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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一个人,你至于吗?你这么为他伤心,他在乎吗?”
肖昀冷了脸色,“你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现在就出去,以后也别来见我!”
蓝加也觉得不可理喻,怒火中烧,转身就走,砰地一声摔上门。肖昀脑子有问题,喜欢上这一根筋,自己脑子也有问题。
#13#
肖昀大四下半年过得人前欢快,人后寂寞。改句古诗,所谓满堂花醉三千客,更无一人是知音。
准备毕业论文,安排工作的事,虽然老爸希望他帮忙打理自家业务,但肖昀还是签了个一家国际有名的IT公司,积累几年经验再说。五月,汶川地震了,惊过痛过之后,又沉浸在自己的失意中去了。
和东远虽然同校,却不怎么联系。就算信誓旦旦以后做朋友,肖昀还没有调整好姿态,没信心面对他。毕竟东远以前再怎么气他,都不如“对他没感觉”这个真相更残酷,让人不得不放手,只能放手。
但东远在学校那么有名,任何动向,周围同学总能不断议论,钻到肖昀耳朵里。据说东远和一位追求他的女生过从甚密,那女孩肖昀见过,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放在T大这种理工类院校算是班花一枚,但配东远这般人物,当然还差点意思。
“许晓绘虽然有点普通,听说是个富家女,她爸在市委也是高官。”肖昀听女生这么议论。
当然有东远的支持者不同意,“东远不是为了这个吧?他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谁在乎这个啊?”
多少年了,何东远就如同他肖昀身上最羞于启齿的隐疾,无论何时被提起,都暗暗生痛。何东远果然是喜欢女人的。又约两三朋友去酒吧喝酒,不醉不归。
酒后吐真言、酒后撒酒疯、酒后丑态毕露。肖昀最近发现一点,东远说得对,这般朋友比酒肉朋友好不了多少。自己现在失意,有人陪着喝酒,也因为自己请客。这样想又觉东远的好,东远如果说骗自己,就是伪装还有几分喜欢自己。
其他人……骗与不骗,喜欢不喜欢,都和他肖昀没任何关系。
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也晃的时候,却眼见远处何东远和一干人从酒吧出来。就算喝得再醉,那人化成灰他都认识,就仿佛世界陡然安静了,天地间只有他一个。
肖昀没有动,却见东远向他走来。皱眉说怎么喝这么多酒?
肖昀心想还不是为你,却觉得一阵恶心,将一口污秽吐到东远身上,想道歉,却觉得一阵头晕耳鸣,倒进了黑甜乡里。
隐隐约约记得那几个不成器的朋友仿佛商量好似的,把他一个人晾在东远前面,然后作鸟兽散。然后东远,脱掉一身污秽的外套,尴尬着将他捡了回来。
肖昀清醒时,已经是半夜了,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想起这次丢人丢大发了,希望没说啥更没出息的话。
东远黑着脸给他倒茶,才知道东远不在宿舍住了,在东升附近租了个一居。收拾得挺干净的,虽然朴素却不失典雅,就如同桌子上摆的青花瓷茶具。
“我……”肖昀一骨碌爬起来,找寻着恰当的词汇,“吐了你一身?”
“嗯,”东远穿着深蓝色睡衣,坐在旁边,将修长的双腿笔直地搭在另一把椅子上,看上去很闲适,“早和你说过,你喝得太多了,喝酒伤身。”
肖昀哼了声,“我酒量天下无敌,你要喝我的十分之一,估计早倒下了。”
东远不想和他比酒量,同意道,“我要喝你这么多,早就挂了。不说这个,反正这么喝酒不好,完全自杀式行为。”
肖昀想起东远以前得过肾病,不能喝酒。“对了,你去酒吧做什么?”
“正好和你说下,”东远身体向后仰着,伸了个懒腰,肖昀才发现现在已经后半夜2点了。“我明天随单位去四川救援,所以班上的四川兄弟们非要请我,以慰藉他们思乡之情,当然我只喝了听嘉士伯。还要保持清醒去四川,虽然到那儿也就押运物资,跑跑腿,打打下手。”
肖昀记起东远说毕业去一个NGO,全国做项目。但去四川,肖昀可没这心理素质,到处死人的场面他经历不了。沉默了半晌,碰了碰他搁在茶杯上的手, “总之,多照顾自己。”
“放心,”东远也拍了拍他的手,笑得让人宽慰,“你也多照顾自己。有些事情总会过去的,需要自己想开点儿。”
东远不提还好,一提肖昀眼眶一酸,赶紧看向别处,“对了,你们家里的事处理完了,什么结果?”
“嗯,”东远点点头,“转让三分之一。老爷子临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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