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1/4 页)
“男孩子。”
“男孩子好啊。名字起了吗?”
“起好了,白泽。”白木突然插口进来。当他没听出来老头子的意思?如果他敢说名字还没起,这事估计老头子就要包了!这可他儿子,名字凭什么要别人给起!
白泽是上古神兽,有古言,“白泽出,圣贤至”。此意义一,意义二,则是向往美好。
“白泽,白泽,”老头子低声念了句,突然拍手,“好名字。”
晚饭后,老头子又会陪着戴安茜和和白木聊了一会儿。其实大多数时间戴安茜都是静静坐着的,安晴也是安静地陪着。倒是老头子和白木聊得很开心。两人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很多观点不谋而合,老头子直生出相见恨晚的感叹。临走的时候,老头子心情明显不错,对他这孙女婿打心眼里满意,“小伙子不错,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后这片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啊!”之后老头子又来过几次,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堆东西,上乘的补品,古玩瓷器;有时候是一些给小孩子的玩意,小袜子小衣服或者是小手链,小玩具,做工精巧,品质上乘。
十月的时候天气有些凉了,应白木要求,戴安茜很早就住进了医院安心待产。而白木的办公场所也从家里变成了白家的私家医院。
这天,戴安茜正在一边看剧本,一边啃苹果。肚子突然疼得让她难以忍受,她拽了拽身边的白木的衣袖,“木头,快叫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接着戴安茜就被推进了妇产室。
白木在妇产室外边等,焦急地走来走去。
从妇产室外面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过了半小时,他有些急了。甚至开始进行脑补,一会儿医生会不会出来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大人”白木握紧了拳对自己说。可是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他越想越怕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要去敲门,幸亏被白妈妈给拉住了“阿木,你做什么?”
“安茜在里边,我怕安茜出事,我想进去陪陪她。”
“阿木放心吧,没那么容易出事的,别进去给医生添乱。”
白木想一想坐到了凳子上,坐了一会,又站起来,完全没了在商场上那种从容镇定!
他眼巴巴瞅着妇产室紧闭的大门。
大概在煎熬和焦急的等待中又过了一个小时,当医生把门推开时,白木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冲过去,急切地问:李医生,安茜还好吧?”
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滴,“恭喜你,很顺利,母子平安。”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白木冲进屋子,看着安茜。她的脸上满是汗水,整个人也是白木从未有过的狼狈,白木抓着她的手,心里愧疚疼惜交杂,“老婆疼吗?”
戴安茜虚弱地对白木笑了笑。
白木把她楼到怀里,“老婆我再也不要你经历这份痛苦,我们再也不生了。”
“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一心担心戴安茜的白木这才想起孩子这一茬,他找了一圈,只见孩子已经清洗干净,正被白妈妈抱在怀里。
白木走过去,看了看裹在被子里的小婴儿,他皱着小脸儿,像一个没长开的核桃。
白木皱了皱眉头,“你说医生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的孩子怎么会这么丑,就像猴子一样?”
话刚说出来,满屋子哄堂大笑。
白妈妈把婴儿送到白木手里,“你刚出生的时候还没有他好看呢?婴儿啊,要满月了才有好看啊!”
“这样啊!”白木不好意思地饶了绕梳得整齐的头发,露出一口大白牙,轻手轻脚地接过这孩子。当孩子在他怀里的时候,白木整个人都变得手戳手足无措起来。
这么小,这么脆弱,软软的弱弱的小小的。
好像一用力就能把它弄坏。
小家伙睁着大眼睛看了白木一会儿,憋了憋嘴,“哇——”一声哭了出来,这响声洪亮。白木没有想到这小家伙说哭就哭,惊了一下,差点把它扔了。
直接遭到了白妈妈的白眼。
白木对着扯着嗓子,什么都听不懂,一个劲哭的小家伙实在没办法了,递给戴安茜,“诺,给你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刚出生就知道哭。”
白妈妈又白了白木一眼,“要是刚出来就笑,还下成妖怪了?”
戴安茜接过白木手里的孩子,丑是丑了点儿,但怎么看怎么心疼?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了亲婴儿红嫩嫩的小嘴,弹指可破的小脸,“小小木乖,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