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他能说她错了吗?万一她再要来一次,又该当如何?
她一口含上他左胸上的一颗小红果,恶意的咬了下后,仰脸可怜楚楚的望着他,道歉:“千岁,央儿记错了,这不是乳根。”
好在,她总算没再错了!
他努力平复胸膛的微动,任她把乳根和膻中咬了个遍!
他的脑中一个念头闪过,看来回头还要跟她说清楚这按摩膻中还有一个“丰乳”之效,看她以后还咬不咬了!
她向他的身下后退,跪在他的胯|下,吻上他的肚脐两侧!
他只得闷哼、闷哼、再闷哼!
他喘了喘,“央姑娘,回礼宫容收到了,你且走开。”
他的中裤被褪到胯部,她的脸还伏在他的小腹上。
她很是惭愧:“千岁的身子还是这般冷,许是央儿学的不够,要不千岁再教教央儿?”
他凝神聚气,浑身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冷淡道:“回头宫容再教你。宫容也累了,要歇着了。”
她眉头弯起,眸中星光点点,“可是千岁,故事还未结束呢,千岁嫌央儿说的不好么?如此的话央儿再换个故事……”
宫容何止是欲哭无泪!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不能动气!
宫容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露齿一笑:“央姑娘这个故事极好,宫容甚是欢喜!”
“千岁当真欢喜?”她的小脸璀璨如花。
“宫容从无虚言。”天知道他有多违心!
“那央儿就说故事结局,可好?”
好!自然极好!
她的唇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印到下腹,湿热的舌头宛如一步一叩首般虔诚。
她道:“小姐爬山涉水,却是愈走愈远,小姐找不到通往他的路,小姐愈来愈慌乱。就在这个时候,有了转机,千岁想知道吗?”
他眉头一动,“哦?小姐又有了什么好法子?”
她趁他不妨,一把扯下他的中裤。一只软软的小鸟躺在草丛中酣睡。
他还来不及大惊失色,小鸟被她一手握住!
事已至此,他僵硬在床上,懒得挣扎。
他冷漠的质问:“央姑娘可谓是费尽心思,宫容本就不是阉人,央姑娘满意了?”
不是阉人,胜似阉人!
这样的屈辱比阉人本身更甚!
前世三年,她便看过他,挑逗过他,知他不行。
她的手指轻轻的握着小鸟。
仿若,不是仿若,这本身就是稀世珍宝!
她浅笑,灵秀生辉,滴水之音清脆坚定:“小姐在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鸟,这只灵鸟会带小姐找到他……”
他一片死寂:“小姐何必执着?一只死鸟罢了!小姐换个人来寻,比翼展翅都不在话下。”
她莞尔:“小鸟受伤了,小姐就把它揣在怀里,带着它走!小姐走了这么多路,脚也走糙了,不怕苦。”
她毫不犹豫的吻上正在酣睡的小鸟!
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为他拉上中裤。
故事告一段落。
她跪在床侧,“千岁,央儿来告诉你小姐的身份……”
他起身下床,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央姑娘,你受凉了,宫容去给你煎药。”
宫容关上门,关住她的哭泣。
皎月当空。他负手而立,白衣轩然。
他伸出白玉雕成的右手,缓缓张开,缓缓向下,再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模仿着婆娑她侧脸的姿态。
“央儿,等我。终有一日,我为村夫,你为村妇。”
第27章 艰险春搜
宫容本意是伤愈便回封地住上一阵,待春搜之时再回京城。偏生变故丛生,一向不问世事没有官职的宫容被庆元帝委以重任,留在京城部署春搜防卫。
庆元帝年轻时是马上将领,长弓金甲意气风发,随前太子金戈铁马一统大宥,若不是篡了前太子的帝位,后又大力诛杀文人防民之口,估摸着也是一代名将。
饶是如今的庆元帝重宦臣远贤臣迷恋修仙之术,对于四季狩猎倒是不减热情。
庆元帝此番倒是给众矢之的的宦臣一行又添仇恨。
为了部署春搜事宜,下旨,守卫皇宫的禁卫军任宫容调遣。
阳春三月,垂柳碧妆,桃花满蹊,飞燕衔泥,鸳鸯水暖。
京城熙熙攘攘,绫罗香脂,店肆客官,锦轿下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