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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觉得一个身无分文的,无家可归的,来历不明的巫师可以成为你的老师;或者你想告诉我,像你这样的一个天黑了还不回家的,明显没吃过饭的小孩可以给我生活上最基本的保证?还是说我假设你那空空如也的大脑里并不具备思考这种功能?”完全了解自己语言模式的severus之所以不停地用最刺激人的方式说出一连串冷酷无情的语言,其目的只是想让面前的小孩用正常的方式和自己说话。
面对面的接触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说话方式是多么影响人类的正常交流。虽然他无意改变,但是不代表他愿意在这种浪费时间的交谈中消耗自己的生命。——全身疲惫的蛇王现在急需一个休息的地方,任何地方。
听到这一句句看似柔滑深沉毫不带有训斥和鄙夷口吻的,但是却能像刀子一样割开心底最隐秘的痛楚的话语,小小孩子的脸瞬间从微红变成的全红。被羞辱和被打击的感觉让年幼的小蛇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明显的实力差距又让他无法对面前的这个人采取任何反抗式的举动。
——同时最重要的是,不能轻易的放走这个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的人。
“我……我没有……我!”愤怒中的小蛇开始了语无伦次的辩解,但是在蛇王明显增强的气场和冷气的刻意释放之下,这种支支吾吾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救世主在被讽刺之后的短暂语言能力退化。
看着男孩的样子,severus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朋友,那只马尔福牌的铂金孔雀。或许能够在自己的无差别语言攻击和毒舌的洗礼中,依然能保持了华丽丽的散发着荷尔蒙的贵族气质,是他能和卢修斯成为朋友的前提条件。而铂金贵族异于常人的耳朵更是善于直接把任何讽刺的话语转化成对他存在的赞美,这也是上辈子作为自己几乎算得上是唯一朋友的卢修斯,在处理两个人关系时所作出的努力。
“那么暂时失去交流能力的小先生,是否能告诉我你的思维依然在运转?”安抚一下纠结的男孩,severus觉得自己有必要结束这场没什么营养的谈话。“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假设你愿意给可能是你未来老师的人提供一个睡觉的地方?”
男孩大大的睁开了眼睛,脸上的颜色更加的好看了。惊讶和欣喜还有极力想要掩饰着两种情绪纠结,都在这张过分瘦削的脸上轮番登场。
“你同意了!?”带着惊叹句的疑问句,尚未平静下来的小蛇第一次用了一种更适合他年龄的简单句作为自己的发言内容。
“那需要看你是否拥有成为我学生的资格,小先生。”仰起脸一个试探性的假笑,然后severus向对面的男孩伸出了自己的手,“现在我想你愿意扶我一把?”
接下来的一切和魔药大师的精准推算基本相同,蜘蛛尾巷的那栋破败的房子里果然空无一人。只是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酒味和隐约能察觉的血腥气暗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也说明了小斯内普在外面游荡的原因。
——寻找填饱肚子的方法。
这也是他小时候常干的事情。
被父亲打伤的母亲被送到医院,父亲继续在外面喝酒或者去警察局曾两天饭。这时侯一个人的幼年斯内普就只能在贫民窟的各条肮脏的巷子里游荡,以求能找到一点吃的东西。
不过看来男孩今天的行动没有成功。又或许是为了守着自己而耽误的最佳的觅食时间?
无论如何,想到这里的severus都选择自我麻醉式的忽略这个可能会激发他情感波动的问题。总之,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睡觉。
小斯内普无语的看着这个进了自己家,就直奔自己房间,睡在自己床上的某黑衣男人。原本应该无比狡猾,防备的人现在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自己面前失去意识。连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注视都完全的无视,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大脑,没有思考能力!
那现在这种在陌生人面前完全放松的状态,是不是证明他也是那种脑子里一堆稻草的白痴?
小蛇发现从遇上这个和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男人以后,自己就总是处于无比纠结的状态中。而能够把同龄甚至是比他大很多的孩子镇的哑口无言的语言方式,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对方比自己更胜一筹。
而极力想维持的面瘫表情也在那种尖酸刻薄的,一针见血的,毫不留情的语言模式下,频频破功!
孩子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斗志!他将来一定要把这个人讽刺的哑口无言!自己一定要比他强!
如果现在的小斯内普知道霍格沃兹的学院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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