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没事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光?再说了,那几个人最后不是没得逞吗?我好好的站在着,你耍彪呢,特意弄给我看让我难受是不是,你再这样就自己受着吧,我特么懒得管你。”
狼孩低着头不吭声,刘文治推了他一把,狼孩抬起头,刘文治顿时愣住了,狼孩的眼睛激动时会像狼的眼睛一样发出绿光,他都看习惯了,可现在这种让人恐惧的墨绿色他第一次看见,里面是□裸嗜血的肆虐欲,让人看一眼便浑身胆寒恐惧不已。
刘文治心里却一点不害怕,除了父母,狼孩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可是这样子的狼孩让他心里很不安,就像是有什么正在被人一点一点的夺走吞噬,狼孩终于有一天不再属于他。
狼孩见刘文治愣住不说话,有些紧张的抓住了刘文治的手,用的力气很大,伤口破裂的疼痛狼孩感觉不到,刘文治皱皱眉,狼孩以前无论怎么对待他,都会很好地控制住力道,可现在就像失去了准头一样,力量满溢,时刻处在暴走的边缘。
刘文治看着他道:“威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难受,你难受别憋着好吗?说出来我会帮你的。”
狼孩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墨绿的眸子才渐渐恢复自然,沙哑的开口道:“宝,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第 26 章
刘文治实在没控制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把狼孩手上的绷带重新换上,头也不抬道:“别找不自在啊,关你——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赖,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为什么要谢我?你是我的人,我为你做什么都是自愿的,我——我不接受你的感谢。”狼孩近乎偏执的强调着,目光固执的锁住刘文治不放,握着刘文治的手又想收紧,被刘文治拍了一巴掌。
“不接受拉倒,口头上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抢着往自己身上揽事的,还有,什么叫你的人?我归你管啦?我爸妈都不这么说,你凭什么?”
狼孩立马反驳道:“我不一样!”
刘文治微微笑起来,“你哪不一样了,就兴你搞特殊化了?你多长个鼻子还是仨眼睛,我看你就是不找事不自在,我爸买的一套杯子被你捏的一个不剩,半天下来给你换了六次药,你看我手都泡白了。”狼孩的自责和难受刘文治都看在眼里,那种一想起来就后悔自责难受到不行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虽然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当一个人在你心目中处于一个很重要的地位时,他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的错。上辈子母亲患病去世,他就常常想如果他能及时把人接到城里大医院进行治疗,母亲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快,很多时候都是近乎自虐的这么想,就是那种精神受虐心里就能舒服点的做法,他不想狼孩自虐,狼孩的犟脾气一犯倔就容易走死胡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狼孩的注意力。
刘文治给他弄好,把他推出卫生间,又强行给他脱了衣服上床睡觉,狼孩木木的,任刘文治摆弄他,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躺在床上眼睛瞪的溜圆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刘文治换了睡衣冲了澡出来看狼孩还是那个样子,叹了口气,爬上床倚着枕头想了想开口道:“你要是睡不着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狼孩眼睛转了一圈,愣愣的嗯了一声。
“我以前听老人讲过一个故事,真假不知道但是被说的有眉有眼的,有一年冬天,非常冷,吐口唾沫还没落到地半道就冻上了,我爸妈那时候还很小呢,我们村当时有一户地主,那年冬天儿子娶媳妇摆了好几桌酒席,桌桌都有一盘猪肉,猪肉在当时是什么概念啊,平常人家都养不起猪,因为猪吃粮食啊,人都不够吃哪还有余粮给猪吃,酒席开始后就来了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尖嘴猴腮的,眯眯着眼,坐下来就开吃,专挑肉吃,还喝酒,最后喝的面红耳赤,路都走不直了,躺在地主家的炕上就睡过去了,最后你猜怎么着,地主进屋来看他差点被吓死,躺在炕上的哪是个人啊,分明就是个狸猫。”
刘文治说完捅了捅狼孩,狼孩翻身坐起来靠着床头,把刘文治揽进怀里,闷闷的道:“我听着呢,你接着讲。”
刘文治被他抱在怀里并没有反抗,怪怪的趴在狼孩结实的胸口,听着狼孩的心跳接着讲下去。
“狸猫成精了变成了老头下山蹭肉吃,地主气坏了,居然被个畜生骗的头头转,拿着刀趁着狸猫沉睡不醒就把它肚子剖开了,狸猫的尸体被扔在了雪地里,第二天之后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