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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接过药,招呼着众人要走。唐大姑又说:“给我留下一个帮手吧。”
于是,孙嬷嬷便让冬梅留了下来。
到了厨房,孙嬷嬷吩咐夏草和叶子刷锅熬药,自己在一边监督着。刚才听到甘戎讲他们找到唐大姑的经过,她不但觉得奇怪,更觉得惶恐。她知道唐大姑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就是哪位仙姑下凡的。她惊恐之后便是畏惧,把唐大姑的嘱咐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不敢有丝毫差池。
甘戎说:“还有新鲜的呢,我跟陈天伦在东衙门大门口等着她,她来了,理也不理我们,就径直朝里面走。我们跟在后边,也没有人给她带路,她进了仪门进二门,进了二门进后宅,一步都没有走错,好像来过多少回了似的。”
孙嬷嬷说:“莫非是已经有人把你爸爸的病告诉她了?”
甘戎说:“不可能,就算有人知道爸爸病了,不经过咱认可,谁能擅自去请唐大姑呢?”
孙嬷嬷说:“也是呢,可是唐大姑怀里还揣着药。她要是不知道你爸爸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会买这些药呢?”
孙嬷嬷指挥着夏草和叶子熬药,唐大姑给父亲治病不让她进屋,甘戎无事可干,便跟着陈天伦走了。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多亏认识了陈天伦,否则她找谁去呢?
铁麟还在昏睡,嘴里还不时地发着喃喃呓语。唐大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儿,那里包着几根银针。她的银针与一般医生的银针不同,不但又粗又长,上面还带着刺儿。
冬梅看见这几根针,吓得心里直哆嗦。她是衡阳演陂镇的乡下姑娘,这几根银针使她想起了他们那里的兽医,给猪狗驴牛治病就用这么又粗又长的针。
唐大姑吩咐冬梅:“把他的衣服解开。”
冬梅不敢怠慢,伏下身子解开铁麟衣领上的纽扣儿,抬头看了看唐大姑。
唐大姑又说:“都解开。”
于是,冬梅把铁麟的衣服撩开了,露出了他那发紫的胸脯和肚皮。
唐大姑拿出一根银针,用手指摸准了铁麟咽喉下面的璇玑穴,猛地刺了进去,转动两下,又猛地拔了出来。一股墨汁般的黑血喷了出来,同时还散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冬梅“啊”地叫了一声,唐大姑凶恶地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捂住了嘴。
黑血还在喷射,溅满了铁麟的胸脯子,唐大姑让冬梅用草纸擦拭着。冬梅紧张得手忙脚乱,这黑血和腥臭的味道使她的胃翻腾起来,恶心得想吐。
这根针扎下去,铁麟的喉咙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像烧开了的水壶在冒着气泡儿。
冬梅干哕起来,唐大姑又凶恶地看了冬梅一眼。冬梅伸直了脖子强忍着,憋得满脸通红。
唐大姑换了一根稍细一点儿的银针,顺着铁麟的心口窝儿往下摸索着,在中庭穴位上又扎了一针,这一针她没有拔出来,而是轻轻地捻了几下,便扎住不动了。铁麟的喉咙开始发出嘶嘶的声音,像冬季的夜风吹着窗纸上的破洞。
接着,唐大姑又在铁麟的肚脐眼儿下面的关元穴扎了一针,又是捻了几下不动了。唐大姑看了一眼冬梅,吩咐说:“把他的裤子解开。”
冬梅上前,解开铁麟的裤带。
唐大姑说:“褪下去。”
冬梅将铁麟裤子往下褪着,已经露出了那一嘟噜的丑陋之物。冬梅这些天来伺候着铁麟脱衣穿衣,虽然早已逐渐适应见怪不怪了,但是当着唐大姑的面,她还是羞得扭过脸去。
唐大姑却不管这些,继续吩咐着:“全脱下来。”
冬梅只好把铁麟的裤子彻底脱下来。这样,上衣虽然还在身上,可是整个胸脯都袒露着,下身则一丝不挂。面对着赤身裸体的一个大男人,冬梅更慌乱得不知所措了。
唐大姑又拿出一根银针:“把他的两条腿蜷起来。”
冬梅跪在炕上,扳着铁麟的双脚,使他的双腿蜷曲起来。
唐大姑还在吩咐着:“把腿掰开。”
冬梅扳着铁麟的双膝,分开双腿。这样,那个丑陋之物便明目张胆地展露在唐大姑面前了。冬梅瞟了唐大姑一眼,心里说,你不害臊吗?你不也是一个女人吗?
唐大姑用下巴朝那个丑陋之物努了一下:“撩起来。”
冬梅没听懂她的意思,困惑地看着唐大姑。
唐大姑厉声说:“你瞧我干什么?撂起来。”
冬梅还是没听懂:“撂什么?”
唐大姑气怒了:“把她的鸡巴卵子往上撂。”
冬梅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