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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把握,事前一小时,他已服用了一把挪威出产的壮阳药。由于药性已渐渐发起,他那猴子一样细长黑红的阳物,不时从睡衣的开岔处探头探脑。
他的对手,那个潮州佬,个头不到一米六五,很瘦弱的样子,面色青白,长着一个同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脑袋。他一双细细的眯缝眼,正不露声色地正襟危坐,拇指和食指捏着客厅里不知谁放在那儿酒盅样大小的茶具,很逍遥地在品咂功夫茶。
这个人,显然是沙场老手,骨勇之人,一丁点儿也没露出急躁亢奋之色。
两个应召而来的小姐几乎完全脱光,每人只穿着件乳罩,旁若无人地坐在沙发上小声聊天,间或还叽叽嘎嘎地笑几声。
两个女人都不到二十五岁,但皮肤看上去已呈松弛的状态,黯淡无光。操淫业为生的女人衰老得极其迅速,往往一年时间就比正常女人老三岁的光景。
于我而言,这种女人引不起我任何性兴奋的感觉,女人只有在遮遮掩掩的羞态下才会有魅力,敞露女性那种无廉耻的展现和毫不在意的裸体,只给人以“物”的呆板意念。
“还有一分钟准备时间,请各就各位。”我手拿秒表站起来宣布,差点笑出声来,觉得这一切很滑稽。
江学文和潮州佬都没有笑,满脸肃穆和赛前的紧张。
两个女人也满脸严肃,双双站起来,走到单人沙发的靠背处,站在沙发后面,双手支住沙发,撅起屁股,做准备姿势。
事先,作为裁判员,我已提醒她们,绝不能扭屁股,假快感呻吟或暗中使劲以使参赛者分心,她们必须完全放松地撅在那里当一种“物”。
两个女人刚刚往里面灌了许多开塞露以保持润滑,这种没有爱、没有情甚至没有性欲的交合,令她们这种“专业人士”的身体十分干燥,所以必须充分准备以免受伤。
潮州佬上下衣服脱得飞快,也就在我低头调秒表的功夫,他已全身赤裸。只见这位爷,干瘦干瘦,肋间根根见骨,状如剔了肉的西排。往下看,忽见此人胯间一物,昂然奋然,竟比江学文的那话儿大出三分之一。
和江学文相好的女作家“河之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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