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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不……不要!”他的动作令她忽然害怕了起来。
她抬起脸看着蔺劭阳此刻仅燃着欲望火花的眼,他眼中没有半丝温柔,更甭期望有爱,他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对象。
不,这不是她要的!一思及此,她用力的推着他,想起身躲开他的侵犯。
但她愈是挣扎,蔺劭阳回应的力道也愈大。
“你们女人似乎天生喜欢说反话,难怪有人会把你们的‘不要’解读成‘要’。”
你们女人?
他的话令曲宁的心沉了下来。这是在告诉她,他的经验是从无数女人身上累积来的吗?
“放开我。”她连声音都是冷的。
对于她的转变,蔺劭阳有些错愕,看着她燃着怒意的眼。
见他仍不离开,她突然像发了狂一般的推着他,无意间摸到床上似乎有个东西,于是一拿起来就往他身上打,一时间花瓣飞散,雪白的被单上散落了一大片象征爱情的红玫瑰。
“你够了没有!”蔺劭阳用力握住她的手。
“啊……”
曲宁的脸上一阵痛苦,他直觉她的痛苦来自他紧握着的手,于是连忙错愕的放开她。
原来是曲宁正拿着玫瑰花束,蔺劭阳为了制止她打人的动作,紧捉住她的手,导致茎上的刺扎入了她的手中。
当她松开手,只见手心鲜血直冒,令人怵目惊心。
“我……!”看着她受伤的手,蔺劭阳的心里一阵难过。
“出去!”疼痛使得曲宁觉得更加委屈。“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说着,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将脸埋进被子里不住的啜泣。
蔺劭阳沉默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心情无比沉重。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不断争吵呢?
第八章
欧洲之旅的第一站,曲宁就和蔺劭阳相处得十分不愉快。但往后还有近一个星期的旅行,日子还更是难熬。
尤其他们两人目前是同住一间总统套房,想互不照面都很难。
这同住一房的事,曲宁到现在仍觉得被设计了!
虽说总统套房大得离谱,除了主卧室的大床外,仍有其他的小卧床、和室可以睡,可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室,尤其是看到那张大得离谱的双人床时,仍是很教人难为情。难道说,她名为“伴游女郎”就得牺牲得那么彻底吗?
预谋!根本是预谋!蔺劭阳根本是利用职权之便想恶整她。
算了!反正他们大后天就到法国,下一站再坚持两人分房吧!
更何况,打从昨天两人不愉快,蔺劭阳离开房间后,他就没有再进到主卧室打扰她,让她一个人独享了双人大床的舒适,今早她才知道,夜里他是睡在外房那张专门用来欣赏窗外景物的卧椅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有点难过,虽然她仍为昨天他的蛮横生气不已。
坐在梳妆抬前,她将头发往后一掠,对着镜子再整装一番,待一切就序后,便拎着皮包到外厅找蔺劭阳。
两人仍是没有开口说话,虽然待会儿他们要一起参加蔺劭阳长辈的生日派对。
两人搭乘电梯下楼,坐上停于饭店前的专车。
车子中的沉闷,竟然令一向习于安静冷清的曲宁感觉坐立不安。到达会场下了车之后,她才吁了口气。
进入布置得华美异常的派对现场,曲宁感到极为讶异,原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的小型生日派对,后来她才弄清楚,今天的寿星可不是寻常人物,他曾是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英国某政党的退休大老。
因为寿星有个这样特殊的背景,因此今天出现在会场的有不少各国的高官政要、各界的名流精英。而蔺家除了和其有生意上的往来之外,尚有着姻亲关系,因此,今天蔺劭阳会出席,也是情理之内的事。
在和寿星闲聊且奉上礼物后,蔺劭阳便像是故意疏远曲宁似的,径自和他认识的朋友聊了起来,把她冷落在一旁。
曲宁尴尬的站着,放眼望去四周几乎全是西方脸孔的陌生人……
她不善于交际,而他的漠视令她备觉尴尬。
“艾瑞克,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吧。”一头金发的英藉帅哥法兰克注意到那站在蔺劭阳后头,始终低头沉默的曲宁。
他一向对东方女孩很有好感,觉得她们的纤细、神秘和飘逸是西方女孩比不上的。而眼前这女孩,正是集他对东方女孩的好印象于一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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