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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那些年也很惨的,韬哥哥不再唤他爹爹,只叫他父亲,与他也不亲近了,叶伯伯难受,他是在夫人走后才发觉自己爱上她的,几年来一直大江南北地寻找,他没有再纳过妾,几年下来像是老了十几岁,听我娘说当时庄内大多人都因当年的事对叶伯伯很不谅解,但时日一久见叶伯伯那副凄凉的模样也渐渐生起了同情心,再说当时会执意休妻也是夫人自己亲口承认孩子是她害的。”
“后来韬哥哥说夫人之所以认了罪是因为如意握有几个月来韬哥哥一直想害她流产的证据,夫人是为了韬哥哥才被威胁的。叶伯伯知道这事后也没惩罚韬哥哥,只说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就这么过了十多年,有次叶伯伯去京城办事,无意间见到了已‘死’的夫人,想相认,但那时夫人已经成了苏大人的爱妻,而且已经完全不记得叶伯伯了,也不记得韬哥哥。后来叶伯伯自百里神医口中得知夫人当时被苏大人救起时头部受过重创,大概是过往的经历对她伤害太大,于是潜意识里封闭了一切关于那段不快乐的过去的所有记忆。”
“活该,你那个叶伯伯若再次抱得美人归那才真是老天不长眼了,负心汉就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恩恩爱爱!”郝光光一点都不同情叶容天。
“你也别那么说啦,叶伯伯被这件事打击得整日郁郁寡欢,好几次我都见到他醉得一塌糊涂不停喊着夫人的名字,自那之后叶伯伯一有空就去京城,听人说他没有再骚扰夫人,只是在远处偷偷地看几眼,每次回来后只会更难过,但难过之后依然会接着去京城,谁也阻止不了他,如此反复两年之久,大概是觉得韬哥哥能独挡一面了,于是叶伯伯在最后一次看过夫人后便回来关在房里再不出门,不到一个月便郁郁而终了。”叶云心因说这些沉重的往事心情也受了影响,不停地叹着气。
“那夫人偶尔会过来看看,应该是恢复记忆了吧?”郝光光对叶容天没感情,不像叶云心那样闷闷不乐的。
“两年前恢复的,于是就过来了一次,当时是苏大人抽空陪同过来的,苏大人对夫人极好,他们夫妻很是恩爱。大概是韬哥哥见不得娘亲与别的男人恩爱,又或许是太长时间没见过面了,所以彼此都表现得有点生疏,就跟不知如何相处似的。”叶云心单手拖着下巴眨着眼说道。
“哦,是这样。”郝光光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脚也揉得差不多了,天色渐沉,如菊回来了。
“小姐,奴婢打探到魏状元是来附近办事,正好得知夫人母子要过来,于是便搭伙一同赶路,顺便途中保护夫人和遇少爷,魏状元办事期间大概会在庄上小住个两三日,然后护送夫人一起回京,至于遇少爷要多住几日。”如菊如实回报。
“啊,魏状元还要住两三日?”郝光光闻言脸垮了下来,欲哭无泪道。
叶云心见尖更为纳闷了,问:“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怕魏状元啊?他看起来又不像坏人,莫非你们有过节?”
“我偷过他东西所以怕他行不行?”郝光光没好气地回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如菊想起来连忙道。
“什么事?”
“方才碰到夫人的丫环,她说夫人让小姐用过晚饭后过去她那里说说话。”如菊回答。
“……”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章节都是关于叶韬父母的事,也许亲们不爱看,这这些内容还是要交待的,于是就占了大半篇幅,后面就全是光光和大叶小叶、魏表哥神马神马的情节了嘻嘻。
噩梦
饭后,郝光光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杨氏的住处,晚饭她是自己在房里用的,因为她是“妾”,身份低微,还不够资格与叶韬等人在饭厅一道用饭,是以直到现在郝光光还没有见过杨氏本人。
因脚伤不便,郝光光是坐着轿子去的,下了轿子被如兰和如菊扶着走进杨氏的房间,刚一进房门,郝光光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
“夫人,光光姑娘来了。”下人禀报。
“这就是光光姑娘啊,别拘束,快坐我身边来。”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美妇人笑得一脸温和地向郝光光招手,示意她坐到她旁边的八宝椅上。
本来还有点忐忑的郝光光在见到杨氏充满善意的笑脸时立刻放松下来,只觉得叶云心说得果然没错,杨氏真是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女人,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在历经当年那种惨痛时都没有改变,委实难得。
郝光光一下子便对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浓浓母爱光辉的温和妇人生了好感,也不知道见外两个字怎么写,大大方方地在杨氏身旁的椅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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