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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定刚一边嘴里惬意的叫着,一边挥手做了一个挥鞭的动作,叫一句挥一鞭,好象是非常的投入,又好象是特别的受用。
他们的心理,正说明了变态的根源,就在于人们真正的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别人越是痛苦,这种变态就可以得到更大的满足。如果有人不相信,那么可以从你身边的小事一点一点的算起,我们每一个满足不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中吗?我们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从他人或是从他族亦或是从别个星球或层面掠夺来的,只不过好听的名字叫竞争而已。你得到了就意味着别人的失去,你失去了就意味着别人会得到,这个世间的万物根本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或者不属于任何一个层面,可是这些东西却经过若干道手续之后就成了我们某个私人支配的东西,这也就成了剥削阶级不会消失的根本原因。
『62』第四十五章:精针
陆义的提醒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再胡闹,转而找寻其它方式娱乐。不过刚才陆义谈到的女犯让他们来了精神,七嘴八舌的议论起女犯来,以至于兴趣盎然,津津津乐道,那才思一点也没有枯竭的迹象。
男人们说起女人来,那是不用打草稿的,信手拈来,在这方面马壮自然是强项,就一定不会让其它人夺了去。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打精针哪?”
“什么打精针?”
“就是把男人的精吸到注射器里,然后再打进那里面,就可以怀孕了。国家的法律是不准杀孕妇的,那个怀孕的就可以回家了。”
“原来是这回事啊!他妈的这还真有啊?”
“那当然了,小报上写的有啊,就是我们看守所前不久刚发生的。”马壮讲的煞有其事,有鼻子有眼儿。把那几个听众糊得一时找不着北。
小报其实就是看守所里风传的一种小道消息,有写在一张纸条上的,一间一间的传;有口头传的一间给另一间讲,那旁边的四五个监舍都听得到;还有就是秘传的,一般由劳动间犯人与某个监号的某个人犯关系好,秘密传递的,一般是属于机密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马壮知道的这件事就是秘传的。
这件事的起因是某个纯粹为了好玩的劳动间犯人搞出来的闹剧。他意恋上了女犯间的一个烂殖,书来信往,玩笑越开越大。有一天,居然把一陀热乎乎的卫生纸包着的玩意儿从女犯间小窗递给那个烂殖,那个烂殖打开一看,隔着几个号间把他祖宗八代操了个没完,原来这个劳动间的家伙拿给烂殖的是一陀刚打的手枪泄物。那烂殖久经沙场,自然识得,大笑之后就是大操。
不想这泼街一操,倒给一个同间贩毒的死刑犯提了一个醒。她就弄了个一次性的注射器,没用针头,逼着那个烂殖再找劳动间的那个家伙弄了一小针筒精液,然后给自己打进去,跳日子打了几次之后,果然来事了,成功的让自己珠胎暗结,钻了看守所管理不严的空子,做起了监外执行的美梦。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是在这儿了,揭发一次重大的狱内犯罪是可以得到非常奖励的,有些人甚至可以因此减刑回家。所以为了能够早日出狱,监狱的犯人们会不择手段,积极的向管理员们报告狱内点滴动向,要不然,再多派十倍的狱警也不顶事儿。
这件事的当事人很快就被严密控制起来,那个女死刑犯也被秘密拖去做了人流术,虽然那个女死刑犯拼死也不干,可是个人力量再大,也大不过政府,最终还是被拿掉胎儿,养了几天,发配到地下室禁闭间单独关押了一个月,跟肥五一起发往天国。
这就是打精针的详情,一个管理漏洞造成的闹剧而已。至于另外那两个涉案人,劳动间的那个家伙被修理得七死八活,然后丢到劳改队去磨炼意志去了。女犯间的那个烂殖则更惨,由于还没判,在监号中被授意折磨得一段时间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骚。这女人发起狠来,男人那是绝对比不上的,就说把那个烂殖折磨得一段时间下不了床,那种手段的确够狠也够有魄力。跟无产阶级专政斗,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世间只有阴阳得巳调和,才能万物顺长,孰不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被关押的这些个孤们,如何能调呢?自然千方百计的找一个能够疏通的地儿。
越是禁止的东西,就有人越是想要得去做,哪怕是豁出身家性命,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人是让发烧头脑给烧糊涂了。
陆义早就知道有这回事了,在陪肥五断头餐的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人家那讲得要比马壮讲得要清楚好多,也没他那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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