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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們甚至還沒在一起,他已經默默做了很多,緩急相?濟都?是為了她們。
她舉了香茅檸檬茶,想敬他:「我後來才?想到,之前姥姥生病時那位很厲害的專家,也是因為你的關?系,才?會去我們老家醫院的吧?」
聞柏苓卻有些斂起笑容,眯了眯眼睛:「你是因為這?個才?不回宿舍的?」
「不是的。」
湯杳甜甜地笑起來,沒什麼?心機地說著?肺腑里的實話:「謝你只是和你碰杯而已,不回宿舍是因為」
她臉紅了,「想和你在一起。」
明明不施粉黛,卻也勾人心魄。
迷人啊。
聞柏苓笑著?搖頭。
還好這?姑娘是個心術單純的,不然以他對她著?迷的程度,估摸著?她把他賣了,他還得幫著?數錢,摸摸她的頭髮誇她好厲害,真會做生意。
「對了聞柏苓,小姨說她打算去南方。之前學做甜品時有個同學,和她很要好,在南方城市做甜品工作室,邀她過去。走之前,她想和你聊聊店面轉讓的問題,你最近有空麼??」
「有,隨時。」
酒足飯飽,聞柏苓驅車帶湯杳回家,進?門後他把車鑰匙和門卡丟在柜子?上,「啪嗒」,在玄關?解開了她連衣裙上的所有扣子?。
夏季衣裙布料很薄,白?色的,堆在地板上像一小團雲朵。她費了番力氣,用手幫他。
他們從來沒有做到過最後一步,但那天晚上,聞柏苓興致很好,在湯杳洗過手後,仍然沒有放過她。
她如墜五里霧中,閉上眼睛,周遭所有都?成了虛無縹緲的存在,如同籠著?緹幕,只有來自他的觸感是明顯的。
腦海里對於整個夜晚最揮之不去的場景,是他起身後用紙巾擦了擦唇,夜色未能隱匿他的唇色,他聲音是暗啞的,問她,舒服嗎?
深更半夜,湯杳穿著?聞柏苓的睡袍,坐在床上。
隨口聊著?天時,不經意問到聞柏苓打算什麼?約見她小姨。
聞柏苓想了想:「明天可以,我把公?司地址發給你,讓你小姨去公?司找我吧。」
和湯杳在一起時,聞柏苓接打電話雖然從來不背著?她,但也很少提及工作上的太多事情。
湯杳突然收到公?司地址,還有些詫異。
仔細看過,確實是某行?業的龍頭企業子?公?司,可她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我都?還沒去過,沒想到是小姨先去的。」
大半夜的,聞柏苓不太明白?,為什麼?湯杳渾身骨頭都?是軟的,坐在床上都?要倚靠著?他借力,卻總也不肯睡覺,聊這?些沒什麼?特別?意義的話題。
不明白?,但他也肯寵著?她:「你要是感興趣,明天先帶你去,不是說要備考麼?,東西都?拿到我辦公?室去再複習也是一樣的。」
「好啊,那我明早和你去」
話還沒說完,湯杳提前設好的鬧鐘乍然響起,在靜夜裡格外刺耳,嚇得她自己都?是一哆嗦。
但她就像彩排過千八百遍似的,哆嗦完順口就開始祝福起來,那些順耳的詞源源不斷地說出來:
「聞柏苓,生日快樂,永遠年輕、鵬程萬里、吉祥康樂」
最後連「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類的都?說出來了,說完湯杳捂住嘴,短暫檢討:「嚇得我都?有點?懵,後面用詞不當了」
可她對自己還是很滿意,得意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說自己是在聞柏苓生日這?天,第一個和最後一個祝福他的人。
聞柏苓真是很喜歡湯杳,把人拉過來擁著?,吻她的側臉。
湯杳那麼?瘦,他的睡袍她穿起來松松垮垮,衣領散開,露出細嫩的肌膚,他手不老實:「這?麼?招人喜歡,是不想睡覺了吧?」
「要睡的!」
「嗯,等會兒再睡」
隔天湯杳有點?哀怨,坐在聞柏苓的辦公?室里想認真備考,但好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企圖提神醒腦,抬頭時忍不住去瞪始作俑者。
只是她天生不擅長這?種動作,瞪了也沒什麼?威懾力,反而換來聞柏苓的莞爾,春風得意般,更讓人生氣。
助理送來咖啡,退出去前,說樓下?有位姓馮的女士來。
湯杳徹底精神了,收拾好紙筆和書本?東西往辦公?室裡間跑:「肯定是我小姨來了——」
聞柏苓拉她:「怎麼?像偷情似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