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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仪有一根管道通向车顶,用于测量车顶的压力。而车顶压力数据异于平常,我就知道车顶有人,应该是为狙击手。”
灰鼠好奇的看着显视屏,回头再看向流苏,眼里是满满的欣赏。
抓住这个机会,流苏的本性蠢蠢欲动,于是她勾了勾唇角,“我真的能做到不用幻音诱导,就能让那孩子去死。”
“不可能。”宋修的手收得更紧,他不能再让流苏说话。
但是流苏仍旧打手势,指了指那个孩子,又有指了指自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末了单手一摊,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不要赌一赌,我敢拿我的命赌,你敢拿那个孩子的命赌吗?
宋修根本没有赌注,他的赌注早在劫持列车开始,就一无所有。他们倾尽一切,早就豁出了一切的筹码,性命什么的简直是个笑话,他们赌不起。
这场较量有很多已知,宋修知道白琮和乔一白对孩子下不去死手;流苏也知道他赌不起,但是关于流苏本人,宋修什么也不知道。
“别信她的。”络腮胡子险些咬碎自己的牙,他就知道,就算这些瞳术师不开口,也是个威胁。
你敢赌吗?流苏再次摊了摊手,更像是邀请。这份安宁的邀请,在列车外的喧闹中,万分突兀。
他真的犹豫了。
优柔寡断,轻信他人。这是叶执对宋修的评价。
他和络腮胡子有很多机会,他也完全可以孤注一掷杀了流苏,他甚至可以用灰鼠做人质,反正灰鼠下不了狠手;他同样不应该受流苏的干扰,也不应该让她说话。
他却因为曾经的交情不忍心再将乔一白拉入泥沼;他知道幻音的厉害,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被迷惑。
他操持着流氓的行为,却偏偏有着君子之心。
以及,他喜欢动之以情,而非晓之以理,“白琮,”他满眼痛苦,“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放了这个孩子,我跟你走。”
然后,眼看大局已定,络腮胡子满眼的怒其不争以及不甘。
“不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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