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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会炒掉,但头衔可能要变一变,我在继庭应该不会动你,安心工作,不用想太多。”
我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沉默中他又补了一句,“今天的事,多谢。”
“呵,不谢,应该的。”
若说7。21之前是道义与利益把我和张永钧捆在一根绳上,7。21之后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他为我受伤至今不能出门的时候往他背后插刀。第一次找大东调查天诺我还有些惴惴,总觉得没告诉苏湛是对他有所隐瞒,今天我才意识到这做法多么英明,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只要我抵死不认,就算人人都看得出张永钧打的什么主意,没有人证物证,董事会上俞继庭说什么都不能作数。
8月1日,董事会宣布因滨海机场灯箱致人死亡一案,首席运营官张永钧引咎辞职,但董事会保留其在机场事业部的所有工作并正式授予事业部总经理一职,原向张永钧汇报的员工即日起直接向首席执行官俞继庭汇报。
我也成了俞继庭的直接下属。
正如张永钧所料,身为三大事业部五大部门的直接领导,俞继庭依然延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格,以各种移动设备回复那些除了她没人能审批的申请。偶尔她会电话我问情况,声音淡淡的既不严厉也不亲切,当然更没有前老板那种长期合作形成的默契随意,相比之下赵绪忙得多了,虽然我布置给他的工作并没有增加。
相比风波不断的机场事业部,远在广东的地铁和铁路就平静得多,运行将近一年的新制度在高层动荡的情况下很好地维持了业务的稳定,Chris和杨步云也并未因为我倒了背后靠山而有所疏远,QQ和Skype上抓着我聊天唠嗑的时候反倒更多。有一次我索性问开了,“俞总习惯抓大放小,COO不能长期空缺,Chris你怎么看?”
Chris直接打来电话,“Michel啊Michel,你真的不是在试探我吗?哈哈……”
“郭总我可是诚心讨教来着……”
“你找我讨教什么,直接去问Joey啊。”Chris打了一圈太极,最后还是漏出来一句,“Joey到现在还是机场总经理,你自己想想。”
是多嘴还是刻意,我也不好说,总归有形的消息无形的暗示我都会如数汇报给某人,也许Chris和杨步云要的就是一个转达。
8月6日,降职后的张永钧销假上班,停了两周的机场销售例会重新开张,我从会议室门口经过,虚掩的门缝里传出熟悉声音,低沉冷峻一如过去。办公室亦是原来那间,桌上也依旧放着杯新鲜出炉的曼特宁,我想了想,进去换了壶菊花。
顺便留了个字条,“不要喝咖啡,当心色素沉积留疤。”
中午吃饭时收到一条短信,“那是伪科学。”
我回过去,“网上都这么说!”
某人回过来,“回家多看看书。”
张永钧你已经不是我老板了好么,不说谢谢也就罢了,讲话就不能委婉点……
不过第二天再从他办公室门前过,还真闻不到咖啡味了。毕竟咖啡是刺激饮料,本就不利于伤口恢复,这道理他应该知道,不过是上瘾戒不掉罢了。我越想越不放心,那么严重的灼伤,两周能恢复成什么样,要真没大碍他怎么会一改往日习惯,换了深色衬衣来上班。
偏偏又一副谈笑风生行动如常的模样,一件黑色暗纹Strellson穿得有型有款,看得市场部小妹悄悄问我张总是不是打算色诱俞总好扳回败局。我很想告诉她色诱就算了,衣服一脱那狰狞后背不把俞美人吓跑才怪。
事实上,在史教练毛手毛脚去掀张永钧T恤的时候,我自己都下意识扭开了脸。
“看一眼得了,你还研究上了?”张永钧转身理好衣服,再把躲到一边不敢看的我拎回来。史教练一边笑一边拍我肩膀,“妹子千万别担心,北医三院整形科我有熟人,将来给钧哥磨个皮,保管跟原来一样油光水滑,绝对不影响视觉效果哈……”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可又择不出什么错,我只好嗯嗯啊啊应着,作淑女状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射击大厅。上回来还是春节,选枪室小哥居然记得我,上来就喊米小姐,我正受宠若惊,史教练却斥他,“瞎喊!这是钧哥的朋友,以后把那小字给我去了。”
小哥把5。8毫米92式塞到我手里时响亮地改口,“米姐!”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用枪托指指张永钧,“先说好啊,我没钱,改口费管他要。”
毕竟重伤初愈,同样12组60发速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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