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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恰到好处的沧桑的脸时消失得没了踪影,换成无声的摇头。
“那就好。我喜欢话少的课代表。否则每天下课都会被吵死。”他说。
下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说话很好笑吗。”夏墨从窗台上跳下来,他的腿是那么修长而灵活,“古人说笑不露齿,坐不露膝。可是现在你们每个人的牙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这样有意思吗。”他说得很严肃,继而又把头转向我,“除了你——不过我看到你的膝盖了。”他竟然笑了,只是我从中轻而易举地读出了嘲弄。
我回到座位以后,他重新站在讲台上:“一周以后军训,军训完毕三天之后开学。迟到者,学校会采取相应惩罚——但是请记住,不要为了躲避惩罚而做任何事情,因为你不是为了学校,更不是为了家长在做这些。”
说完这些,他就拿起教案离开了。
第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在继续,大概还需要一两章的铺垫才能进入好戏。。。。。。 军训结束了。
我还记得军训结束后与教官告别的景象,班里一共二十五个女生,有二十四个都哭红了眼睛,把胳膊用力地伸出窗外与教官挥手,喊得嗓子沙哑。
只有我不。
在我看来,出于任何理由的哭泣都是不该的。
或许因为我的家庭让我的泪腺早已干涸。
我不知道。
于是我只是看着她们,她们哭,大喊,嗓子沙哑,这让我觉得可笑。我甚至为此下意识地送了耸肩膀。把头转向一边的时候,竟然与夏墨的眼神不期而遇。这让我有一丝的慌乱——我不想让别人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心是用冰和石头做成的。
然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夏墨那张安静得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竟然浮现出些许欣赏的神色,仿佛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新学期开始了。
夏墨的教学风格似乎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听了他的自我介绍,我还以为他会是那种对学生严格甚至无情的人。然而我想错了,夏墨一点儿也不严格。他总是踏着上课铃进教室,在面对班长的“起立”时挥挥手说“没意思,以后取消”。
然而他讲课很好,深入浅出,只是讲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时常引得班里哄堂大笑。有时讲到兴起,便会在讲台上来来回回地走,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许多板书——他总是能把别人讲得开心的同时让自己也开心。班里甚至有许多女生会在他的课前跑到操场那边的水房打上满满一壶开水,只因为等到下课去拿水壶时会听到夏墨的一声“谢谢”。
我没听过。但是据她们说,那声音是很温暖的。
然而下了历史课,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我印象之初的夏墨,那个习惯面无表情地坐在窗台上抽烟,晃动着两条长腿的冷漠的老师。那个就像是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喜欢穿灰白相间的格子衬衣的古怪的男子。虽然是我们班的班主任,但对于我们,他从来不管。哪怕学校安排了任务,他也全部交给班长来完成,连班会时他也很少发言。
而作为历史课代表,我显然也“继承”了他的散漫。他要求我每周都要把历史笔记收起来检查,然而开学近一个月,我从未做过这件事。而他,也从未问起过我。开学以后,我们连句正经八百的话都没说过。
这样很好,符合我的风格。
我本以为他的课代表会这么容易混。
然而不久之后,一件事改变了我的想法,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为此发生了变化……
那天,夏墨忽然说要检查班里所有同学的笔记。结果当然不会让人满意。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让我下课之后去办公室找他。
对此我并无太多忐忑,或许我生性就散漫,天不怕地不怕。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窗台上静静地抽烟。淡淡的暮色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一切都染成了淡粉。见我来了,他并没有从窗台上下来,只是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夏墨的桌子非常整洁,只摆了几本书,还有一个笔插,仅此而已。
“老师找我有事吗?”我问。
“有。”他的语气很淡。
“什么事?”我明知故问。
“历史笔记的事。”
“我没收。”我说得很直白,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一次都没收。”
“为什么不收?”他的语气依旧很平稳,若换做别的老师,大概早就暴跳如雷了。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亲自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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