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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俊少爷十分受女人的欢迎,看起来就像待宰的羔羊。而且她们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手脚乱舞的厉害,从嘴里吐出来的话也不知是什么。简直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乱”。
过了一会儿,老鸨突然用极细极尖的音调道:“公子啊,不如到厢房与美人相伴啊。”听得紫衣和茉朵的毛孔竖起,一阵呕吐。当然,她们仍旧面带笑容,极力忍住。
紫衣笑得更加灿烂,从腰间拿出十两银子交给老鸨,然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
老鸨这才放过她们一把,只是红袄人竟不见了。紫衣气得直跺脚道:“真是只骚狐狸,敢坏姑奶奶的好事,气死我了。”茉朵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制止这只发怒的狂猫,拿起折扇狠狠敲向紫衣的后脑勺。
紫衣一只手摸着被打过的地方,一只手捏茉朵的小手,很快一个紫红色月牙弯的印记出来了。两人目瞪对方。
这时候,紫衣忽然瞟到红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正往楼梯的方向走去,紫衣正欲追上去。茉朵拉住紫衣的衣襟道:“万事小心为主,等等再说。”
紫衣道:“你这样,人早被跟丢了。”紫衣不理会茉朵,继续前进。
她们跟着红袄人走过楼梯,穿过阑干,然后停在房门外的一根柱子后面。
茉朵道:“我们总不能连人家的*也要理吧。”
“你怎么傻呀。”
“还有其它的吗?”
“你说,一个人刺瞎了三十二个镖局里的人,又偷走一百两镳银,怎么可能这么大胆还留在原地,等着别人抓。”
“那他进这屋子又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才跟来。”
“可我们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啊。”
“这回你倒说对了。不过···”紫衣凑到茉朵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后,便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一个黑衣人在房门对面的屋檐上,拉弓射穿房门,箭硬生生地钉在墙上。红袄人看见箭上有一张白纸,写着“竹林见。”
不多久,红袄人又拿着他的花篮离开了。
茉朵心想紫衣还真有办法。但她却不知紫衣正面临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竹林。
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战场上的鼓声不停地撕扯着紫衣的耳朵。
黑衣人站在紫衣的对面,黑衣人冷冷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紫衣虽然面不改色,但她的手脚却在发软。她在害怕,她真的害怕了。如果她不跟着红袄人,她或许还会好好地坐在面摊里吃面,或许在客栈里睡觉,或许跟那个笨蛋月牙散步。
紫衣突然很想月牙,假如她死了之后,月牙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受别人欺负,想着想着,她还想到夜。她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牵挂留在世上,她不想死。
即将面临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事。
黑衣人扬起他的华丽的长鞭,长鞭周围还包有粗粗的刺。就像玫瑰花一样,虽然很漂亮,它的茎上却有让人生疼的刺。不一会儿,长鞭就像藤蔓一样绕着紫衣。紫衣只有一个感受,就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般疼。
黑衣人又一次扬起他的鞭子,满身血迹的紫衣忍不住昏了过去。一个人若能及时昏过去,当然是最好的。
正当黑衣人转身之际,他看见了红袄人,而且红袄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绣他的牡丹花,好像这一些血腥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黑衣人看着红袄人道:“你可知你夺的那趟镖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又会多出一个瞎子罢了。”
“真是不识好歹。”说着黑衣人诡异地将长鞭甩向红袄人。只见红袄人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飞舞起来。黑衣人还未看清,绣花针已穿过他的眼睛。
“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只是少了一双眼睛,好像还不够。你说,我应该绣你的腿,还是手?”
“大侠,饶命啊。我是地狱之门的人,我来找你,只是奉命行事啊。”
“这样啊,我没去做客,让你们这么着急啊。”说完,黑衣人一声惨叫,手和腿已分离。
满花楼的厢房。
幽暗的光线,袅袅熏香。
茉朵轻轻推开房门,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一边梳长发,一边对镜痴痴地呓语。女人听到房门打开的声响,转过头。
茉朵怔得碰翻茶杯,坠落地面,“啪”玻璃碎片零星地散落在地面上。
不一会儿,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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