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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容可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宫容一言惊到四座:“陛下明鉴啊,宫容若是随了朝宥公主,那才是对大宥不忠不义不孝啊!”
宫容补充道:“要臣随一个图谋大宥京卫兵权、谋害我大宥储君、乱我大宥根基的敌国公主,这不是逼臣不忠不义不孝么?臣宁死不从!”
长公主双目喷/火:“好你个宫容,本公主好心救你,你倒是倒打一耙!本公主倒要瞧瞧,本公主是如何图谋大宥京卫兵权、谋害大宥储君、乱大宥根基的?”
庆元帝发话:“宫卿可要谨言慎行,我大宥与朝宥两国交好,可不得信口开河!”
宫容站了起身,一身凛然:“臣绝无妄言!”
宫容有理有据:“想当初公主一到大宥,就对臣穷追不舍,说是慕臣貌美,实则是为了掩饰公主的狼子野心!公主私下利诱于臣,说是若臣用京卫兵与公主联手夺得大宥,公主日后给臣封王,而且封上十座城池!臣自是不应,便处处避着公主,为了两国邦交,臣只得忍着公主的骚扰!”
公主气的想杀人:“好你个宫容,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也敢往本公主的头上靠!”
宫容嗤笑:“公主做没做亏心事,天知地知。当初是谁爬墙轰门,宫容在府里装病都不得消停!此事可是整个京城的饭后谈资呢!堂堂朝宥长公主,抛了面子里子,难不成就为了宫容一个宦臣不成?三岁孩童才信吧!”
公主居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宫容继续道:“公主打的是好算盘,坐实你我的不明不白,到时候陛下怀疑宫容,公主就顺理成章的拉拢了宫容!公主啊公主,你也未免太小看宫容了!”
公主双手握拳,捏的咔嚓响。“无凭无据,宫大人,你再大放厥词有损两国邦交,贵国陛下可饶不了你!”
宫容何惧?
宫容道:“当初陛下说要于万寿节册封十殿下为储政王,公主不就急了……宫容侍候十殿下去春晖山庄避暑,公主千里迢迢的跟了过来。公主还真是良苦用心呀……”
公主抬手,“宫容你放肆!本公主作甚么要害一个八岁孩童?”
宫容不动声色的美面上笑意清浅,眸光嘲讽。公主恼羞成怒,一巴掌甩了上去。
宫容反问:“公主怎么不装情种了?你不是喜欢宫容么?这巴掌甩起来可真是顺手!”
公主一怔,落了下风。
不过公主可不担心,除非他有办法证明十皇子是她所害,否则庆元帝顾忌两国邦交,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公主这头正得意,宫容这头来劲了:“来人,把太医都传来,公主谋害十殿下,臣就不信查不出来!”
公主就不信他能查的出来!
本来事情就不是她做的!
太医都上来了,查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与方太医同出一辙:“陛下,十殿下确实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力竭而薨。”
不过,一个太医在十皇子的遗体上闻了又闻,蹙眉道:“回陛下,臣怎么闻到一股怪味?臣这鼻子可被取笑过比狗还灵,臣自信举国大宥就没什么药是臣闻不出来的!”
这个太医姓高,行事向来有些不拘,不过仗着资历高医术无人能敌在太医院里说是横着走也不为过!
高太医在十皇子的身上翻了起来。
直到翻出一个精致的同心荷包!
长公主脸色顿变!
宫容发话了:“高太医怎么对这个荷包感兴趣了?这可是公主送予宫容的,说来也惭愧,当初央姬服侍十殿下,宫容生了妒意就故意收了公主的示好之物!公主可是说了,这里面有朝宥的宫廷秘药,能让人醒脑呢!”
高太医眉头拧起,赶紧拆开荷包!把里面的药渣闻了又闻!
高太医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几味药!幸好我以前去过朝宥,否则今日可要糗大了……”
高太医缓缓把这几味药念了出来,一个不差。公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公主不可置信的问道:“本公主送给你的荷包,怎么跑十殿下/身上了?”
宫容从容冷淡道:“十殿下要,宫容就给了他,这有什么不对?难不成你这荷包里有什么猫腻?”
宫容装的恰到好处。
事实上,当初还是央姬与宫容合谋取得这秘药的!
还是海棠告诉央姬:“朝宥有不少歪门邪道的秘药方子,有种药,能教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极度亢奋,长期携带的话,甚至会让人死于癫狂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