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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等着我,跟小弟弟说,我要再听一遍那天所有的歌。〃
作者有话要说:具体艺术节的名称和时间就不实写了哈
哈哈写着写着发现都这么多了,艺术节部分要留明天了hoho
等待周明同学再次出场的同学们不要急,快了,快了。。。
第三章
第二章
这个晚上,谢小禾终于有些理解了那么多人喜欢泡吧的原因。
有人只是好奇,有人寻求刺激,有人必须放松,有人想要发泄。。。而这些夜店,真是神奇的地方,可以完美地满足着不同的人这些不同的要求。你可以在舞池里跟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跳贴面,可以对这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媚眼如丝上下其手,可以摸一把啤酒小妹的屁股然后欣赏她的表情,可以给台上表演的俊男美女丢市价10倍的玫瑰花,在他/她向你的方向微微鞠躬微笑甚至飞吻时候享受到一种讲不清的满足感觉,可以喝得半醉时候掀了桌布跳上桌子舞蹈。。。。。可以只拿杯酒点根烟坐在一个角落欣赏着所有的一切。
或者,也可以就像她这样,找家不太闹的,座椅特别舒服的,水果盘很新鲜的,价位不太高也不太低的店,坐下来,听歌,间隙冲台上那斯文俊秀腼腆得仿佛才从图书馆走出来,此时却在弹唱表演的大男孩微笑。他也会用眼神交流回来,然后,他休息的时候,跑过来陪他们喝一杯酒,聊天,她说话时候他很专著地倾听,也会低头微笑地讲起自己学歌学舞受的苦,以及不必究其真伪的,听起来有点狗血的身世故事。
在这个城市已近沉睡的夜幕时分,这里的的灯光音乐和酒,仿佛是现实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没有压力和寂寞,抛却烦恼与回忆,就陷在那柔软的沙发椅里望着眼前认识的人有着白日办公室里没有的狂放或者阴鸷,与不认识的人就像老朋友似的胡扯或者碰杯,就如同一个幻境,脱开了那有着无限责任与担当的现实生活。
固然知道还是要回去,然,哪怕就这短暂的但是彻底的走开,也是种难以言明的舒适。
只是,从那家店里出来,被夜风钻进脖子,站在空旷的街道回头望身后的灯红酒绿时候,她已然觉得不适应,且更有一种与先前不同的难言空落。而当更实际的问题钻进脑子,明白夜里三点回家如果不叫醒父母通知门卫根本进不去锁了的大门,她仰靠在车里,脸颊发烫,闻着空气中的酒味和自己身上的烟味时候,她想,除非推不掉的应酬,以后她还是不会再来这里。
那天她一直在车里半睡半醒到了清晨,半开着车窗通风以至醒了的时候已经开始流鼻涕,匆匆回家从后门进去聂手聂脚地闪进与保姆共用的浴室,洗澡换衣服,本打算偷偷地从后门溜掉之际,爸爸正好从前门进来提着装早点的袋子,喊她说,
〃小禾,今天在家吃吧,恰好有你爱吃的炸糕和煎饼。我不知道你今天想吃什么,就都买了。〃
她过去坐下,把煎饼撕了一半又把炸糕撕了一半,然后笑嘻嘻地把剩下的推到爸爸跟前,然后就像小时候一样,她爱吃什么,南翔爱吃什么,爸爸就一定会都买回来,每样她都要,剩下的爸爸包圆,不留下了,怕妈妈说他太惯孩子。
离开家的时候,谢小禾心想,那些每日在那里消磨的人们,一定都是离开了父母身边在外独居。
初秋早上的阳光刚刚好,以至她钻进车子时候有些不适应车里残留的,昨天夜里的烟和酒的味道,彻夜未眠的脑袋有些晕旋,她打开了车窗散味并希望清新的空气和凉风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汇进早上拥堵的车流时候,她想,下次小安他们再喊她,也是不去的了。
路上她在脑子里计划着从维也纳回来之后的选题。新闻部主任和副总编的意思都是,将医疗这一大块的内容交与她负责策划。如今的主任是2年前的采访一组组长,在写她的评定时候特别指出她在一些类似医疗这样专业性强的领域,肯踏实下来多做学习研究,做出来的内容比从前的角度更客观而且新颖;而如今网络媒体开始被群众广泛接受的时代,从网上反应看,她从前的访谈都得到了更多的好评甚至是许多专业人士的好评。
最近有几个热门选题摆在面前,医患关系,医疗改革,农村医疗,以及中国才刚刚开始涉及的,有关国际人道主义方面的,无国界医生的参与。她在脑子里过滤着她的新手下们谁做什么更加合适,谁独立工作时候也许会意气用事捅漏子,谁可能在医疗口有些关系更容易拿到切实的资料,谁适合去医院蹲点写患者角度的文章,又如何能考虑了卖点的同时也切实地考虑了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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