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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而今天,在这荒郊野外他的激情却一发不可收地点燃,现在他觉得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样一种突然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激情,那些高尚和理智的东西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女人不经意地叹了口气,梁军武听见了,虽然是不经意的,还是被他听见了。她是觉得深夜的天气凉了吧?梁军武蓦地站起来,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女人面前。
接着,他没有来头地脱下自己的外衣,试探性地披到女人身上,女人的眸子里有晶莹的东西往外溢,脸上浮现出抑制不住的兴奋,这些都使梁军武蹦跳不已,于是,他给女人披衣的手从肩膀下来连衣带人抱到了怀里。
梁军武再看怀里的女人,发现女人脸上没有丝毫的羞色,而是蕴含着一种特有的和无节制的兴奋。这样,更加激发了梁军武的斗志,梁军武将自己的脸向女人埋下去。
女人热欲充盈,反手把梁军武勾住,亲吻梁军武时像要将他活活吞进去。梁军武抱着女人大步离开座位,向青纱帐走去。
女人像条鲜活的鲤鱼在他怀里蹦跳不已,梁军武边走边感觉到身体里某个部位在不断膨胀。突然,火车一声巨响,他站住了,望着怀里的女人。
女人正惊讶望着他,然后俩人回头去看火车,那只是一列开往与锁阳相反方向的火车。梁军武再回头,女人舒心地笑了。笑得很亮,亮得天上的星星都失了色。星星失了色,梁军武的胸膛却亮起来了。
青纱帐边一片的银色世界。梁军武把女人平放在田坎上,自己疯跑起来。他想把那些晒干的草挪到一堆,然后摊开做个“金丝床”。
梁军武铺一层干草就望一眼女人,女人在朝他笑,眼里的柔情,把月光都搅成了一团浑水。梁军武热切地希望女人一直这样笑,事实上女人一直这样笑。
梁军武就边铺干草边享受着女人的笑,女人的笑很妩媚,妩媚中带点不易察觉的荡,往上启的嘴唇快和耳朵连在一块了。
不知不觉,女人的笑幻化出一个年轻姑娘的笑。梁军武知道女人不是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代替不了这个女人,然而,年轻姑娘的笑却意外地突现在梁军武眼前,那是一盘珍珠落地的清脆。
他就记起了那个夜晚,在妻子的宿舍里,她患了牙疼病。他为她上药水,他先是俯在她上方,接着,他又伏到了她的身上……
时间变得美好起来,月亮也不知躲到哪里潇洒去了,只剩一抹清灰。梁军武终于叠成了一个长方形的“金丝床”。
他把女人放上去,女人在金丝床上滚动,脸上有种难以遏止的欢愉。她仿佛在告诉梁军武,他所营建出的浪漫是她的快乐,她只愿赶快燃烧起来。
梁军武毫不犹豫地脱了她的裙子,顿了下,又解开了裙里贴身衬衣的第一粒纽扣,梁军武在第一粒纽扣里看到了女人白细光滑的脖子,他只用手摸了一下就解开第二粒纽扣,他看到了女人深陷的乳沟;
解开第三粒纽扣,他看到了一对小山似的红乳罩;解开第四粒纽扣,手颤动了一下,但还是解开了。
解到第五粒纽扣,也是最后一粒纽扣,梁军武愣了一下,手有些哆嗦。偏偏在这时,梁军武觉得女人像当年的妻子一样,“啊呀”了一声,接着,将自己的双腿勾在他的脊背上。
“女人啊!”他神秘莫测地喊叫了一声,以为一切就绪,可以开始实质性的动作了。
没想到顺顺利利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出现了意外,他觉得,她开始了些许反抗的动作。
“梁!你你想干什么啊?你以为你是市委组织部的处长,就可以随便操我么?”她在下面突然间一喊。
梁军武的心里一阵轰鸣,他没有解开第五粒纽扣,而是自己抓住自己的手,紧紧地抓住,以至把指甲嵌进手背的皮肉里。
打散的思维怎么也收不回,心里的欲念也随着扩张的思绪慢慢散去,身体的某个部位在一寸一寸地萎缩。
他把第四粒纽扣扣上,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第四粒纽扣扣上,但他还是扣上了,一扣上他的心也跟着像是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一下,不是痛,却比痛要难受。
接下来他扣第三粒纽扣,或许是因为扣眼有点紧,也或许是手的抖动,他竟然没有扣进去,这时,他仰起头来看了一眼女人的脸,女人的眼睛微闭着,但他仿佛看到了女人眼中的迷惘,这种迷惘像涨上来的潮水,正在将她刚刚涌上的幸福节节败退。
他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胸口舒缓了一下,这下他扣进去了。然后是第二粒。也就是在他扣上第二粒的时候,女人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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