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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拿那么多人的命当赌注吧?”
“起初我也同越一样的想法,可我刚刚突然想到一点,越可能有所不知,瘟疫乃夫天行时异之病也,亦本为气不和之疾,‘孟春行秋令,季夏行秋令,仲夏行秋令,疫疠为灾’,上干天和,则民多疾疫。而越你也知晓,今年秋冬季时温皆无异样,安阳之灾也是蝗虫引起而绝非水旱之灾。若不是人为,又怎会无故产生瘟疫呢?如今这安阳城门紧封,逃荒来宁都的难民流离失所同时,也饱受失去了至情的痛苦,早晨民愤异常,又加上前些天那首预示‘晏即亡矣’的藏头诗,百姓们怕是想不联想到一起都难,宁都城的百姓恐怕已是人心惶惶了”。
“想必此刻的安阳城已经尸骸遍野,变成一座死城了吧!”在饱受着饥饿和疾病的双重折磨下,那些薄弱的身躯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司徒越听着南宫砚今的分析,长叹了一声,那个人,不惜牺牲整座城池的人命,只为了激起民怒,值得吗?那身看似华贵的龙袍真的就那么吸引人吗?
十九、刺激治疗
更新时间2010…11…15 14:08:16 字数:2015
同样的幽幽的叹息,南宫砚今抬头望着那如经墨洗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茫然,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他有些束手无措了,但眼下的情况又怎么会允许他如此?看来还是得从长计议了。
“咦?你们来看月儿啦!”欢快的声音稚嫩而甜美,偏偏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是啊!娘亲怎么不荡秋千了?”南宫砚今露出迷人的笑容,却掩不住眉间那淡淡的愁,他已经连续几日为柳映月针灸了,却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是不是要换一种疗法呢?他记得医书上有提到过一种刺激治疗法,或许今夜他可以试一试。
“月儿才不要再荡秋千了呢!月儿想和珞儿一起踢毽子,珞儿去哪里了?”
“娘亲乖!珞儿现在出去买糖葫芦给娘亲了,一会儿就会来,先让小越越陪你踢毽子,好不好?”说完瞄了眼司徒越,那眼神的意思大概可以翻译为“你看的办吧!”
司徒越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每次看到这对雷人母子的相处模式都让他抓狂到崩溃,让他陪砚今的娘亲玩踢毽子?啊!他还是直接去青崖山跳崖算了……
“不去?”南宫的眼神柔情似水。
“不去,打死不去。”司徒越此刻的意志异常的坚定。
“好……”司徒越松了口气。
“但是,必须要做另一件事来做补偿”。司徒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立刻又警觉起来。
“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南宫砚今笑得安全无害。
子时已至,西苑的屋内微弱的红烛仍然在燃烧,千雪静静的坐在床头,双手紧紧握着昏睡人的手,紧蹙的眉头上有抹不尽的忧虑,“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看千雪,你不是常说睡多了对身体不好吗?快醒来吧!你记不记得,成亲的那夜你拉着我的手亲口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我握住你的手,请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是你承诺要与我相伴到老的,你不可以就这样一直的睡下去了,就算是要沉睡,也要让我陪你、一起长眠……”语到深情处,早已泣不成声,连连的泪珠划过美丽的面颊落下,打湿了衣襟,和睡梦中人的俊朗脸庞。突然,屋外一声犀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千雪警觉的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却敏感的触觉到沉睡的人微微一动的手指,顿时心弦一动,“无弦、无弦,你醒了,你醒过来了是不是?你快睁开眼睛呀!”果然,只见沉睡的人眼皮动了动,接着缓缓的睁开眼睛,“千……雪”声音低沉而沙哑。
千雪喜极,擦了擦眼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无弦,呀!你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说完起身便要向桌子走去,却被纪无弦一把拉住。
纪无弦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张写满憔悴的脸,心内涌起一阵酸楚,心疼的紧握住妻子的手,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对视着,脉脉间胜过千言万语,深情厚谊尽在眼底展露无遗……
柳映月的房内,烛火已熄,大门却敞开,冷冷的月光凄清地照进屋子里,一个缟白长衣、披头散发、嘴角还溢着鲜红血丝的恐怖“物体”默默地站在床前,风卷过吹起他长长地头发和白色衣袖,画面充满了诡异。话说司徒越无比哀怨的望着地上因过度惊吓而晕倒的人,“柳伯母啊!你可千万别怪小侄呀!侄儿这么做完全是你家亲生儿子砚今他强逼的,我也不想扮成这般模样呀……”还未述玩心中的委屈,屋外走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