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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王登上王位,把龟族的龟母奉为水母,为他掌管水族天文历法,龟族因此享有极高的威望和地位,连这座岛屿也被称作龟岛。我的父王拥有卓越的魂力,却得不到姬舜的赏识,故而愤愤不平。”
“我一百岁那年,父王向龟族下了战书,挑战龟母,二人约定,胜者为龟岛之王,败者永离龟岛,不再踏入龟岛半步。”
“战书送达当日,就被你父王知道了,他勒令蛇族收回战书,永居岛南,终世不得越过清河。”
我的父王质问姬舜为何偏爱龟族,自己魂力卓越为何不被重用,姬舜却说如果蛇族不收回战书,他就要代替龟族出战。父王愤怒至极,决定与姬舜一战。”
“姬舜魂力极强,三招就打败了父王,父王不堪忍受战败之辱,用蛇杖刺穿咽喉而亡,自此我们蛇族忍辱千年,极少再出蛇洞。”
“那一年我一百岁,父王死前把他的灵力都传给了我,我手中的蛇杖就是父王用过的蛇杖,拿着蛇杖,我会记着父王屈死的仇恨。”
“你的父王贵为水族的王,自然魂力远胜我的父王,他为什么要替龟族应战?蛇龟两族同为水族,为何厚此薄彼?”
“如若不是姬舜替龟族应战,我的父王定将龟母粉身碎骨。龟族无论灵力心智,怎能与蛇族相比?我们蛇族才应是龟岛的主人!”
蛇女说着,神色一黯,长叹一声:“哎!可惜我的父王,忍辱而死,你说是不是姬舜杀了我的父王?”
“我父王替龟母应战,是不是另有缘故?”左烈问道。
“少啰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我让你尝尝我父王传下的蛇灵神功的厉害!”
蛇女娇小的身子翩然若燕,轻巧地站在巨蛇头顶,右手一招,一把蛇形法杖握在手中,冰冷的目光扫过左烈。
蛇女杖头一指,一道白练射向左烈。左烈已经修炼了斗罗幻步,身法自然比从前快上许多,他身形微动,白练擦身而过。
左烈左掌发力,向蛇女脚下的巨蛇击去。掌力过处,巨蛇竟然毫发未损,仍然盘坐在石座上。蛇女冷笑一声,蛇杖一晃,又是一道白练射来。
左烈白衣飞展,掠至半空,强大的气流托住双脚,如雪的长袍翻涌不息。他星目剑眉,高高地俯视蛇女,英俊年轻的面孔如同神坻。
蛇女浑身一震,左烈尊贵俊美的气质压住了她的戾气,但瞬间强大的怨气又疯狂地卷过心头。她想起父王的死,想起蛇族卑微地幽居蛇洞的千年光阴,仇恨的火焰在眼中闪耀。
她手中蛇杖一点,又是一道白练射来,左烈魂剑横摆,左掌发力,一道强力击中白练。
白练突然扭曲,顺着掌力的力道往后一折,又猛地前挺,向左烈冲来。
左烈只想已经击退白练,不想白练退而又来,略一迟疑,白练如同一条白蛇,围着左烈疾缠数周,左烈浑身一紧,被白练死死缠住。
那白练越缠越紧,像要勒进左烈肉中。左烈顺手甩出魂剑,一道青光飞向蛇女,蛇女闪身躲过。魂剑盘旋而回,又向蛇女咽喉刺去。
蛇女转身让过魂剑,左掌一推,只听“哐”的一声,魂剑被蛇女掌力击落在地。
左烈刚刚所用剑法,正是斗罗魂术中的斗罗剑法,以意控剑,剑随意行,不离敌人命门要害。
魂剑刚一坠地,又被左烈魂力运起,陡然飞射,直取蛇女面门。
蛇女收起缠住左烈的白练,法杖高举,白练飞出,来卷左烈魂剑。左烈大手一伸,魂剑飞回手中。左烈大鹏一般,从半空掠下,魂剑剑气暴长,剑身未到,剑气已经锁住蛇女胸膛。
魂剑势如破竹,紧随剑气,向蛇女胸膛逼来。蛇女“哼”了一声,身形一晃,突然没了踪影。
左烈连忙撤剑,空中一个急转,飞掠回来,顺势左掌一挥,招来无数风刀,风刀如雨,盘旋飞舞,困住蛇女脚下巨蟒。
左烈魂剑一扫,盘旋的风刀分三路射向巨蟒。巨蟒硕大的头颅左右摇晃,锋利的飞刀刺中巨蟒,竟然纷纷坠落,巨蟒粗厚的蟒皮完好无损。
左烈情知不好,一个倒掠,后退三丈,展开斗罗幻步,向门口冲去。到了大殿门口石门,只见紧闭,左烈对着石门猛击一掌,只听“轰”的一声,石门颤动,一阵灰土从门上簌簌落下,响声过处,石门紧闭如初。
身后传来蛇女颤抖的声音:“你逃不出蛇殿,逃不出,哈哈哈哈哈哈。”
左烈运足十二分魂力,再发掌力,一声巨响,石门被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