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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要管着自己,只是不想让慕瑀分心,“我知道了。非璟煜不是懒散的人,我会做好自己的事。”
迟念轻轻点了点头,“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其实,要打破生活的状态是很难的,希望小非能够明白,每个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无可挑剔谢谢youyou的长评哦,我很喜欢~
☆、击节20
很多人习惯说,日子流水一般的过,比如我,比如,现在的非璟煜。
他现在的生活,很充实。每天起来先扫院子,然后跟着言寓荆或者迟念学做早饭,已经知道怎么样的茄子是好吃的,怎么样的苹果虽然小但是可以摘了,煮羊肉的时候不能提前放盐,炒蘑菇时也一样。
言寓荆和迟慕瑀都喜欢踢足球,自然没人陪他打球,他先前总以为迟念每天闲着坐看云起时,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每时每刻都在练功。偶尔同迟念过招,迟念也谈不上指点,就是心情好的时候涮涮他,他也会自己看。虽然距离近了,可和言寓荆究竟还是没有像童话故事里一样成为好朋友。
今天中午的饭是非璟煜做的,米饭是他焖的,是迟慕瑀喜欢吃的散散的那种,而且,第一次自己炒了番茄炒蛋,青椒肉丝当然是一个极大的进步,还破天荒地炖了个冬瓜盅,不过很遗憾,醋溜土豆丝,非大少爷始终不会。迟慕瑀对非叔的厨艺进行了高度赞扬,迟念倒还是淡淡的,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倒是言寓荆说挺好吃的,比自己刚学做菜强多了。
非璟煜突然觉得,自己是来吃饭蒸馒头的。呆在墓镧这些天,他仿佛学到些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学会。每天的生活都是机械的类似,读书,练球,练字,练功,打扫卫生,雷打不动。唯一新鲜的,就是每天的食谱。
他有一点理解迟念为什么一定要言寓荆出去走走,这样的生活,真的很消磨意志。
下午,迟念带着迟慕瑀去检查墓镧杀手的练习进度,他每个月都一定要亲自去看一次,熟悉每个人的特点,分配给他们适合的任务,以求能够尽量活得久一点。也保住墓镧的名声。
距离上一次,已经是五年。
刺杀日本政要,第一批,十四个人,全都失手。第二批,只出动了七个,却又是全军覆没,第三批,三个,更惨,甚至还有一个被生擒。迟念只得亲自出手,先杀自己人,再击杀目标。
尽管,亲手结束自己培植的精英有些无可奈何,可是,没有任何人比死人的嘴更稳。还好,总算,所有的人命都有价值。
墓镧和所有的企业一样,品牌价值永远是最核心的东西,无论付出多惨痛的代价,都一样。
更何况,他要做的,并不只是维护墓镧的声威,还同时带回了目标的一只耳朵,他必须要他所有的属下明白,即使你们死了,也一定有人替你们报仇。自然,你们可以安心地去死。
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家,自然也就没有根,既然如此,自己的性命就是唯一重要的,可惜,不属于自己。
非璟煜很好奇,为什么言寓荆不和迟念一起去视察,他也注意到,这里所有的人,对言寓荆的称呼都是言少爷,而不是少主。迟慕瑀,才是真正的少主。
他记得,几年前,他明明是的。
其实,言寓荆对血腥争杀早已心灰意冷,曾经他幻想的电影一般弹指千里取人头的生活也不过是想象罢了。王云天的死让他心灰意冷,自然更不愿意介入其中。毕竟,墓镧也算是骊歌的势力。
他只愿意跟随师父身边,做一个没有任何人看在眼里的言少爷,就算是受人庇护也好,胆小懦弱也罢,他没有更多的想法。少主这两个字,不是叫起来好听就真的好做了。甚至同更多人说起来,他也只是道,“我只是服侍师父的。”
那是他对自己的定位。他想,这很好,就算不是很好,也没有错。
他们两个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两种人,又都没有什么可说的。言寓荆去给各种小动物或者绝不温驯的猛兽喂食,非璟煜就自己练功。巡视的事,言寓荆自己不去,迟念又没有叫非璟煜,他自然也不好太过关心墓镧的事。可没想到,今天居然是格外晚。直到菜热了两次,迟念和迟慕瑀都没有回来。
非璟煜有些着急了,不会出事吧。自然也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言寓荆倒是淡定,“师父恐怕又在指点小木鱼了,你先吃吧。”
非璟煜看他,“你不吃吗?”
言寓荆道,“师父还没有回来,没这个规矩。”
非璟煜有些不高兴,住了这些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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