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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晋楚听到君梓墨的话,一下子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目!
“你不是一向讨厌子宣,这样正好。”君梓墨说完便错过叶晋楚,要去寻找皇甫羽。皇甫羽是帝王星,他回来的目的是安置皇甫羽的去处……
在经过孩子身边时,衣袖被揪住。
回头,侧目,对上是一双红彤彤眼眸。那眼里藏着血痕,水雾,却是一滴也不落下来!
“我……我没有讨厌他……”
说地极轻,像个被冤枉的孩子无助地辩解着。那眼里的急迫就怕被别人误会!
君梓墨沉默看着眼前的孩子,因为激动全身颤抖,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袖,指尖因为过度泛白,青筋清楚。嘴唇发白,倔强盯着他。
“不管你有没有讨厌他,他暂时不会回来。我也要离开,你不要在这边等他了。等下我会叫人给你些银子,足够你这辈子无忧。”君梓墨说完拂开叶晋楚抓他的衣袖。
那双手却怎么也拂不开。
“我没有讨厌他!”叶晋楚尖锐大喊,容貌皱在一起眼神烦躁。
“他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他不要和眼前这人说话,他要自己去找那个人说清楚。那人不是说自已的命是他的吗,那人不是说,自已得为奴为隶吗?
君梓墨没有回答,只是像看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看着叶晋楚无理取闹。叶晋楚从那男人眼里看到烦躁的自己,一时只绷紧脸颊瞪着对方。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不是想要这个答案……
“你见不了他。”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在皇宫,高墙之内。”一句话,让眼前的孩子脸色刷白,手再也没有抓住君梓墨。
“他现在没事,在皇宫里很好。你还只是个孩子,拿着那些钱好好去过日子。”君梓墨看着眼前双眼通红,低垂着头,伤心委屈的孩子。说完最后这句便头也不回离开。
那孩子眼中的感情,他多少能了解。就是了解,所以才在未萌芽之前就应该先斩断。这种没有结果的感情,能少一份便少一份……
叶晋楚站在原地,眼帘遮住眼前光线,眼里一片黑暗。
他知道什么叫皇宫,他知道什么叫高墙之内。就像那个生他的男人一样,红墙琉璃瓦,将他阻隔在外面那个世界,永远走不进去。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生他的男人,是如何甩开他的手,如何关上大门,告诉他什么叫人有别。
他和他的母亲,一辈子都无法踏入的那堵高墙……
那人说过要去参加科举,没想到已经进了那高墙之内。那么自己是不是又再一次被抛弃了,被甩在了高墙之外!?
骗子,都是骗子,一切都是骗人的!
那人明明说过他将会成为扈国第一将军,那人明明说过他将会名扬天下,那人明明说过自己的命是他的!!
到最后,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孩子直直站在原地,脊背犹如孤独的古松,挺直腰板。因为一夜未睡的双眼通红,在门口吹了一夜冷风脸颊苍白。孩子眼里满满的怨恨和漆黑……孩子站了很久,直到双腿麻痹,双手相扣几乎要将指甲刺进肉里才回过神。
拖着沉重的双腿,孩子缓慢走到门口。当在门口看到那个奢华繁侈的马车时,眼神锐利,牙齿咬破唇瓣,嘴里全是血腥。
“……我真的没有讨厌你。”孩子倔强地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这话不知说给谁听。虽然他总是说那人的坏话,但是他真的没有从心里讨厌那人。
那人救了他的命,那人和人打赌押的却是他,那人还说以后他会名扬四海……他真的没有讨厌那人。
孩子最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别院,像是刻在心里。然后,叶晋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要自己去找那人,他要亲自和那人说自己不讨厌他,他要亲自和那人说他愿意遵守承诺,自己的命归他……
倔强的背影独自离开。
君梓墨自然不知叶晋楚独自离开,他最后在皇甫羽房间里找到皇甫羽。皇甫羽像个精致乖巧的娃娃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棵柳树不知在想什么。
背对着门口,注视柳树的皇甫羽给人一种沧桑的惑觉。明明只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但那侧脸却给人一种沉稳颓废的寂静,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好似随时会爆发出来一样。
皇甫羽听到声响时,回头漆黑鹰眸勾起了弧度。
“你来了。”
因为子宣被抓走,君梓墨几乎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寻找子宣上。现在,君梓墨突然发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