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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跑到那污垢的地方去了?”
莫非从来没有见过莫老爷声色俱厉的样子。吓得身子一抖。楚润枫忙一把拥住了她,说:“岳父大人,非儿哪里会去那种地方呢?你看非儿也回来了,她陪表妹玩了一晚上也累了,不如让我先送她回房去!”
莫老爷见楚润枫发话了,也不好再追问,但仍然严肃地说:“非儿,你也不小了,过两天就是人家娘子了。做事之前先动脑筋想想,别做出对不起你死去的娘的事情来!”
莫非乖巧地点点头。楚润枫笑着把她拉走了。
回到琉璃阁中,莫非见楚润枫既不指责她夜里出门,也不追问她去了哪里。心里更加自责了,她把晚上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当然,自动省略了夜郎那一段。
楚润枫温柔地吻着她红肿的双眼,哑声说:“傻丫头,眼睛都哭肿了!我会心痛的!”
莫非更是愧疚得低下了头。楚润枫无限爱怜地吻着她的发梢,说:“非儿,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不过,你的怀疑也让我很开心,因为,你毕竟是再乎我的!”
莫非伸手回抱着他,一整天,她的情绪都处在大起大落中。真的有点累了。有这样一个宽容的男人依靠着,也是一种幸福!
夜已深了,楚润枫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莫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我想沐浴了!”
楚润枫含笑地“嗯”了一声,但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莫非大窘,说:“那个,你是不是该回侯府了?侯爷和夫人会担心的!”
楚润枫好笑地看着莫非,说:“他们很放心,因为他们知道我来了莫府!”
莫非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我叫香曼带你去客房!”
楚润枫动情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又是一个浓情的长吻。直到二人都喘息不定时,楚润枫才放开了她。他在她耳连轻声说:“非儿,你真这么狠心赶我走吗?”
莫非的脸红得堪比五月的蜜桃。这样的夜晚,这样深情的男人,真不好拒绝。何况,再过几天,他们就将结为正式夫妻了!
楚润枫再一次拥住了莫非,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小嘴上。再下来就是脖子,胸口。衣服被他一下撕开了,莫非身上一凉,有些害怕了。她颤声说:“别别”
楚润枫稍作停顿,哑声唤道:“非儿我的非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企盼。
莫非的心已让他叫得软成一片,她有些不安地说:“别现在,好不好?我怕”
楚润枫看着莫非楚楚可怜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说:“好,我等!等到我们的洞房之夜!”
莫非大大地松了口气,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好。目送着他清俊的背影出门,她心里再一次感动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眼看婚期近了。莫非成天忙于试婚服,试回门省亲的衣服。莫老爷临到莫非出嫁的前夜,把莫非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莫府太大,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这一间屋子她也从来没有来过。不过,一进门,她从空气中弥漫的香烛味和案上供着的牌位已猜出,这里是她娘死后,莫老爷为她供的牌位了。
莫老爷神色凝重,点燃一柱香插入小鼎中。莫非看到地上有个蒲团,自觉地跪下了。莫老爷柔声说:“依真,我们的非儿要出嫁了!你看到了吗?你高兴吗?”
莫非重重地叩了三个头,心里也是一片虔诚。牌位上供着的人,也是她的母亲!她恭敬地说:“娘,女儿长大了。你泉下有知,也会为女儿高兴吧!”
莫老爷已是老泪纵横:“依真,你十四岁时嫁给我了。非儿也是未满十五岁就出嫁了。你等着,过不了几年,我就会来地下陪你了!”
莫非抱住了莫老爷的双腿,哀叫道:“爹!”
莫老爷轻抚着莫非的小脸,慈爱地说:“傻孩子,人都是会死的。爹老了,你娘一个人在地下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我是舍不下你,如今你有润枫护着。我也安心了!”
莫非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忙说:“爹,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出了嫁也还要爹护着!”
莫老爷叹了口气,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玉貔貅戴到莫非脖子上,说:“非儿,爹就把莫家交给你了!”
莫非吃惊地望着莫老爷。他严肃地看着莫非,说:“非儿,爹自从靖安侯府向你提亲那日起,就暗中把莫家的财力往东篱国边境的孚郡转移。莫家这些年七成的财力都可以用这个貔貅去孚郡找一家名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