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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锦和轩辕流奋哭着喊着,脖子被强行拉扯,疼的他们快要窒息,身体被地上的石子隔得又疼又难受,还有脚,他们的脚趾头被托的好疼,浑身上下,就像在炼狱中一样。
萧亦然手指移到幼狐被捏红的耳朵上,蜻蜓点水的在上面摸了一下,疼惜的说道:“还疼吗?”
幼狐耳朵被轩辕锦不知轻重的拉扯了好一会儿,说不疼,那是骗人的,幼狐想也不用想,用力的点头,疼……
萧亦然看到幼狐的动作,黑眸一亮,一种无法言语的喜悦心中滋生,这狐儿果真听得懂人语。
紫洛雨点完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上了萧亦然的当,它不高兴的把头蒙在他掌心中,来个眼不见为净,竖起一根笔直的毛绒绒尾巴,意为鄙视。
萧亦然知道这狐儿机灵古怪,这次没摇尾巴,竖着尾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含义,他手指在它直板的尾巴上饶了一圈,轻柔的说道:“你掌心有伤,还是躺好一些,回府本王帮你上些药。”
紫洛雨听着这暖暖的话,心里仿佛忽然间升起了一个暖阳,把她裹在里面,掌上的疼痛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转了一个身,幼狐眨巴着眼睛,仔细瞧着萧亦然,要是在这古代,有这么一个美男爹爹该多好。
狐狸漆黑的眼珠子鬼灵精怪的转动着,萧亦然觉得头皮怎么有些发麻?它想做什么?
啊哈!她现在是幼崽,而他,是她生出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除了他,还有谁合适做她爹爹?嘿嘿!某狐奸诈的笑了两声。
轩辕锦和轩辕流奋凄厉痛苦的叫声传入紫洛雨耳中,它狐狸下巴抵在萧亦然指关节处,张望而去,对于小女孩和小胖子受到的惩罚,它没有任何怜悯,刚才,它就是这样,被他们一路牵扯着过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没有什么比这方法再适合不过。
“摄政王,萧王爷,求你,放过我的两个孩儿吧!他们会死的,本宫求你。”柳贵妃扑通跪在萧亦然面前,抛却了她贵妃的架子和身份凄楚的求着,此时,什么都不重要了,身份地位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的孩儿无事就是安好。
第十六章 恨意滋生
“柳贵妃,你这是成何体统?别忘了你的身份,还不快起身。”老皇帝气绿了脸,怒斥道。
柳贵妃脸上泪水涟涟,哀求似的说道:“皇上,千错万错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管教好锦儿和奋儿,才造成今日的局面,要罚,就罚臣妾吧!摄政王,我儿的罪过,就让本宫来替他们吧!”
“求摄政王,放过本宫的孩子,本宫求你。”
“柳贵妃,你好啊…。你真是好啊!”轩辕衡吹胡子瞪眼,瘦如骨材的身躯发着抖,轩辕皇族的面子,里子全被这女人丢尽了,她父亲要不是朝中大臣,真想直接把她休掉。
柳贵妃凄楚了看了一眼老皇帝,回过头,又继续哀求萧亦然。
萧亦然对柳贵妃视若无睹,手指绕在幼狐蓬松的尾巴上,一圈一圈缠绕着。
紫洛雨对萧亦然不消停的动作很无耐,烦透的时候,她会摇晃着尾巴躲开,可这方法对萧亦然来说显然没什么作用,他纠缠不休的手指无论她尾巴放到哪里,他总会绕上来,一时之间,紫洛雨光顾着烦,连爪心的疼痛也淡忘了不少。
“额娘,父皇救锦儿。”轩辕锦嘶哑的嗓音被卡成了鸭子般嘎嘎的粗糙之声,她的手拼命的拽住脖子上的绳子,手心拉出长长的伤痕,鲜血从金蚕丝上滴落下来。
轩辕流奋早就吓尿了,下身湿透透的也浑然不知,双手像抓保命绳似的抓住脖子上的金蚕丝,脚拼命的蹬着前进,企图减少脖子上的拉力,肥胖的脸红如残血,大口呼吸着,让空气灌入喉咙,深入肺腑,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他不想死。
幼狐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气,缩了缩脑袋,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在萧亦然手上睡了过去,对一个幼狐而言,没什么比它睡觉更重要的,特别是在萧亦然手心中,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柳贵妃见萧亦然无动于衷,哭的愈加凄厉伤悲,那张花了妆容的脸,比家里死了人还要悲哀三分。
“住口。”萧亦然冷淡的瞥了柳妃一眼,清冷的声音像根冰柱,低眉见狐儿未被吵醒,他脸色才好一些。
柳贵妃浑身一冷,也不敢继续言语,紧张忧虑的等着萧亦然下面的话。
“月如,留他们一命。”说完,萧亦然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