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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觉时荆泽也是由一套由一个微型智脑指挥的监控终端负责调空监控设备一有异样遥这就会立刻得到通知。
可是正是在这么严密的监控条件下,荆泽居然仍能联系部下发动兵变,这使的遥很诧异。这个来自第五十一区的兵坯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着令遥感到十分的好奇。
因此接下来审讯的重点则被转移到了荆泽是如何策划和指挥兵变的。
还是那间昏暗的囚室,还是那台该死的日照灯,只不过审讯人员换了两名,比刚刚那两人显得更阴沉更老沉。
“其他的问题我们不问了,直接切入主题吧。你该清楚我们知道你所有的一切。而现在我们只要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的。”其中一个黑影说。
“长官,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其实我在前几次审问过程中我都说了。你们再怎么问我问题,不知道的我还是不知道啊。”我继续耍无赖。
实际上虽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审讯与反审讯的训练,但是由于爱好的原因我曾接触过一些这类书籍。
我记得在一本书上曾说过这么一条:一直以来被审讯的囚犯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通常认为被作为被审讯者自己所要做的一条的就是死守秘密,而没有想过自己能通过一些方式编辑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情报去欺骗敌人,把敌人原本正确的思路引到错误上去。当然要如何真正做到这点却是一项艺术。抓住话语权则是欺骗敌人使敌人相信你所说的话中的关键中的关键。
说句实话,这句话很对我的胃口,因为在我看来,作为被审讯的一方,在敌人在对你使用大刑进行逼供的时候,你其实有很多的机会能够误导敌人,而问题的关键则在于敌人到底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以此为出发点去剖析你的敌人,你就能编出圆满的谎话。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则是你的知识和阅历必须广,这样才能使你编出的假情报具有一定的可信度。也只有这样才能使敌人相信你所提供的假情报。
因此我决定以此为机会自己到底能弄到什么程度,反正在我看来,无论怎么样我所要面队的最终结果也就是一死。
“好吧,长官你们到底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我无奈的回答,企图以此掌握话语的主导权。
然而好吧,我必须承认我失败了,我把情报局的特工想的太弱智了,因为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不但没有掌握到话语权而且彻底的失去了它。
因为这两名特工无论我回答说什么,他们只是一味的问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发动兵变的?”
“长官,你知道我那团的成员构成吧?如果知道,你就该了解如果我真想指挥他们去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他们可是要哗变的。”
“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发动兵变的?”还是那个问题。
“长官,我刚刚不是和你们说过了,我们预先设计了几套预案。并设计好启动预案启动暗语,当然设计时用的都是些不常用的甚至是生僻语。”我重复之前的回答。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认为这样说的可信度高。
然而对方明显进行过侦察和测试他们根本不信我这话。
“你到底是如何和自己的部下联系并指挥他们发动兵变的?”
然后是持续四十八小时的只问一个问题的考问,而我起码换了不下十五钟方法回答而他们的提问其中也包含了真的,而他们居然没信其中的任何一条。
不过在我讲完第十三中方法后我终于明白了其实他们并不希望现在从我嘴中得到达案,他们是想把我折磨老理性崩溃之后再正式问我问题,想通了这一层,在做完第十五种回答后我也索性不再说话,而是就那么和他们就那么耗着。
就这样持续被审问了48小时之后他们又把我丢到了了一个无重力没有一丝光的黑暗的房间间呆了三天。说实话,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碰不到任何一丝东西,又看不到一丝东西,那种感觉就像你连自己是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不确定。
在那个当口下我几近崩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估计是他们认为差不多了,那间无重力的漆黑房间的方门被打开了。
第三章 炮灰始终是炮灰啊
遥看着这封来自帝国大本营的命令,署名居然是掌管帝国整个情报系统的长皇姐亲自签发的。(pm)
而命令的内容居然是要求遥暂不追求第375人类机动团的兵变相关责任人的责任,而是把375团再次整编后派往即将发生战事的正宇星系。在那第375人类机动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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