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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宗见灵素又提起灵道,怒火骤起,喝道:“勿需多言,你大师兄的事,为师自有主张,你只需谨记为师瞩咐即可!”
“是!”灵素见师父发怒,哪还敢问,忙应道。
元宗怒火稍息,看着楚仲,见楚仲板着个脸,呆若木鸡,显然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在意,也不以为意,故意将一具茶杯碰倒在地上,只听见砰的一响,楚仲吓得魂儿一震,大声嚷道:“前辈,你还侍怎样,晚辈被你坑得还不够么!”
灵素见楚仲说话不分尊卑,还质问师父,怒道:“楚师弟,你怎么可如此和师父说话!”玄姝一向视师如父,更是神情愤慨,只是师父在场不敢造次,如水的美目瞪着楚仲,似要活吞了他。
元宗倒不生气,呵呵笑道:“素儿不可无礼,为师欠楚兄弟一份人情,他有任何不敬,你都不可造次!”
“可是!”灵素还要再说,元宗摆手示意不必再言,又道:“为师这第三件事,就是希望你们两人不管何种情况都要对楚仲不离不弃,唯他命是从,可否做到!”
元宗这话明显是对他们三个人说的,楚仲只想着回家的事,倒没啥反应,灵道本就不服楚仲,要自己听命如他哪里还能忍住,脸色一变,再看楚仲那不在乎的表情,心中更是不快,大声道:“师父,弟子做不到!”
玄姝也嘟起嘴;满肚子不快,只是没有出声,注视着师父;看元宗如何回应灵素。
元宗似早意料到灵素的反应,神情不变,道:“素儿,你为何做不到!”
灵素身为神道南宗的二徒弟,一向自视甚高,论修为和法力,除了灵道和元宗整个神道宗几乎没有人能胜过他,且襄阳一战中他还与北宗张正一弟子秋难一战中取胜,更是声名在外;陡然让他听命于不知哪里来的小师弟楚仲,面子和心理上哪里过得去,便正色道:“楚师弟新近入门,师父传位于他,传位之事,徒儿自是没资格管,不过要弟子听命于他,至少楚师弟也得有让弟子信服的本事,否则弟子恕难从命!”
元宗嘴角泛起笑意,对楚仲道:“楚兄弟!素儿要考究你的本领,你可有甚么拿手的本事么!”
楚仲朝元宗一瞪,突觉手心一热,腕间似凝聚起旋劲,愣了一下,道:“你拉我过来的,有没有本事你不知道?”
元宗哈哈一笑,道:“你且向窗户推出一掌试试!”
楚仲不知元宗弄什么伎俩,手便向前一推,只觉手腕旋劲聚起黯劲,由掌心向外爆射而去,那窗户应声而破,窗干皆被劲力击得粉碎;余下旋劲继续向外冲去,击在院中一株苍树上,吖的一声,干枝断裂,整棵苍树向井边倒去。门外的小清吓得不轻,大呼一声:“妈呀!树倒了,树倒了!”
屋里的楚仲早己看得目瞪口呆,绝不相信这一掌是自己发出的,扳着手掌看了又看,左顾右盼;一脸的无辜。
灵素是行家,自是识得这掌的威力,喝了一声彩道:“楚师弟这风黯断空掌,劲道威力十足,佩服佩服!”
玄姝看得惊心,拍了拍手道:“楚师弟好厉害!”
只有元宗不说话,呵呵一笑,似早己心里有数。
灵素天性纯良,爱憎分明,此时被楚仲一掌征服,顿觉刚才对楚仲的失礼之处,一改刚才阴沉的脸色,神情歉然,起身向元宗跪下,叩了一首,道:“徒弟愚昧,有眼不识泰山,有负师父所托,罪该万死,请师父责罚!”
元宗神情突然变得冷竣,厉道:“素儿,你既知错,冒犯未来宗主,可知该当何罪!”
灵素未想到师父居然以宗法示下,眉头微微一皱,颤声道:“冒犯未来宗主,不敬之罪,该逐出师门!”
玄姝师兄妹情深,听得处罚如此之重,吓得花容失色,忙跪下道:“师父,二师兄己知罪了,您千万不要将他逐出师门啊!”
元宗神情依旧,正襟而坐,没有发话。
楚仲见灵素大难临头,玄姝都跪下了,觉得这事儿多少和自己有关系,不可坐视不管,忙道:“前辈,哦,太史大人,灵兄也是为了神道宗,就别责怪了吧!”
玄姝看到楚仲为灵素求情,对这小师弟心中突生好感,朝楚仲感激的点了点头。
元宗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楚仲给你求情,为师就饶你一次,素儿你可记好了,以后切不可忘记为师交代的三件事,否则定惩不饶!”
灵素如临大赦,欣喜不己,使劲点了点头,大声道:“弟子谨遵师命,如有违抗,愿遭天火焚身之罚!”
玄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