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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亚一直看着秦楚挑衅的动作本来面无表情,突然说了一句话:“你离他远点,不要故意给你姐添事。”虽然平时肖亚也多半是冷着那张俊脸,可是和他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秦楚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
秦楚皱眉,这个男人连肖也忌惮?
“丁澈?”他问。
肖亚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有些事并不适合让秦楚知道。而肖亚不想说的事情,任何人也没有办法逼他开口。
秦楚不傻,刚才虽然挑衅的人是他,可是丁澈看他的眼光比起看肖亚的,还是相对温和一点。
当时他以为是丁澈怀恨肖亚曾经和堂姐订过婚,必竟这件事几乎路人皆知。
就算丁澈是嫉恨,那是基于他真的在意秦悦羚的基础上,肖亚不可能和他计较。但连肖亚也对这人不满的话,证明内有乾坤,这个丁澈先是能够轻易说动秦家许婚,现在又让他们之间最为傲气的肖亚隐忍,他,到底是什么人?
从小秦楚就因为习惯和秦悦羚亲近,常用些小动作来气一直号称男女授受不亲的二哥秦冉。也不知道那个秦冉哪里来的老古板念头,从十来岁开始就一直阻扰秦楚跟着秦悦羚,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揍秦楚。
当然秦冉能如愿的时候很少,秦楚则越发喜欢在他面前和秦悦羚来些肢体接触气他。
久而久之,这也成为了他们姐弟关系非常好的一种习惯,他常会将娇小的堂姐护在怀中。
以前气秦冉时肖亚从来没有干涉过,就连他还是秦悦羚未婚夫时也是任着秦楚的,可今天却分明在警告秦楚以后多注意言行,特别是在丁澈面前一定要收敛。
莫名其妙的,秦楚感觉不安。
“肖,你能不能再说清楚些?”虽然明知道肖亚不会回答,可他还是嚷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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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过了吗?”车开了一路,丁澈都看似认真地直视前方,可坐在他身边的秦悦羚就是知道他在生气。两人相处也近两个月了,每回他有事忍耐时,他手臂的肌肉就会紧繃鼓胀,虽然他不爱穿贴身的衣物来掩盖,但弯曲着开车肘位是瞒不了人的。
丁澈听到她柔声的询问,眼睛里亮过一丝莫明的流光,一闪即逝。
“你呢,吃了吗?”他没有明着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
点点头,秦悦羚告诉他部分事实:“吃了三明治。”她的晚餐的确是三明治,宵夜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她向来认为,人与人相处之道在于选择性地说真话。
果然丁澈方向盘一转,人高兴起来:“那正好,我们去吃饭。”
唉,秦悦羚在心里叹气,这个晚上估计她得豁出去了。还好她向来吃东西八分饱就收,刚才也没有火力全开地进食。没有问他准备去哪里,这个男人太有主见,向来都是先决定后询问的。
果然又开了一段路,他慢悠悠地说:“这么晚了有开着的店也吃得不痛快,去我家吃你不介意吧?”
“你做?”她的确惊讶,不是因为去他家,而是他看上去不像会做饭的人。她先笑着招认:“别指望我,我一直信奉君子宣言。”君子远疱厨,她以前曾经勉强做过饭菜给肖亚和秦楚吃,结果两人吃过一次后,只要听到她准备下厨就借口有事闪人。
丁澈笑着看她一眼,她又看到他那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证明他的开怀。
“怎么,不相信我会做饭?”
“信。”她笑眯眯弯了眼,首次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感觉有一种放松的融洽,很舒服。
一路上莫名其妙地,想象这个壮硕的大块头男人穿着围裙周旋在厨房间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勾起唇角,低头微笑。
而丁澈早已通过后视镜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也放松了他的全身,眼里闪着笑意与一抹与平常不同的柔情。
“吃不下了?”丁澈是真的饿了,炒好两盆炒饭后再做了个蛋花汤,端出来一人一盆小山一样的饭就开始埋头吃。三下两下吃完自己那盆抬头,发现秦悦羚才吃了几口就已经停了手,正小口小口地吮着汤。
点点头,别说她早前吃了东西,就算还空腹她也不可能吃掉这盆炒饭的三分一。
丁澈想她可能是怕胖,女人特别像她这样的美女应该是很少吃夜宵的。也不客气,伸手就拿过她才吃过几口的盆子,就用她吃过的勺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秦悦羚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