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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熹瀚这下才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立即明白了,这是白马马尾上的毛。
“他们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宝马……但是,我很喜欢它的毛,白的发亮,就像水银一样……”
司马熹瀚忍不住又要揉额头,“那匹马可是父皇的坐骑……你不会把马尾都剪了吧?”
“只剪了一半。” 沈碧染开心的捋着手里的白毛,迎着阳光一闪一闪的,当真亮的像水银,“你看,好不好看?”
剪了一半,你好看了,可马难看了。司马熹瀚无奈的道,“好看。”接着,他忽然低叹一声,“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你这个脾气倔又难缠的小东西方才那么乖顺的坐在那,原来真的干了坏事。”
沈碧染双手勾着熹瀚的脖子,不乐意了,“我很难缠吗?”
“嗯,难缠,迷糊,莽撞,脾气拗……”
沈碧染的嘴已经撅的老高了,沉着脸问,“我有那么差吗?”
司马熹瀚见他不开心,忙解释,“没有,我逗你玩呢。乖,我的碧染是世上最好的……”
话还没说完,沈碧染突然笑了,沾沾自喜道:“我有这么多的缺点,你却还是爱我,那你一定很爱很爱我吧?”
这下司马熹瀚笑了,他心里又无奈又甜蜜的摸摸沈碧染的头,认真道,“对,我很爱很爱你。”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一日紧似一日。沈碧染今个儿被熹瀚特许出宫,笑眯眯的哼着小曲往宫外走,活脱脱像个阳光下鲜活又生机盎然的小竹笋。
“侯爷终于来了!”
远远的,西门的侍卫们看到那浅碧的影子,立马激动起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侯爷给盼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块价值连城的暖玉在眼前晃悠,侍卫们都兴奋的全身乱抖,堆好最灿烂的笑容,气运丹田,准备鞠躬大喊。
“侯爷好!”
沈碧染刚走到门口,被这声吼吓了一跳,一看齐刷刷的一排,立即心情愉悦。自个儿真受欢迎呀,沈碧染忙下意识地往怀里摸东西,得找最好的东西赏他们。
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紧张的心跳都要停了,抖颤着看沈碧染从怀里掏出个白花花的东西,抖颤着看沈碧染把那白花花的东西放他手里。
“赏你们了,你们分了吧。”沈碧染心里却很是舍不得,刚交给侍卫就后悔了。但最终没好意思要回来,闷闷的又回头补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千万保管好呀!”
待沈碧染走远,其他一干侍卫终于敢抬起头来,急冲冲的对方才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群而攻之。
“快快,快拿出来!”“什么好东西?侯爷赏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侍卫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抖颤着,只是如今抖的更剧烈了。争争抢抢了半响,又呆呆愣愣了半晌,众侍卫终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老天!为什么小武得的是价值连城的玉,我们得的却是把没用的马毛?!”
这边沈碧染已经晃到了大街上,心里头还有些心疼他的马毛,全然不知那边西门的侍卫们全悲催的倒了一地。
第五卷:最终章
80。宫廷惊变
书房后的暗格,玄衣男子在阴影处静静坐着,看不清楚面目。
“殿下,徐天霖的动作越来越大,六部里除了微臣,其余几乎全是他的人。”吏部尚书萧延恭敬的对司马熹瀚道,“关于十六年前成王与公孙茂等人的案子,臣等已经查出眉目,光是欺君和谋逆两条便足以定徐天霖的罪。殿下,这等乱臣贼子,臣……”
“现在不能动他。”冷冽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当我回宫后这些日子为何始终都不动声色?若是现在打草惊蛇,便不能彻底肃清。”
几个心腹重臣立即心领神会,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司马熹瀚。此时外面传来细微声响,司马熹瀚轻敲了下桌面,接着,华月和另一个墨衣暗卫无声的进了屋。
暗卫走到司马熹瀚跟前,沉声上报:“徐天霖昨夜秘见了郑云乙。属下无能,他们具体计划了什么目前还探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北安军已经在徐天霖的控制中,甚至还有部分的京城禁军。他还和如意门的人有所勾结,但如意门处事诡异神秘,目前探不到任何头绪。”
在场的几个心腹之臣顿时一惊。“他控制军队做什么?要造反吗?!”坐在萧延旁边的禁军副督统管嵚拧眉道,“郑云乙他身为北安军的督提,怎敢不经征召便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