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1/2 页)
小藝驚了:「你不知道?」
虞予幸:「我不知道。」
小藝再次驚訝:「真的假的,會這麼巧?」
虞予幸:「你怎麼知道他什麼發色?」
「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嗎,我遇見他好多次了,」小藝疑惑:「你沒遇到他嗎?」
虞予幸:「……沒有。」
一次都沒有。
「臥槽,」小藝哈的笑了:「真的假的啊,你原來不知道啊,媽的這事給我憋的,我早就想問你了,我暑假就知道這事了,」小藝眯起了眼睛:「誒,那會不會是席暘知道你染了這個顏色的頭髮,他也去整了一個?」
虞予幸:「……」
虞予幸:「怎麼可能。」
小藝盯著虞予幸看了幾秒:「好吧。」
相信虞予幸。
看來確實是完全沒有的事。
但小藝還是滿肚子的話,只是他正想開口,虞予幸打斷了他。
虞予幸收拾垃圾,到了順便也把小藝的垃圾一起拿出去丟了。
虞予幸回來,小藝還在滿眼意猶未盡。
虞予幸被小藝逗笑:「又怎麼了?」
小藝:「我問你啊,席暘他這個人是不是很拽啊?」
虞予幸:「為什麼這麼問?」
小藝十分有興趣:「他那個什麼演講?」
虞予幸本想告訴小藝,他和席暘其實不熟的。
但既然是這件事。
「高三他第一次拿年段第一那次?」虞予幸問。
「對對對,」小藝點三下頭:「快點,給我講講。」
虞予幸嘖了聲:「怎麼說呢。」
小藝:「仔細說說。」
虞予幸:「是有點。」
席暘是附中籃球隊的,在高三那次月考之前,他只在喜歡打籃球和喜歡看別人打籃球的小圈子裡小有名氣。
無非長得高,無非長得帥,無非打的一手好球,無非人緣好。
但那個所謂的演講之後,幾乎全校都知道他了。
這個人從來榜上無名,高一高二時期的各種按名次坐座位的月考,他和他的那群哥們兒從來都在倒數那幾個班。
但高三第一次月考,席暘突然空降,頂了虞予幸和陳紫彤的名字,坐上第一的位置。
所以月考之後的全校大會,我們激動不已的校長突然增加了一個環節,讓席暘來分享自己的成長經歷以及學習心得。
在掌聲雷動下,眾目睽睽中,席暘雙手插著校服的衣兜,從後面走了上去。
他步伐不緊不慢,看起來還沒有睡醒,身上一股慵慵的懶勁,沒有一絲將要在全校同學面前發言的緊張感,整個人怡然得很。
那天早上天很陰,操場開了燈,台上有影子。
明暗分明,席暘帥得要命。
他站在台中間,第一件事,就是把校長剛用過的話筒架往上拉。
接著他食指中指併合,輕輕地拍了兩下話筒,廣播裡瞬時傳來沉悶的兩聲。
「我簡單說兩句。」
這是席暘開口的第一句話。
沒意外的,下面笑成了一片。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他仍舊用那兩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主要靠這裡。」
第二句。
席暘說:「你們加油。」
即使過去了一年,但每每想到這事,虞予幸還是覺得有趣。
有人說席暘桀驁不馴。
有人說他裝。
確實,是有點。
可又怎樣。
不能否認啊,他又帥又拽。
作者有話說:
啦啦啦開坑啦,歡迎大家!
第2章
席暘發言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那句「我簡單說兩句」在校內瘋傳,成為不管想著重說什麼,必定要加的開頭。
不僅是學生,連虞予幸的化學老師,在拖堂好幾十分鐘之後,也用這句話來穩定下面躁動不安的學生。
對於高中來說,學生的免死金牌就是成績了,席暘那麼搞,卻還是因為他年段第一的標籤,躲過了校長的批評。
校長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在他拽拽下台後,十分放縱地帶頭鼓掌,緩和氣氛地說了三個好。
當然,也補充說明:「努力和勤奮也是用腦的很關鍵的一部分,我相信大家只要有前進的目標,就一定會和我們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