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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凝聚起神智,喘息着说:“听到你在电话里问我一分钟够不够
时,我突然明白,我爱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竟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早已不是单纯的肉
欲。”
身体里的火已被温冬点燃,拼着力气讲完最后几句话,宁若言已经气息不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
着,情不自禁地弓起腰邀请着温冬。
温冬恶质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舔着宁若言的耳珠问:“你刚才说你对我的爱不是单纯的肉欲,是
吗?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引身而退,坐下来静静回味你的爱呢?”
宁若言睁开了眼,水气氤氲的大眼睛幽怨地瞪着温冬。
温冬假装没看见,作势要下床,宁若言拉住他的手臂,羞赧地说:“别走。”
温冬坏笑着,伏下身,牙齿轻啮着宁若言一侧的乳珠说:“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是什么样的爱呢
?”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第十三章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不行。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宁若言浑身如水洗般湿漉漉地躺在床上,皱着眉乞求着温
冬。因刚才的激情叫喊,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因时差和困倦,沙哑中又带有一丝慵懒。
在这半年间他们虽见过几次,却不曾有过今天这种亲密接触。半年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久了,饥
渴的他们从午后缠绵到黄昏。宁若言乏力地哀哀求饶,拧着身子躲避着,最终还是被温冬轻易地
翻转过身体,强按着趴伏在床上。看到宁若言身后的红肿,温冬才悻悻地放开对宁若言的钳制。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很温柔,没让宁若言受伤、流血,但半年多未曾入侵的地方今天被过度开发,
已是红肿不堪。这令温冬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觉得温冬停止了动作,宁若言趴伏在枕上略转头,循着温冬的眼光,他不由红了脸,忙并拢双腿
,抓过身侧的枕头摔在温冬的脸上:“不许看!”
“好,现在不看,以后再看。”温冬笑着伸手拨开宁若言额上被汗水浸湿的一绺头发,“出这么
多汗?再去洗个澡吧!”
宁若言趴着不动,眼睛却怨毒的瞪着温冬那鬼魅般的笑脸。
温冬的笑意更深了,起身抱起宁若言,“少爷身体不便,还是由我来侍候少爷沐浴吧!”
宁若言羞得说不出话来,伸臂勾住他的脖子。
温冬把宁若言放进热气蒸腾的浴缸里,拿着浴棉轻拭他遍布自己印记的身体。
宁若言眯着眼问道:“不问我打算和方湄怎么办?”
温冬的手停了一下,很快恢复:“我不会给你压力,只要你不再逃,‘偷情’我也无所谓。但是
,你应该很在意吧?还有那个孩子……”
宁若言往水里沉了沉,将身体完全浸入水里,把头枕在浴缸沿上,幽幽地说:“孩子没有了。方
湄去买我爱吃的鲩鱼,在鱼市场摔了一跤。”
温冬的手松开了,浅蓝色的浴棉在水里起伏飘动。――这个女人对若言的爱不会比自己少吧?
“我觉得那件事是对我的惩罚。对方湄心存愧疚的同时,更让我感到自己的卑劣。”宁若言睁开
了眼,看着温冬说:“你知道,我痛恨狼狈为奸。”
温冬的脸变了色,这是宁若言第二次说到这个词,第一次说后不久,他逃进了婚姻的后宫。温冬
觉得蹲着的双腿有些麻木,就坐到了地上。
宁若言从水里抬起手臂,滴水的手指轻触温冬颤抖的薄唇,“别紧张,我不会离开你了。说过要
你一辈子的,保证不退货。”
温冬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觉得心轻飘飘的几乎要从嘴里飞出来
。――飘出来也好,看看上面是否刻着“若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