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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儿。这满萧府上下都夸赞她整日里的不笑不说话,可您仔细瞧瞧,她那笑何曾到过眼睛里?”
“我如今只想令三爷多少怜惜些、引起三奶奶的警惕,实在没辙了她就会帮助咱们重回顾家不是?有个皇家郡主出面,不但重回顾家不再是个梦,还能给您要个说法儿,保不齐还能将那狐狸精赶跑了呢。”顾采镯越说越眉飞色舞起来。
“您和外婆总是说,说什么萧家老太爷最早定的亲事那所谓的何家姑娘,根本不是这老夫人而是外婆,现在这萧家家大业大也本该是外婆的。我最近想了想有些纳闷,若外婆嫁到萧家来,能有娘您吗?”
顾樊氏之所以一直称呼是顾樊氏,是因为她还没敢与萧老夫人说她是被顾家休弃的,只说是她夫君外出经商后几年无音讯、母女二人被顾家赶将出来。樊氏一想女儿说得倒似乎在理,只是她还是转不过弯儿来:“就算没有我,这家业也该是你外婆的不是?咱们帮她把家业夺回来不对么?”
顾采镯被她娘这简单的想法儿给逗笑了:“咱们先不说该不该夺。就算是夺,哪有您说的那么容易?本来咱们还以为一直是传扬的那般,萧家老夫人一直做着这内宅的当家主母,咱们多维护她些,时间久了也许就能帮着管起事来,筹谋些扣留些都还好做。”
“可如今怎么的?不要说老夫人不管家了,就连叫那三奶奶给叫个马车出去玩玩都成了难事!”
照这么说,确实是复杂了些。樊氏呆愣愣的望着女儿不禁感慨万分,若不是还有这么个闺女,想必她早在被顾家赶出门来后便没了性命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拿什么赚钱养活自己?若不是女儿在银子花尽之前果断的盘下那个茶寮,娘儿两个早就饿死了。
樊氏娘儿两个自说自话的,并没想到隔墙有耳,方才那些话早被竹郡的两个粗使婆子贴着窗根儿听了个一清二楚。那两个婆子听得差不多了便打窗下悄悄猫着腰溜到回廊里才敢立起,又伸手招了招叫那在门前立着的丫头不用再望风儿,方才各自拿了帕子擦汗。
没多久,皇甫惜歌便知晓了樊氏娘儿俩的全部谈话内容。流苏替主子打赏了竹郡的婆子们又送出清苑,出门之前还再三嘱咐了注意行踪。回了正房见主子频频冷笑便紧着安慰,也不外乎是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万万不能气坏了身子。
“这两个祸害,还真自以为是的布置了个好局呢。”皇甫惜歌冷笑半晌后也想通了,当初早早叫花黄跑到竹郡嘱咐了,也算先行一步。否则整日里以为这娘儿俩就是想打三郎的主意,她又有着身孕,不定怎么劳神呢。
“主子,安郡王妃派人给您送了家信来。”不等皇甫惜歌再细想对策,吴妈妈拿着信进了正房,小心翼翼将信封封口剪开,掏出信瓤递了上来。
在场的吴妈妈与流苏花黄都想不到,皇甫惜歌看罢那信,随即便有两行泪缓缓流下,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几人不约而同慌了手脚,这是怎么了?不是郡王妃送来的信么,应该不是谨亲王府出了什么事儿吧?
“上官恪……他死了。”皇甫惜歌拭了泪,缓缓呼出口郁闷于胸中已久的浊气,心底莫名的情绪缠杂着,一时理不清楚。
本来她曾经设想过千百次,上官恪这个叛徒死上三五十回也难解她心中之恨。可眼巴前儿,这人到底是没了啊,就算当初得知父王与二哥海上出事与他有关便恨死了他,怎么消息一来,还是有些难过?说是物伤其类吧,却又莫名的想笑,这笑这到底是幸灾乐祸,还是别的什么?
上官恪么,很久之前在吴妈妈与流苏花黄的耳中不过是个人名儿。就算他是郡王妃的堂弟,就算他窥视主子已久,就算他整日里往王府里跑献殷勤,也不过就是个人名儿而已。
直到后来,大伙儿都知道了王爷与二公子之所以被海盗掳去、是被上官恪出卖的,而主子之前的昏迷半年更是与王爷出事有关,这才多多少少在心里时不时骂起了挨千刀的。既然是个该挨千刀的,死了就死了呗。主子为何还为这么一个人流起了眼泪?
“他是死了不假,海上出事的元凶到底是谁?我就不信只是他死前说的那般,一切都是他为了……才筹划的这一切。”皇甫惜歌吸了下鼻子。大嫂信中专门叮嘱,上官恪之死也许会给她带来红颜祸水的骂名,叫她务必不要往心里去。
男人么,总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给自己的错误找些借口,那些借口又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女人,皇甫惜歌早就听滥了。因此大嫂专门嘱咐的这些却不是她在意的,左右她嫁入萧家后就算称不上贤良淑德,也算是个很不错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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