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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一起,干起了制作黄牒的买卖,然而很快就被捣毁了。
后来一个在西凉电视台工作的同学给他说:
“干你那个违法,干我这个既能发财还能成英雄。”
这个同学进一步说,现在的官员,没有多少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的,有的人,不是去会二奶就是去按摩,或者去干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能够偷拍到几张照片,就能够发财了。要是遇上那种不怕敲诈的,也不要紧,那就赶紧把照片拿去举报,这就成为反腐英雄了。
金煌正是满怀仇恨的时候,而且他仇恨一切,因此立即就投入了这个罪恶的行当中。
今晚去蹲守了半夜,小有收获,因此他本来是喜滋滋地。
可是突然看见贵先生,那新仇旧恨就一起翻涌。再看贵先生鬼鬼祟祟要出门,禁不住又喜出望外了。他顾不得疲乏,立即就跟踪上去,希望得到意外的收获,以雪心头之恨!
走出半岛公园后,寒风一吹,贵先生更加急切了。招上出租车,就直奔水门城墙街一号。
到了旷君房前,他紧了紧衣服,然后用力敲门。里面响起愤怒的喝斥声:
“有病呀!”
贵先生大声叫:
“是我!”
突然,耀眼的蓝光一闪。
贵先生一惊,回头望空无一人,嘀咕一声:
“流星啊!”
旷君拉开门,猛然见贵先生,惊得手足无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贵先生直入西厢房,慌忙追进去问:
“怎么啦?”
贵先生说:
“难受得很!”
外面似乎有响动,旷君想起大门还没有关好,赶紧出去关了并闩上。
贵先生问:
“还跟以前一样生活?”
旷君说:
“我快活。”
贵先生环视了一圈,房间仍是那么整洁,仍是春意盎然。几年不来,仿佛昨天还在。
贵先生不免感动,低声问:
“心还搁在这儿的?”
旷君点点头,扑进贵先生怀里。
贵先生长吁口气:
“对不起元子!”
旷君说:
“有些事,你看得太严重了。以前的女人,给外人看了一眼就不得了。后来让人看,但是不能摸。再后来,摸一摸也不要紧了。现在是更加解放了,不就是生理上的需要吗!蒋介石年轻时还生过梅毒哩,跟宋美龄感情照样好。”
贵先生说:
“你别胡说,你是个怪人,谁能接受呀!”
旷君说:
“我不害你,也不为难你,抱抱我,就心满意足了。”
贵先生紧抱住她,她双腿抬起来,坐在贵先生裆上,胸脯和脸都面对面紧贴着。
贵先生躺下来,旷君侧卧在旁边,一双乳房贴在贵先生脸上。贵先生禁不住用手去摸,旷君解开纽扣,颤动的一对雪白乳房赫然裸露。
贵先生犹豫不决,突然缩回手。旷君说:
“元子不在,你要难受就做吧。”
贵先生本来就心紧难受,眼前就是旷君的妩媚温柔,一阵搂抱厮磨后就冲动难禁了,便放任自流。
旷君多年不与贵先生风流,抓紧这个机会要享受个酣畅淋漓。
两人剥得一丝不挂,任雪亮的灯光照耀着,只顾快活,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窗外忽闪蓝光,如弧光耀眼。
两人忘乎所以,也不在意。
蓝光再闪时,贵先生这才惊觉到了。
旷君见窗帘半幅没有拉上,跣足下床,跳到窗前,突然尖厉地惊叫:
“有人拍照!”
贵先生一跃而起:
“抓住他!”
一边喊一边抓短裤。
贵先生赤裸上身迎着寒风冲出去,大门已被打开,一条黑影夺门而逃。
光着膀子不敢追出大门,站在庭院当中贵先生呆若木鸡。
旷君拉贵先生进屋去,贵先生心惊肉跳,问旷君:
“会是谁恶作剧吗?”
旷君说:
“从来没有外人溜进来过。这个人未必是跟着你来的,扶你进屋那个空档没有关大门,难道他就溜进来了?”
贵先生问:
“他要干吗?”
旷君说:
“敲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