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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击出一掌,掌出之后,突然曲指为拏,一招“伏龙八掌”里面的绝学“五岳缚龙”暗藏“大般若神功”,只听吕疯婆微微一哼,手腕已吃傅玉琪扣住。
吕疯婆也是成名的人物,在这情景之下,也只得作困兽之斗,左掌贯注全身功力,反切过来。
就在此时,那边“闻香索魂”吕宝瑛正被“虬髯神判”刺中一剑,弹震出去。
吕疯婆猛听女儿一声闷哼,母女天性,尤其在最危险的紧要关头,人性要流露得更为显着,这时她已忘了自身的安危,左掌横切,右腕也同时夺力挥震,脚下翻头带刺的铁鞋也猛向傅玉琪踢出。
真是一人拚命,万夫难当,吕疯婆拚命同时发动,傅玉琪究竟欠缺经验,一时之间,也猝不及防,只觉自己三处受敌,手中一松,那吕疯婆早已一长身,捷如鹰隼的向吕宝瑛落身之处飞扑而去。
吕宝瑛身躯刚刚触及地面,吕疯婆已飞身跃至,左手一抄,已将吕宝瑛搂接臂内,返身对“江南醉儒”立身之处,道:“这一位想必是穷秀才了,你只道我没有看到你吗?哼哼,今天这笔账,只要我老婆子不死,迟早会找你算一算就是,你如果够朋友,就不要为难我手下人,什么事,全有我女我老婆子担代了,为了我女,老婆子先走了。”说话间,竹杖一顿,人已如飞逃去。
“虬髯神判”也同时喝道:“老怪物,你未必走得了。”正待举步追赶,陡觉衣袖被人拖住,转脸一瞧,乃是“江南醉儒”,“虬髯神判”急道:“师叔放手,待我把她们……”
“江南醉儒”摇摇头道:“算了,穷寇莫追,老怪物也不好惹,目前咱们还用不着赶尽杀绝,反正这笔账,不久总得一次算清。”顿了顿,转身对傅玉琪道:“今天老怪物吃了哑巴亏,也够她受的了,谅她最近也不敢胡为了。”
这时,龙慕文和镖局镖师也走了过来,道谢相救之情,一听是“江南醉儒”与“虬髯神判”,都不由肃然起敬,对傅玉琪更是钦佩不已。
龙慕文叩问“江南醉儒”要到何处,“江南醉儒”也说不出一定去处,想了想,才答应说自己出来,暂时原无一定去处,不过目的地却在湖南。
几人相谈之下,似很投缘,这时“江南醉儒”心中一盘算,离中秋也没有多远,自己不妨先去南岳衡山,看看白氏昆仲,也好有所布署,双龙镖局的镖车乃是赶往四川,双方还可同行一段,于就把心意对龙慕文说了,龙慕文自然万分高兴。
于是“江南醉儒”三人,随着双龙镖局一同向湖南行去。
到了平江之后,才分道而行,双龙镖局北上,准备溯江进川。
“江南醉儒”三人,则南下赶往衡山。
这一日三人到了衡山,“虬髯神判”与白氏二贤早年有段交情,曾应邀来过此处。到了天柱峰下,对“江南醉儒”道:“白氏昆仲住在天柱南麓,我也有多年未来,不知是否已迁往八义庄?”
“江南醉儒”道:“咱们先不进去,在外边看看再说。”
三人来到天柱峰下,这天柱峰只因山峰挺立插云,所以名为天柱峰,山麓居民,也自成几个村落,多半是种茶为业,这时茶忙早过,家家户户都在家焙茶,是以三人远远就闻到一阵阵茶香。
又走了一阵,转进一座山谷,两边山麓上一排排的民房,家家门前都有一方平坦的土坪,一湾山溪沿着山峰蜿蜒而下。
顺着山溪走了顿饭工夫,山溪忽向山湾里一折,浓荫蔽日,暑意顿消,溪上横亘一道长长的大木桥,越过木桥,只见傍山周种植树木竹花,花木中,一行竹篱木栅,花木扶疏中,隐露着一座庄院。
又走了数十年,路旁一块界碑,上雕着:“敬德别业”四个字。
过了石碑,一条青石大道,直通庄内,“虬髯神判”指道:“这就是白氏兄弟所住之处了。”
三人来到庄外,见里面静荡荡的,三人走到栅口,有一个大汉上前招呼,“江南醉儒”
只说是白庄主的朋友,那大汉瞧了三人一阵,才告诉“江南醉儒”白庄主全家已迁往洞庭,只留下一些佃户管家之人在此照应。
“虬髯神判”对“江南醉儒”道:“既是如此,不如就去八义山庄,也好有个商议。”
“江南醉儒”点头道:“距中秋时日已不多,也该去了。”
三人又折转北上,在禄口登舟,由水路直放洞庭石城山八义山庄。
舟过芦陵潭,江面渐宽,这道卡口,八义庄已安扎哨卡,薄底快艇,往来如梭,巡回江面,芦笛呼应,“江南醉儒”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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