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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终于面临来自她家庭呼唤的挑战,她与亲人的连击再度接连起来;CNN在震惊世界的贩毒集团劫机案发生的一个月后,做了一份追踪报导,此次劫机案共造成三十余人丧生,百余人轻重伤,还有两名人质被挟持后下落不明;分别是世界联合银行总裁的独生子,十一岁的雷茨霍天,和华裔美籍,目前就读南加大二年级的柏法柔。
无意间看到这段报导,法柔睁大眼睛瞪着萤幕,一深怕错过任何内容。
记者来到失踪者之一,柏法柔位于洛杉矶郊区的住处采访,她熟悉的灰蓝色独栋建筑出现时,法柔已不胜激动地泪流满面。
柏家没有人出面接受采访,倒是罹难者之一,宋时琳的父亲出现在镜头前。
“宋伯伯……”法柔失声,时琳的父亲看起来老了好多岁。
“我的女儿是在机场被劫机犯枪杀的,失踪的柏法柔是我女儿的同学,我衷心期待她的平安归来,不要再有人因为这件劫机案而遇害……”
透过摄影机,法柔和亲人间那一条薄弱的线已牵连起来,也犹如适时出现的一记当头棒喝。
她怎能自我蒙骗在那根本不见容于世俗社会,更不可能有结果的情里,太天真,也太愚蠢,她必须回到自己的世界,让一切回复原状……
问题是,豪瑟肯吗?放她回到原来的轨道,继续他们永不交集的生命,接手了法柔的命运,一直是那么心意坚定的。
豪瑟,他会肯吗?
整夜的时间,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千头万绪,她只恨不得立刻插了翅膀飞回家人的身边,这失控的一切不能再下去了。
床头的灯突然亮起来,豪瑟不带睡意的声音告诉她,他也一直醒着。
“还不睡?”
法柔赶紧背过身子,她不能面对着他。“没什么……”她闷闷地回答。
“又在敷衍我了,说实话,你在想什么?”
犹豫很久,法柔终于还是开了口: “在想,我对你究竟,究竟有什么重要……”
“什么意思?”不好的预感环着他,豪瑟知道她又要说那些不中听的话。
“我只是你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对我有兴趣,肯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是因为我说‘不’;你认为不可能有女人拒绝得了你,直到你遇见我——”
“这是你的结论?”
“不,结论是,你很快就会觉得我乏味,会对我感到很厌烦的……”法柔愈说愈顺口,她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对,完全没有发现她又触犯了豪瑟的禁忌,“不如我们让一切重新归位,省得彼此痛苦,这不是很好吗?”
直到豪瑟开了口,法柔才警觉到事态严重。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他的口气是发怒前的平静。
法柔硬着头皮转过身来面对他。不准自己移开畏怯的目光——她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要不然她又会输了。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他又重覆一次,一手擒住她的肩。
“我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
“你还是处心积虑的想离开我。”
“我知道,你努力想改善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处处对我好,可是——”法柔很困难地咽着口水,她努力地想将自己自认的好意表达地完整,没料到却只是更让豪瑟失控。
“不必说得这么好听!”他厉声打断她,“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就是不该对你心软,让你总是不安份,你巴不得我一脚踢你出去,你就可以重获自由,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你不能一辈子把我关在房里当做你的禁脔!”法柔终于在他的审问之下大吼出来,点燃两人间蓄势已久的战火。
“禁脔?”豪瑟难以置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字眼,禁脔?
她居然有这种想法,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在房里豢养着性玩物的野兽?
抓着法柔肩头的手在他怒不可遏的情况下猛然紧收,让她痛得几乎无法言语。
“我、我没有说错,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么你就是!”豪瑟咬牙切齿地告诉她,放开法柔,鲜红的指印已留在她肩上。
这个女人简直可恶可恨到了极点,竟将他对她的一片真。
心践踏至这般惨不忍睹的境地,还敢拐弯抹角地向他开口要自由?
哼!即使那是她唯一想要的,他也绝不退让!
“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