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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中间没有什麽障碍物,这让万里走过去时没有可隐藏的地方。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隐藏,要躲避的又是什麽。只是觉得这死寂让他格外紧张,有种芒刺在背感,好像有人在偷窥他一样。
他全身紧绷着,先是系好背在身上的钓竿盒子,握紧作为武器的棒球棒。然后才慢慢蹭到旅店的大门口,向里面窥了一下。
大门边平时会有个门童,此刻当然没有,而且大厅里也不见人影。
万里定了定神,然后推门而入。
吱呀——
大门在他身后关上,虽然平时也是这样的,可是这时候却特别有惊悚感。万里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安,走到前台去。
前台里,有万里进旧镇以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两个。这情景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一点高兴,又有一点紧张。这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似乎是睡了。可是由於听不到他们的呼吸声。万里不能确定。
他绕到前台里去,因为不知道魇术具体是个什麽东西,所以也没敢触碰这两个人,只是俯下身去仔细听。当听到这两个人细细的呼吸时,他松了口气。
这麽说,镇里应该不是没有人,镇民也没有被屠杀,而是真的沉睡着,等司马南解除或者阮瞻杀了司马南后就会自动解除这种魇术!其它人想必也是如此。
有了这种意识,万里就从台子下面的抽屉里找不找整个旅店房间的备用钥匙。在找钥匙的过程中,无论发出什麽样的声响,翻动抽屉的声音、钥匙发出的哗啦声,他无意间踢倒一把椅子发出的声音,全没有吵醒两个服务员,这让万里感到,如果他们不是有呼吸,和死了也没什麽区别。
死就是最原始的睡眠!
他拿着备用钥匙,一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由於旅店的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再有刺耳的脚步声跟着他了,但他却发觉这足让人心神不宁,咚咚声还在,只是分不清是心跳声还是意念中的暗示了。
打开的房门里,各式各样的人都沉睡着,而且睡得格外安静,别说翻身了,连打鼾声都没有,鼻部细细的呼吸着,眼皮也没有一丝微动。
这太不寻常了!他们做的什麽梦?相同的一个梦还是各有不同?都梦到了什麽?要知道人处在睡梦之中时,大脑不是完全休眠的,每个人都会做梦,在梦中眼珠还会不停转动,为什麽中了魇术的人都像蜡像一样,除了呼吸,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他们真的会醒来吗?
带着疑惑,万里又仔细观察了几个人,发现他们确实没有死,但也确实和死了一样。所有房间里的人都是如此,包括孙老板在内。
他要怎麽办?要怎麽才能配合阮瞻呢?他刚才已经试过了,这里的通讯也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要想传达给阮瞻信息,阮瞻那里又没有回音。他明白,阮瞻此时可能正在和司马南争斗,所以不能再去分散他的注意力。
可他就只能等吗?难道这里和新镇一样是又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或许他该找一辆汽车,然后到邻镇去求救?
不,不行。如果那样,这里的事就会在阮瞻抽身之前曝光,那样对他们是不利的。既然阮瞻要独自在新镇里面对司马南那麽强的敌人,那麽他也要独自在旧镇里面对这些难题才行。这里的人肯定是被控制住了,他的任务比阮瞻轻松得多,只要保护镇民不受身体上的伤害。然后拆除平静表面下的『定时炸弹』就行了。
洪好好和她的帮手就是那颗定时炸弹,她四被司马南派到这里坐阵的,所以他要对付的人是她!可是她躲到哪里去了?
万里边想边回到前台。把钥匙放回去。但当他才拉开抽屉,身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右手腕!
他吓了一跳,完全没料到所有人都沉睡的地方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一抬头,眼前出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一瞬间,他反应了过来,想挥棒自卫。可他忘了这是在狭窄的前台里,根本无法施展开,木棒还没有举起就又被墙壁弹了回去,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左手腕!
本能中,他向后退了一步,和那两个拉扯他手臂的人呈三角形站立。用力把那两个人向前甩去。
那两个人被万里猛力一甩,整个人都撞在前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可他们却死死抓住万里的手腕不放,带得万里也一趔趄。万里见状。乾脆向前一步,抬脚踹向右边那个人的膝盖侧面。
他这一脚踹得即准又狠,疼得那个人哀叫一声,本能的放开了手。万里见右手解放出来了,挥圈就去打左侧那个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