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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小点的,在夜夜听见这种鬼哭狼嚎声之后,也有变疯癫或者被吓死的。所以,这个地方经常缺人。”
还有偏好给人净身之人?秋儿又是一阵颤抖,突然,她又想起凝固在那小黑屋门窗和地面上的那些血迹来,忍不住站起身来,就是一阵干呕。
相遇篇孤立
“唉,妹妹,你现在的反应与初时的我一模一样,我还曾亲眼见过一次那幕场景。那是杨良强要对我行暴,我宁死不屈之时,他便让两个小太监押着我,在我的面前,慢慢的给一个男人净了身。那一日,我叫得比那个被净身的男人还要大声,还昏厥过去了一下。而在我醒来之后,他并没有就此罢手,又让人从宫外找了一个年轻的歌女进来,当着我的面,将那个歌女的衣服剥光,令人用鞭子抽打,打得皮开肉绽,才命人给那歌女赏了一些金银绸缎,并将那歌女给抬出宫去。随后,他又开始利诱我,如若我从了他,在这个院子中,我至少能比别人过得好一些。接着,又威胁我,如若我不从他,或者再寻死觅活的话,我家中的父亲与弟弟们的下场便如同那净身之人一般,而我娘与我妹妹们的下场便如同那歌女一般”秀姑见着了秋儿的模样,不禁有些不忍,起身将秋儿扶坐在自己的床边,并轻轻的向秋儿诉说起了自己当时的经历。
不过,说到了末了之时,秀姑自己倒是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反倒换成秋儿来安慰她了。
只是,秋儿在安慰秀姑的同时,心中也不禁变得有些惊慌与战栗起来。
因为通过杨良强的这些变态行为,秋儿就更加感觉到杨良强与那本秘史上所描写的特点几乎一般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杏儿对以后将要在这个院子中所要待过的日日夜夜都感到有些恐怖起来。
那一夜,秋儿与秀姑依偎在一起,伴着从小黑屋中传来的那一阵阵时有时无的呻吟声,睁着眼睛,度过了大半夜。
“起床了,起床了,起晚了,没有早膳吃,可别怨人!”宫中的更夫刚敲响寅时的更不久,便有个听着声音不男不女的人,扯着嗓子在平房前吼了起来。
此时,困顿不已的秋儿才刚眯上眼睛不到半个时辰,却也只能随着推醒她的秀姑一起,穿起衣服,简单的梳起妆来。
一切都装扮妥当之后,秀姑便给秋儿拿出一个面盘、一条毛巾和一个铜碗,又用一块干净的布,包上了一些青盐,递给秋儿,让秋儿等会擦牙齿,以除去刚睡醒后,嘴中所留有的异味。
然后,秀姑便带着秋儿推开房门,往平房后面的一个后院方向走去。
边走,秀姑边告之秋儿,以后每日,她们都需要此时起床,梳洗、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用完早膳,再去各自负责的宫前打扫。
整夜都要伴着净身之人的呻吟声入眠,还要寅时就要起床,此时,秋儿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今日她在院中见着的所有人,眼睛上都挂上了因睡眠不足而露出的眼袋了。
待她们到达后院之时,天色仍然还是笼罩在一片黎明前的黑暗之中,只有前院一半大面积的地方,已经挤满了几十个人,有男有女,并且人数还在陆续的增多中。
他们都与秋儿一样,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面盆,一条毛巾,一块包着青盐的布以及一个铜碗,围绕着几口大水缸前等候着,待前面的人从水缸前退开后,后面的人便赶紧用手中的铜碗从水缸中舀上几碗水,倒入面盆中,再将铜碗盛满水,放在面盆中。
然后,再退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将面盆放在地上,先用包着青盐的布沾上一些水来擦牙齿,再用一些清水嗽完口后,就就地洗起脸来。
只是,在场的很多人,特别是女子,见着了秀姑过来,都好似瞧见了瘟疫一般,避得远远的。
看上去,她们好像都是在刻意的孤立秀姑。
而原本与秋儿一起显得很和善的秀姑,此时也倔强的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冷眼以对那些孤立她之人。
不过,秋儿又仔细瞧了瞧那些女子的眼神,在轻视之外,好似还隐隐隐藏着一些艳羡。可能她们在瞧不起秀姑服侍着杨良强的同时,又羡慕秀姑能过上比她们好一些的生活吧。
秋儿见此,在舀水洗漱的同时,不禁微微有些叹气,都是一些被杨良强欺压着的人,不知为何不团结起来,反倒还要进行窝里斗。
在院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洗好脸,嗽好口之后,两个管事太监模样的人,抬了一木桶浆糊状的粥,走到了院子中央,吆喝道:“快点过来用早膳,用完了早点去干活。”
于是,一院子中的人都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