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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老者怒道:“他妈的小崽子合起伙来耍弄老子!看我怎么教训你!”举掌向为首的那名少年头顶拍落,另一名少年见状转身逃出门去。灰白二人“嘿”地笑了一声,转过身不加在意。哪知磨刀老者一掌落到中途,突然撤回,抓向腰间烟杆,另一手中的水罐直冲白衣人掷去,水罐出手,肩上短凳便挟了劲风向灰衣人后脑直推,右手烟杆却钩向桌上木匣,接连几式施展得当真如迅雷闪电一般。
那少年见水罐被扔,料想定是粉碎无疑,心中着急,惊呼出声。却见灰影一闪,那中年男子竟飞身赶上水罐,伸手抄住,笑道:“小兄弟,不必担心,这瓦罐福大命大谁也损坏不了!”磨刀老者一短凳自是走空,手中烟袋锅却已然搭上木匣,当下烟杆回勾,木匣翻转着向自己怀中飞来。
磨刀老者心中大喜,探出左手向木匣抓去,只觉手中软绵绵的一阵凉意,定睛看却是桌上一只皮囊,不知怎么,那木匣竟到了白衣人掌中。老者将皮囊摔在地上,塞口破裂,囊中酒泼洒出少许,沙石的地上“嘶嘶”轻响,竟有一袅青烟飘起。老者心下大骇,见白衣人托起木匣一阵冷笑,咪了眼睛仔细查看,浑没将自己放在眼中,口中兀自数着:“一、二、三、四……”不由得大怒,跃起身来,心中已经想好厉害的杀着,半空中恰好听得白衣人重重地吐出一个“五”字,突觉腹内断肠腐心一般的剧痛,身子蜷曲,跌落在地,竟然死了。
灰衣人怒道:“荆师弟,下手怎可如此狠毒!这老者虽没好意,却也不至一死,你出手取了他的性命,与那些亡命之徒有何分别!今日之事让别人知道了,更有了寻衅滋事的借口,百草门便再无宁日了!”
白衣人道:“师兄息怒,这老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心叵测。况且如果放他走了,江湖中人知道了碧玉如意钩系出我门,恐怕事情更为麻烦,那时师门才永无宁日呢。再说,是那‘子曰书生’害了他,可与我们无关。师兄,你也知道他所中乃是类似本门‘五窍汤茴’的毒药,六个时辰滴水不能沾,否则毒气返穴,致人死命。他耐不住口渴,喝了足有一罐,自取灭亡,怎好怪罪别人。”
灰衣人沉声道:“罢了!那么,将它给了我吧。”将手中瓦罐放在桌上,向白衣人要回那木匣。
白衣人道:“师兄,让我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碧玉如意钩……”说着将木匣翻来覆去,找寻开启的所在。
灰衣人不再理会,慢慢取过桌上那只皮囊,拔去塞子,一口气竟饮了大半。白衣人见没有回应,抬头见师兄面孔如铁,一手持囊,一手缓缓向自己按来,掌心隐隐透出青气,不觉大惊失色,叫道:“师兄……”慌忙侧身避开。灰衣人更不答话,影子一般随身贴上,又是一掌拍出。白衣人直吓得脸色苍白,想开口辩解讨饶,苦于被师兄掌掌紧逼,没有一丝余隙,只发出“啊!啊!”短促的惊叫。灰衣人身形更速,在他周围急转,出掌却越来越缓慢,拍出的青色水雾也愈加浓密起来,渐渐将白衣人全身裹成一团,脸上始终阴沉如铁,一言不发。白衣人左右支拙,始终不能摆脱,叫声充满了绝望莫名的恐惧,由急促变为虚弱,后来竟听不到了。那少年直吓得连连后退,撞到墙壁,一跤坐倒在地上,一颗心“怦怦”地似要从喉咙中跳出来。
灰衣人放慢游走的脚步,缓道:“荆师弟,这碧玉如意钩乃不祥之物,将它送至少林寻一个妥善的处置,武林因此免除无数血光灾难,方是慈悲无量的正途,怎能私心贪图!你对代掌门师兄不满,也不可因此置本门荣辱,武林祸福于不顾!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只要你真心悔改,便就此结束了吧!”说罢向青雾中伸进手去。白衣人一语不答突然腾身而起,撞开窗子飞了出去。灰衣人大声道:“师弟,何至于此!”纵身追出。
那少年听得窗外“嘭”的一声重响,紧接着脚步声远去,屋内安静下来,那大团青雾竟许久才散,蜡烛的火焰跳动几下,照得地上磨刀老者狰狞的面目变换不定,心中更添畏惧。害怕那两人去而复返,正要离开,却又想如果在外面遇上也是不好,那二人脸色未必便比这老头好看多少,盼着赶快天亮,远处连一丝要泛白的征兆也没有。正犹豫间,突然窗外有人影张望,正是那白衣人,少年的心立时蹙紧了,情不自禁地缩向墙角。见他面无表情如同木雕泥塑的一般,眼眶、鼻下隐隐有血痕,伫立良久,缓缓转身,桌上烛火一闪,少年猛地发现那人脸颊、下颌翘起几处皮来,一身白衣似乎也紧了。“原来那灰衣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