩下一片沉重的无力感。骆羽杉不想再去回想已经发生过的那些,叹息一声,把自己埋进了水中。
过了很久,有人敲门,骆羽杉一惊,把手中的毛巾挡在了胸前。
“四小姐,是我,”亚玉轻轻推来了门,手里拿着一套水红绣金的旗袍。
想到自己身上那些羞人的印记,骆羽杉有些不自然地往水里沉了沉,低声道:“我自己来就好”
亚玉看了看她,无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擦干身子穿了衣衫,骆羽杉拿冷水浸湿毛巾按在脸上,半天方拿了开去。昨夜流泪,眼睛隐隐有些红肿,今天还要见客人,千万不要露了什么把柄给人才好。
把长发披在肩上,低着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亚玉拿了梳子,细细给她挽好头发,看着洁白的后颈上那朵朵的红莓,偷眼看着骆羽杉有些红肿的明眸,心里暗暗轻叹。抬眼瞧了镜子里的四小姐,眉宇间反倒有着往日没有见过的一抹风情,不禁呆了一呆。
细细收拾好,刚要起身,谭少轩走了进来,看了骆羽杉一眼,登时再也移不开眼睛。
素日骆羽杉不喜奢华,都是素衣淡容。今天却是盛妆,烟眉秋目,凝脂红唇,一身水红色菱缎绣金旗袍,衬得肤若凝脂,颊上梨窝浅浅,羽睫轻扬处娇艳动人。
骆羽杉微微侧身避开了流氓灼灼的目光,谭少轩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车子已经等着,可以走了吗?”伸出手来欲挽住佳人的纤腰。
骆羽杉悄悄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谭少轩一愣,随即扬唇一笑,看了她一眼便向外走去,骆羽杉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婚礼之后,谭老二走的确是迅速,等谭少轼等一班人想起来,看着车屁股后的一路烟尘大叫上当,新娘和新郎都不见了,这洞房还闹什么?
到了晚上,大帅府比白日更显热闹,各处的电灯、宫灯,明明亮亮,一片富贵光华,笑嘻嘻的人群穿梭一般,赴宴的,听戏的,看电影的来来往往。没有了新人的新房里,也是灯光如昼,男男女女满屋的人,嘻嘻哈哈,说着谭老二竟把新娘劫持了去,连洞房都不许人闹,实在是不地道,明天回来了说什么也不放过,一定让他交代清楚,花烛夜滋味如何。
[第一卷 九夜销魂:第三十二章 闹房(1)]
大帅府熙熙攘攘直闹了一夜,天刚放亮,仆役、丫头等就开始走动,为主人和客人作着各种睡醒后的准备。
谭少轩和骆羽杉回到大帅府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车子开进大门,一群男男女女便笑着拥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二少,您还舍得回来?春宵一刻值千金,竟然起得这样早?”
有几个世交家的少奶奶围上来把刚下车的骆羽杉堵在了车门前,笑嘻嘻说:“二少夫人,二少欺负了您吧?等会儿告诉嫂子们,大家帮你收拾他!这家伙不地道”
那些一直看到脸上来的眼睛,目光灼灼看的骆羽杉粉面晕红,偏偏这几个惯会调笑的少奶奶一直拉住她的手,追看着她低垂的脸,还一本正经地说:“二少夫人不必替他掩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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