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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出来的眼泪道:“她分明是得了排揎人的差事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呢,这才扭成风摆柳似的。若是平日里,她哪里敢这么去下大*奶的脸,也就是走在路上遇到了,偷偷啐李姨娘几口罢!”
流苏花黄等几个丫头也口口称是,花黄又学了璎珞方才那扭腰的模样在内室转起了圈儿,主仆一群正笑个不停,冷不丁璎珞又回来了,也顾不上笑骂学她的花黄,屈了膝禀道:“回主子,奴婢赖话说尽,那两个没皮没脸的就是不走。”
“哦?”皇甫惜歌高挑了眉毛,颇感兴趣的问:“听了你的话一点都没生气?还是张罗着要来?”
听了璎珞肯定的回答,皇甫惜歌无奈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要不叫她们进来吧?”
虽是商量的口吻,哪个丫头又敢悖着主子的话儿。大*奶再有不是毕竟还是主子的妯娌,三爷一天没做家主、主子一天没当家,还是得面子上过得去不是?若叫外人知道三奶奶都发话了说请人进来、她们做丫头的倒拦着不许,这可是奴大欺主的罪名儿。
“大*奶与李姨娘这是所为何来啊?”皇甫惜歌选了清凉阁见这两个人,见人被璎珞领了进来也不起身,依旧歪坐在罗汉床上慵懒尽显,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儿。
那二人也无不快的神色显露,几个丫头也没人解释说我们主子不舒服不能起身相迎,只是立在罗汉床两旁微微屈膝表示代主子打了招呼。倒是璎珞开口唤道请二人坐下,毕竟领人进来的是她,再不让座可就说不过去了。
罗汉床旁只有一把藤椅,还是花黄方才专门搬来的。那丫头鬼心眼子太多了,搬过来后又匆忙藏了椅上的软靠与座垫。李姨娘明知这里本就没她落座的地儿,急急言道不敢坐,扶着大*奶坐下后便侧立在一旁,恭敬地半低着头一副老实模样。
“花黄去窗根下端个瓷凳来给李姨娘坐,来者皆是客,哪能叫人站着呢。”皇甫惜歌佯嗔着嘱咐丫头。
花黄心里头不忿。天气还热着呢,瓷凳冰那个…也冰不到哪里去。却依然屈膝应声,快步去将窗下的法华莲鹤纹瓷凳端了过来请李姨娘坐。似乎不经意间,瞧见了李姨娘眉头微微一皱,再细看,却是舒展的。
见李姨娘也坐下了,大*奶犹豫了再三开了口:“我与娟儿今日厚着脸皮前来,是想向、向三弟媳求些鹿胎膏。”
皇甫惜歌打罗汉床上立时坐直了身子,对大*奶的话不敢置信般问道:“大*奶说的什么?我怕是没听清楚呢,再说一遍行么?”
李姨娘见大*奶的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被三奶奶这话问得一声也不好再吭,便鼓了鼓劲儿:“回三奶奶,我们大*奶是想向您求些鹿胎膏。”
皇甫惜歌大笑三声:“大*奶是拿我这儿当成药铺子了?进药铺子买药也是要拿着银子去的吧?到我这儿来却只是一个求字,我怎么不大懂你们的意思?”
今儿这事真是好笑。清苑与安园结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中的每件事都不是误会,大*奶损失了一众忠心的陪房奴才又被罚禁足抄经,她皇甫惜歌也是生了几肚子的闷气流了几次眼泪,如今这大*奶竟然来求鹿胎膏?就算她给了,这二位可敢吃?
“先不要说我没有什么鹿胎膏,就算我有,大*奶李姨娘,你们敢吃么?”她忍着笑继续追问。
大*奶的脸继续涨红着,听见这话忙不迭解释:“是、是我们不会说话儿,不是求,我们也给银子。之前听说洛家药铺卖的鹿胎膏甚好,可差了人去买,都说断了货。”
“是洛家药铺里有个伙计听说是萧府人要买,便告诉我派去的妈妈说那本就是萧家三爷供的货。这不是才到清苑来厚着脸皮求求弟媳,哦,我知道,市面上那鹿胎膏卖八十两银子一盒,我们按着八十两给付。”
不等皇甫惜歌答言儿,李姨娘李秀娟此时不合时宜的插了句嘴,“瞧大*奶说的,市面儿上是卖八十两不错,如今都是自家人,三奶奶能也收您八十两么?也就收您一个成本钱罢了吧。何况那鹿场不是萧家的产业么?”
皇甫惜歌失笑。就算李姨娘如今是个妾,到底也一样是李家的女儿,难道是因为父亲是个不得宠的庶子,教养什么的便都忽略了?先不说她拿不拿安园的人当做自家人只收个成本银子,就说这鹿场,什么时候成了萧家的?难不成这两个不是来求药,而是来分红儿的?
大*奶只当未曾听见李姨娘的话,只是一脸希翼的望着皇甫惜歌。璎珞此时沉了脸,既是李姨娘一个半主半仆的人都能在奶奶们说话时插嘴,她为何非得忍着。
上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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