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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听他嘴里竟是听不懂的胡话,便想离开,可又想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跟金甲将军或者这座四合院的女主人有关系,于是刀疤说道:“你这个和尚真是奇怪,刚才都没看见过你,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难道你不是人。”
和尚笑笑,目光从眼镜身上挪开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便是什么,在我眼中,施主却是人,什么也不是。”
这不是废话么,四人见这和尚满嘴的胡话,便懒得跟他墨迹,准备离开四合院到刚才他们被许哥用迷药放倒的地方去。
这也怨不得四人比较文盲,怎么能听懂和尚说的禅语,刚出四合院,回头却发现和尚跟在他们后面,于是四人加快了脚步,把和尚给甩了。
来到他们醒来的地方,竟看见那个和尚正坐在树下的井边,咧着嘴朝他们微笑,四人顿时感觉身背发凉,认定这和尚不是妖便是鬼。
抽出匕首,分四路朝和尚走去,来到跟前,和尚却面不改笑,目光慈祥的看着他们,倒让他们感觉下不了手,思量半天,只得收起匕首。
和尚见他们目光中收去杀意,用长袖弹去身上的落叶道:“难得出来一次,本想寻旧友一叙,却能遇到几位施主,真个有缘,和尚我今天心情爽快,渡渡几位施主,也算和尚的功德。”说着便招呼四人到他身边。
等四人走进,和尚又招呼眼镜往前一点,伸出手指,在眼镜额头一划,奇怪的说道:“施主胸口可否常痛。”
眼镜听他这么说,眼神闪过一丝杀意,随即说道:“不常痛。”
和尚道:“这就奇怪了。”说着又让刀疤上前,同样的用手指在刀疤额头一抹,徐徐说道:“你是氐人?”
刀疤惊讶的点点头,想不通这和尚怎么用额头一抹便知道他是氐族人,刚要问他,却听和尚盯着眼镜道:“真个奇怪,为何反其道而行。”接着又瞅瞅刀疤,又瞅瞅眼镜,来来回回几次,一怕自己的脑门道:“长时间不用脑子,还真有些不好使,你不是氐人,而你是氐人。”先指眼镜后指刀疤。
和尚的手还没落下,突然眼镜拿着匕首闪电般刺中和尚,一缕血丝顺着和尚的僧衣流了出来,和尚却笑着道:“果然这样。”
第六十八章 破碎虚空
谁也没想到眼镜出手之快,等到阻止时已经晚了,刀疤和大胡子生怕眼镜还要刺和尚,俩人左右拿住眼镜胳膊,让酒坛子上去看看和尚的伤势。
和尚似乎伤得不是很重,面露慈祥,示意刀疤和大胡子放开眼镜,自己盘坐到树下,对眼镜说道:“施主又何必这么心急要杀和尚,你不是已经长生不老了么,还找那邪物干什么,不如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遗度虚年不是更好。”
眼镜目光冰冷,冷漠的一动不动,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刀疤、大胡子、酒坛子一听和尚这么说眼镜,像见到怪物一样,同时站到了和尚身边,诧异的看着眼镜,不敢相信世间竟真的有长生不老之事。
良久,眼镜挤出一丝苦笑,失落的坐在井边道:“长生又能怎么样,不还是要忍受痛苦和悲伤,真个不如死了更好,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还没说完,眼镜忽然撕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胸膛。
只见心口处一个碗大的疤痕,似肉非肉、似血非血,竟给人一种空洞的感觉,就连刀疤这种亡命之徒也不忍细看,只听眼镜说道:“十年一个轮回,每次痛的撕心裂肺,可偏偏死不了,一个轮回便是脱胎换骨,一个轮回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的痛,这种痛你们谁能体会到,谁能体会到。”
眼镜怒目圆睁情绪激动的站起身,挺着胸膛诉说自己的痛苦,除过和尚依然笑容满面,刀疤他们三个都被眼镜的情绪带到,感觉一种撕心的痛从心底升起,由不得打了几个冷颤,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安静的看着眼镜。
过了一会,眼镜才平静下来,整理好衣服,又坐回到井边道:“我找的不是长生,是解脱,只有找到那个邪物,我才能真正找到解脱,也才能不再轮回,不再痛苦。”
说到轮回,酒坛子和大胡子感觉像在那听过,仔细回忆一番,竟然是在铁山的时候,老刘头曾跟眼镜俩个人对话里出现过。
心里好奇,酒坛子便问和尚,轮回是怎么回事。
和尚眨眼道:“这事说起来,牵扯的事情很多,有因必有果,归根到底都是跟一件远古时候的东西有关,这个东西便是:刑天之眼。而这东西却是氐族大祭司通天的灵器,只有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