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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本就是来借酒浇愁的,也不管乔峰,只一碗一碗的喝酒,这酒比林明原来喝过的那“兰陵美酒”度数要高点,但也就十七八度,比后世的啤酒高上不少,但和真正的白酒比就差远了,林明酒量也是不小,五六十度的白酒也能喝上半斤,更不要说这些了,转眼便已是十碗酒下肚,乔峰也不甘示弱,也跟着连干十大碗酒。
这十碗酒下肚,林明虽然没醉,但是肚子却有些胀了。抬起头看了乔峰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暗惊:“这人是要有多大的肚子,十大碗酒下肚竟然神色如常,就是十碗水下肚,也应该觉得撑了吧。”
乔峰见林明停下,叫道:“兄台果然好酒量。”
林明哈哈大笑道:“兄台的酒量也是不凡,十碗酒下肚,竟是神色如常。”
说着又倒了两碗烈酒,连饮而尽,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愉快都随着酒喝进肚子里,让它消失不见。这两大碗酒下肚后,只觉得肚子里更是胀的难受。
林明本不想学段誉投机取巧,刚才喝酒时一直控制着体内内力的运转,使之不会将酒气排出体外,这回肚子一胀,也顾不得控制内力了,全身内力一运转,每运转一个周天,体内的酒气就消融一部分。不,不是酒气消融了一部分,而是酒气中的水汽,酒精还是留在体内。
段誉是不会运用内力,乱用一番,酒气、水汽都顺着六脉神剑的路子排出来了,林明运转一个周天却是将酒精留了下来,实际上江湖中人喝酒大多是这么喝的,要不然乔峰就是有再大的肚子也不至于三十碗酒下肚还面不改色。
林明本来也只是担心胀肚的问题,这点酒精对于经历过现代高度数白酒考验的林明来说,还不算个事。
将内力在体内搬运几个周天后,林明开始觉得肚子不是那么胀了,又接连干了四碗烈酒。
乔峰见林明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林明斟了两碗。段誉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林明见十斤酒眼看就要见底,叫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林明和乔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功夫,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堪堪喝到七十来碗时,便是以林明的酒量也觉得微醉了,脸上醉态朦胧,再一看乔峰竟然还是面不改色,心想:“这七十碗高粱酒比起现代的五六十度的高度白酒的酒精含量差不多也到一斤左右了。自己平时也就喝半斤左右,现在学了武功喝了堪比一斤的量也算是超常发挥了,这乔峰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酒量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自己可不能再陪他喝了,再陪他喝下去,非要到桌子底下不可。”
大笑道:“乔帮主的酒量果真名不虚传,小弟也就只能陪乔帮主喝到这了,再喝下去,小弟恐拍就要叫人抬回去了。”
乔峰道:“慕容公子的酒量也是叫人佩服得紧,乔某还从来没有想过江南之地还有慕容公子这样豪爽的汉子。”
林明见他果然将自己当成了慕容复,苦笑一声道:“乔帮主认错人了,在下林明,幽都府人氏。”
幽都府就是现代的北京周围,不过在现在却是大辽的势力范围。
果然,乔峰猛地定住,双眼瞪着林明闷声道:“兄台是辽人?”
林明见了乔峰的表现一阵苦笑,心想:“等你知道你自己才是辽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但还是道:“不是,我是汉人。”
乔峰一听林明是汉人松了一口气,大声笑道:“让林兄弟见笑了。”
林明摆摆手,应道:“无事,无事。”
林明接着小声道:“听说贵帮的马副帮主死在了自己的独门绝学锁喉擒拿手上,乔帮主是因为这事到江南来的吗?”
乔峰道:“不错,马大哥死在锁喉擒拿手下,江湖上也就只有姑苏慕容家的“以彼之身还施彼道”才能做到,但江湖上的事奇诡百出,人所难料,不能单凭传闻之言,便贸然定人之罪。乔某此次来江南就是为了查明真相。”
林明有心要提醒乔峰一声,道:“要说死在自己的绝技下就是慕容家干的也不尽然,至少我就知道西域摩尼教有一门镇派神功名为“乾坤大挪移”与慕容家的“以彼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