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墓伲俊比蜗惴床档馈�
“太子对我不仁,我不能对天下不义,当今皇上英武明睿,史上难得,当他一官,方得为百姓造福。”金文丰继续诱她深讲道。
“没想到你是这等贪恋权势之人!造福百姓何用一官半职,一刀一枪,一智一谋足以。”任香听他这拜官言论,娇心微怒,说道。
“姑娘之说虽妙,但这一刀一枪,一智一谋,却不知何所指之,何所用之?”
“你自认天才,怎不懂如此浅显道理?刀枪乃行伍兵器,智谋乃破阵法门,这战阵用命之术,变化无穷。用在民,可斗恶霸贪官;用在朝,可衡权夺势。当朝,则多险,在野,则无势。人各有志,当官不肯,那就当民,学得文武艺,并非就要卖在帝王家。再者各朝更替,皇帝换位,哪有常坐的交椅,数年光景一过,回家去吧。”
“姑娘口若悬河,乃世之妙才!”金文丰当先夸她一下,又说道:“你如此厌倦官场,难道你家中之人,曾有在朝为官的?”
任香一阵默声,坐在他旁边,注视着黑漆漆的树丛,想着已去之很久的往事。
阵风吹来,掀起任香丝发,一阵翩翩乱舞。风过秀发垂肩,立露娇人秀脸;如此深辰暗夜,不知她心何往?
二人就此安静,任香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有再打开话茬。金文丰自知体力难耐久谈,便闭目睡去。这次探她之意未遂,改日再图未尝不行,困谷之日长,留着慢说,也免得使人无聊来去。
寒风抖动着任香的薄衣,纤弱身躯在寒夜中颤动。闭目流泪,泪水为何流之?寒风无情,何不懂怜香惜玉!
寒夜渐渐过去,早晨慢慢来临,过得黎明,天就渐渐暖了起来。任香心神已疲,不觉中便昏睡过去……
日光再次照在了她的身上时,她一阵猛醒。醒来揉了下眼睛,转头看着还在睡的金文丰,心里一笑。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露水,然后扶着木藤慢慢站起,此时伤口已无大碍,只是隐隐作痛罢了。他站起身,像树中望去。望了片刻,便找到了五个小人头大的果子,她用细绳将飞刀拴住,免得有去无回。任香对准果子一刀刀将其射下,再依依伸手接住。抱着果子放在地上,等自己坐好,便用刀将果子的上端开一小口,用刀尖挖去果肉,只留下青而硬的皮。一连几个都是如此,不一时便已弄好。
任香见着一个个果子做成的水壶,脸上不禁现出喜色,望着一线天的空中,太阳刚好照到谷中,虽说太阳光已经进来,但是此谷深暗且凉,这时正好是露水旺盛的时候,滴滴答答的淌个没完,每天小屋内都要湿上大片。任香找了几处流的最快的点放下果壶,开始接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露水彻底不再滴了。任香将接的水集合到一起,正好有一罐。一阵欣喜,没想到这露水真是不少。
日已偏西,谷中白日太也短暂,这时金文丰刚好醒来。醒来看地上放着五个大果壳,不禁问道:“这是干甚?”
“接水洗药布,不接水,难不成让我把全身的衣服都撕掉么?!”任香瞪着他说道。
“姑娘如此牺牲,真是在下几生修来的福分,还望姑娘自重身体,千万别都撕光了,那样在下可实在担待不起,哈哈。”金文丰故意调侃道。
“再胡言乱语,我就杀了你!”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金文丰见势头不对,急忙改话道。没办法,现在自己让她救,非亲非故,凭哪般奴婢一样照顾着,知足者常乐。
“换药了,忍着点!”说完任香解开腿上绷带和木架。
金文丰一咧嘴,不是因为疼,而是这个味儿,太难闻。“哎,这是何药?”金文丰向她问道。
“问那么多作甚?好好呆着便是。”任香打开药布,里面黄黑一片,全是血和药,不过不再发炎,应该要长肉了,骨接的正,没有大碍。幸好自己腰包不曾离身,否则,自己只得看他慢慢死掉。
任香回手将一些黑色粉末放进露水中,慢慢摇匀,放在一边。再将腿上药布换下,用一块布蘸着水清洗伤口,过了一阵,伤口便清洗妥当。幸好没有新情况发生,任香心理一阵高兴。重新上好药,很快便又缠上绷带和支架。
任香用剩下的水洗了药布,精心细致的慢慢洗着。
刚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树上那只猴子跳下来,跑到小屋,捡起任香的腰包便上了树。
任香转过身发现腰袋不见,抬头发现正在猴手。
“不好,药!”任香一惊下叫道。腰袋没有扎口,猴子抓着袋子的中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