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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脸红到了耳根,心里突突地跳着……
她飞快地拿起药准备塞进去,问题是,不好塞了,除了内‘裤那一块,别的地方都挤得死死的,心一横,“啪嗒”一下山丘扁了,药也塞了进去。苛钟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等她拉上箱子,肖安然好像听到了他哼唧了一句“怎么不心疼一下我的命根啊。”
肖安然站起身来乜斜了他一眼,“请不要放弃治疗。”
在苛钟逸眼里她现在就是企图掩饰羞怯,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地故意刺激她道,“那个总要看到的。”
不等这对情侣打情骂俏的时间,登机提醒就报了出来。
过安检前,明明已经道好别,已经说好了会很快回来,但是肖安然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仍忍不住跑上前去抱住他的后背,呢喃道,“你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没有你在身边,原来我会害怕。
苛钟逸转身在她唇上印上浅浅一吻,全身地每一处都在留恋她身上的每一丝香甜的味道,“很快的。”
“你不能在外面看上别的女人。”
“好。”他亲亲她的左脸颊。
“多看一眼也不行。”她嘟着嘴说道。
“好。”又继续亲亲她的右脸颊。
错过上一班飞机的徐教授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世界观被颠覆了,这还是那个整天疏而不近地苛钟逸吗?居然还有如此儿女情长的一面,渍渍,果真是自己老了啊,体味不了年轻人爱情观念。
》3《
肖安然回到Keying继续工作,苛钟逸不在的这段时间,由Julie协助组长翟新宇打理,翟新宇在Keying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二把手,唯一比不上苛钟逸的是少了一股狠劲儿和果断。
魏之帮翟新宇来给Julie送一些要电邮给苛钟逸的文件时候,魏之就会和肖安然说说话,小到她桌上摆着的一叶兰在哪淘的?肖安然就会说是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才带过来的。寻思着等苛钟逸回来她再给他带一盆;大了也最多到中午叫什么外卖,然后帮Julie和她一起叫两份。
Julie很喜欢这个“男孩子”,本来是肖安然和她两个人一起下班后来变成了三个人一起下班,然后各自坐地铁。有时候魏之回去超市买东西,会和肖安然共同坐一站。
“待会去超市吗?”魏之靠着玻璃,问道刚找到位子坐下的肖安然。
“不去了,我妈说今天菜买好了,我妈在这,我也轻松很多。”她说这话,轻扯了一下被旁边人坐着的衣角。
“哦,是啊。”
“对了,你老家在哪?爸妈都在家里吗?”肖安然问道。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一个人在家里。”他嘴角有一丝苦涩,看着眼前的她,仿佛此时就剩这一束明亮的光辉。
“对不起。”她没想到他生活在单亲家庭,很苦,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虽知道他不需要这样的同情。
魏之笑着说,“没关系,到站了,我先下了,路上小心。”
他笑得时候很温暖,就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抱起玩得一身都是泥巴的小妹妹,和他相处,像是朋友一样,很自然。她也不会多想起以前他也曾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他来了Keying,也知道她和苛钟逸的关系,他是个很聪明也很正直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晚上睡觉前照例给苛钟逸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两个人分开了,甜言蜜语也就多了起来,一句“你想我没有,我好想你”都能让彼岸的男人兴奋得半夜多看几页资料。有时候没话说,电话里即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都是甜腻温暖的……
》3《
苛钟逸走后的第二个星期早,在N市住着的肖敬和陈英接到消息,家中老父安详去世,享年82岁。
肖敬拖着带病的身体和妻子女儿赶回老家。
肖敬还没完全恢复好,由母女两个搀扶着踏进家门,沙发上坐着正在抹眼泪的姐姐,肖慧看到弟弟来了,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哗哗地流,“阿敬,我没照顾好爹爹。”
肖敬也落泪,上前去抱着哭得不接气得姐姐,安慰道,“姐,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肖安然一看见客厅里挂着的爷爷照片,安详的、总是驮着她各处跑的爷爷真的走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喉咙里都是哽咽的痛。
爷爷很早就写了遗书,死后火化要把骨灰送回A省老家安葬,陈英和肖慧张罗着活化后,一家人又在头七之前赶回A省老家出殡。
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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