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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从来不往一堆儿凑、本就不是一路人么?那次在神厨对付杜雪娥,这茯苓还像个聪明的,怎么今儿竟然哭着磕头给那个豆蔻求情?难道是想逼她给爷收了豆蔻那丫头?
茯苓顾不得抽下帕子擦拭脸上的泪,只是忍住哭意道:“主子若要卖了她,还是卖给官牙吧……”
皇甫惜歌扑哧一笑:“你是怕我要将她卖到腌臜地方去?咱们家又不缺十两八两的银子,我何必为了多卖一星半点儿的做一回恶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但不能容人,若有人勾搭了爷,在我手里也得不到好下场啊?想必不是卖到青楼去就是卖去做苦役?”
“回主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茯苓惊慌的摇头。本来她也不过就是想说说情,如今见主子有些误会了她的初衷,便狠狠心连根儿拔了:“事到如今奴婢也不瞒您,奴婢和豆蔻一小儿就是在教坊里学歌习舞的,是洛老夫人给赎了身出来才保住一身的清白。”
“我明白了,你只是不想再叫她掉进火坑。”皇甫惜歌并没被茯苓的话惊呆。自打在神厨听过她的几句话,这丫头出自于哪里她心里已经有了谱儿,“你放心吧,擦擦眼泪起来,我若是要卖她,肯定交代卖给官牙。”
茯苓惊讶着主子的平静。难道她与豆蔻出身教坊一事主子早就晓得了?豆蔻这个丫头实在是太不听劝了,被赎身出来就一定要做通房做姨娘吗,给郡主这样不苛责下人的主子做个丫头不也挺好吗?为什么还要一味的想要勾引爷,爷就是不经意的扫过来一眼她也以为爷是瞧上她了?
怪不得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她茯苓是安分守己的不假,可也不能要豆蔻与她一样不是?当初被洛府赎身出来,她只想踏踏实实好好伺候哪个主子一直到终老便好,豆蔻却是一心的想攀上哪个高枝儿呢,若不是在洛府里时看得紧,保不齐那会儿就勾搭上哪个老爷少爷了。
见茯苓带着泪点头打地上爬了起来,皇甫惜歌便板着脸问萧孟朗要说什么,萧孟朗有些尴尬的摇头笑指茯苓:“我想说的叫她说完了。”
吴妈妈与几个大丫头都觉得爷这个神态与话语好笑得不行,便都抿着嘴儿望向主子欲看主子如何反应。果不其然主子也是开心的一笑,心里边就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皇甫惜歌本来忐忑得紧。吴妈妈这里才说了要发落豆蔻,三郎便迫不及待的打书房里冲了出来,再想起豆蔻那半遮半掩的香肩玉臂,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这时候冲出来若再说上一嘴不能发卖那丫头,她要如何应对?那雪白的肩膀可被他抚摸过了?那衣裳是被他撕扯下来的么?想着这些心里便酸楚得厉害,如今却被他一个尴尬的笑脸和短短的一句话全都熨烫服帖了,就像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下一碗滚烫的牛乳暖心暖肺。
她挥手叫吴妈妈领着人下去先看管起来,待明儿一早找官牙来领走算了。心里熨帖之后却又腾起了一股无力的感觉——这婚后的日子怎么竟然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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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依着老规矩,周六日有加更~~天冷多穿衣,么么亲们~
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零八章 孕事
第一百零八章 孕事
仆妇们纷纷退下后,正房里便只剩下小两口与流苏璎珞。皇甫惜歌见萧孟朗并没有喝多的样子,便趁势将那碧云庵女子之事讲了。萧孟朗如听天书般听罢,才知道妻子这一日真是累得不善。
先是他自己险些被鞠球破了相甚至砸成重伤,那踢球过来的还是二爷萧孟秋;然后便是淳亲王莫名其妙给了墨儿一个玉青鸾,叫人猜不透他为何做此举动;碧云庵惨遭血洗,逃出来个姑娘跑到萧府来声称是妻子的同父异母姐妹;方才又有豆蔻欲爬爷的床……
哪件事单拎出来也够人喝一壶的吧?这日子过得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瞧着妻子这些日子越来越尖的下巴,萧孟朗一阵心痛。不如收拾些东西搬到郡主府去算了!
皇甫惜歌见他神色凝重,便温柔一笑。吩咐了流苏去要热水洗浴,她拉着萧孟朗进了内室,站在地中央揽住他的腰一边晃一边低声道:“会好的,我给你好好守着家,你在外头多辛苦些,一切都会好起来……”
萧孟朗见妻子不但不叫苦还反过来劝慰他,心里也就打定了主意。笑呵呵扶着她坐下后,先去净房换衣裳:“一身的酒气。好在淳亲王是个文雅的,将一众人都带着文雅起来一盅盅的抿着,七八个人才喝了两小坛。”
璎珞这时端着温热的黄酒进来,服侍着主子吃了鹿胎膏,便麻利的给她更衣卸妆。主子这些日子瘦是又瘦了些,气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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