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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桃,小红的手法更熟练,心肠也更硬。
对准熊猫儿的气海穴,数寸长的金针瞬间便已整根没入。
气海穴是练武者的要穴之一,一旦被刺入,等于丹田气被破,罩门全开。
熊猫儿被活生生得痛醒过来,冷汗淋漓。
小红的一双纤纤素手不曾停顿,眨眼之间十数根金针已全部没入熊猫儿的多个要穴中。饶是如熊猫儿这般铁打的硬汉,到了最后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只为图个痛快。
“你骂我们姐妹做什么,要废你武功的又不是我们两个。”
小桃听他越骂越难听,不由得出声反驳。反正她们的主子也没交待不能说出去。
“也不是我们的公子。”小红插嘴道。
“是啊,要我们公子废你武功的,是你的好友沈浪沈公子。你若爱骂人,便去骂沈公子好了。”
熊猫儿大喝道:“妖人休得胡说!”
“嘁!你爱信不信,我们姐妹才懒得理你。”
小桃和小红虽厌烦熊猫儿的粗口,但从头至尾没有想过要堵上他的嘴。只因王怜花曾说过,想让沈浪多听一会儿熊猫儿的惨叫。
当然,穷途末路的叫骂,也同样令人愉悦。
至少,在房间的另一边的王怜花,此刻的心情堪称是快乐的。
尤其在看到沈浪握紧的拳头中缓缓渗出血滴时,他不禁微笑着问道:“沈兄心疼了?”
沈浪已经笑不出来。
对面的熊猫儿已经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上三分。
就算选择的,是对的那条路,沈浪也有些后悔了。
在王怜花很开心的时候,小桃和小红两姐妹已经施针完毕,接下来只要将刺入的金针全数取出便算大功告成。
王怜花道:“熊猫儿的武功已经被废,小弟等下便派条船送他回中原。”
沈浪道:“在此之前,在下想和他说句话。”
王怜花看着沈浪:“沈兄未免得寸进尺了。不过,小弟现在的心情不错,再让一步又如何。”
看着沈浪将衣服穿好,遮住身上的痕迹,直到要走出去时,王怜花却突兀得冲过去,将沈浪死死得压在地上,几下撕扯掉身下的裤子,用力顶了进去。
被如此蛮横的进入,沈浪痛得全身发颤,却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
比身上所受的痛更甚的,是心底的屈辱。
不管做多少次,都不可能顺利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王怜花不曾说明突然发狂的原因,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只要能让沈浪痛苦,王怜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何况,他切切实实得在沈浪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强…暴,沈浪默默承受着这些,没有发怒,是因为不需要。
对王怜花这种人,怒火和愤怒是多余的。沈浪更需要的,是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熊猫儿睁眼看见的,是沈浪。
沈浪的脸色很白,是憔悴的苍白,这让熊猫儿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熊猫儿不知道的是,他的脸色只有比沈浪的更惨淡,是失去武功后的气虚体弱。
熊猫儿没有问,那两个姑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熊猫儿既然不问,沈浪也就不说。
沈浪只在熊猫儿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仁义庄,左起第二棵树。”
沈浪已经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但不能保证不会被王怜花听去。
因此,说着话时,沈浪的手指在熊猫儿的掌心中划动,写的是“嫁衣神功”四字。
嫁衣神功,是武林早已失传的一部奇书。据闻,习武者若武功被废,修炼嫁衣神功,可在短短数月间武功飞进,一日千里,练成之后功力犹胜从前。
但没人见过这本书,传说永远只是传说。
然而沈浪,却知其下落。
熊猫儿被送上帆船,离曾经的世外桃源渐行渐远。
很久没有回去的中原,埋藏着希望。
径直来到了仁义庄外,熊猫儿却没有进去。
不是不想进去,而是有人不肯放行。
怜花公子的手下,奉命来取熊猫儿的性命。
王怜花只答应放熊猫儿离开,并未承诺不取熊猫儿的命。
毕竟,留着熊猫儿总是个麻烦。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