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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就象建造一座楼房一样,添砖加瓦、搅拌水泥、扛上扛下的人那是民工;拿着图纸左观右看、监督着工程进度的人那是社会精英;吵吵嚷嚷、比比划划争论着楼房怎么分派,谁住几层,谁住几个房间的那是各行各业的BOSS级人物;背着双手,视察一圈,时而点点头,露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那才是政治家!
当楼房盖好之后,谁的功劳最大呢?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回答,别看那些BOSS可以在楼房没有盖好之前,就有资格对即得利益进行分派,但他们在政治家面前只是一群争夺糖果的孩子,孩子如果敢不听话,那是要被打屁股的……
政治家无需用诚实与虚伪来辨别,但是政治家可以分好与坏两种,好的政治家把国家恭敬的举在自己头上,而另一些政治家则不客气的把国家放在了自己屁股下面。前一种政治家无疑是令人尊敬的,不管他诚实与否,比如说某个人率领大军,打出了一个强大的国家,他有资格也有实力让自己的位置延续下去,但他却一手制定了宪法,规定每一任总统的任期不得超过八年,最后含笑退隐。别的不说,就这种不眷恋权力的风范。极少有人能做到。尤其是约等于一个开国者的领袖,放弃权力是很难地,绝大多数地开国者都会紧紧抓住权力不放,一直到死,自古以来都如是。
在一个依然有大批奴隶存在的时代,至高的上位者能有不贪恋权力的决心,确是难能可贵。
当然,也不是说能死握权力不放的上位者就会做错事。钱不离可没打算过放手,只要他能抓住的,就会牢牢抓在手里。在这冷兵器、君主制的时代,枉谈民主、自由那都是放屁,剑与血才是永恒的正义,永恒地主旋律。
钱不离坐了没有多长时间,任帅就带着余楚杰和黄立平走了进来。
对主动投降的将领,福州军表现出了足够的风度,没有人折辱他们,更没有五花大绑。他们腰间甚至还佩戴着长剑。
“两位统领大人,请坐吧。”钱不离微笑着指了指两侧的座位。
虽然在钱不离的授意下,没有人去难为余楚杰和黄立平,但程达却感到不放心。两侧的座椅后面,分别站着七、八个亲卫,如果余楚杰和黄立平稍有异动,亲卫们就会在第一时间抢先下手。
余楚杰和黄立平都有些不安,他们一边对钱不离陪笑着一边缓缓坐了下去。
“两位想过没有,今后要何去何从呢?”钱不离开门见山的说道。
余楚杰和黄立平不由得一窘,自古以来降将地命运都是坎坷的,只有少数人还能幸运的受到重用。大部分降将的生活都很辛酸。虽然福州军表现出来地礼遇让余楚杰和黄立平感到几分欣慰,但钱不离的话问得太突然了,在他们想象中,双方应该先聊一些家常,比如说自己的籍贯、经历,或者南星城内的民俗,然后一点点把话题转到招揽他们身上。
这就象男人面对女人一样,如果轻轻地脱去女人的衣服,在温存片刻,让女人放松,这叫做爱,如果一把就把女人的衣服撕开,然后粗鲁的按到床上,那叫强奸。
尊严在很多时间就象那遮羞布。
余楚杰和黄立平对视了一眼,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钱不离笑了笑:“我这个人是很坦诚的,直说吧,如果两位想离开宜州,我也不强留,我可以把你们的亲卫还给你们,然后把你们送出宜州,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帮我,我钱不离是感激不尽的。”
钱不离这些话正表现出了政治家的虚伪,把他们送出宜州?那根本不可能!虽然钱不离知道自己毒龙旅地战术特点早晚会传扬出去,但能遮掩还是要尽力去遮掩的,他不会把这两个和自己对阵过的将领放走!
如果他们想离开宜州的话,半路上铁定会被钱不离的斥候劫杀。
余楚杰和黄立平万没想到钱不离会诚意让他们自己做选择,离开宜州还是留下来呢?余楚杰思索了片刻,率先说道:“大人,末将倒不是妄自菲薄,末将从军十余年,见识过数国的战阵,只有在大人面前,末将才输得心服口服!”
黄立平接道:“大人的智勇犹如皓月,末将和余统领与大人相比,差得太远了,只要大人不嫌弃,末将愿以大人马首是瞻!”
余楚杰和黄立平对视了一眼,嘴角都浮现出了苦笑。他们说的话倒是真心话,南星城内的守军和福州军的步兵相差无几,却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余楚杰和黄立平确是服气。只不过他们说的理由却不是真正的理由,如果离开宜州,他们能去哪里?他们所统带的士兵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